歡側頭,覺到他的手在挲著的發尾,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嗔道:“可能過幾天就習慣了。”
趙錫不置可否。
但第二天周六,一家人在一起正準備吃午飯的時候,早上說出去一趟的阮蘭蘭回來了。
“蘭姨!”
瑤瑤先大聲了一聲。
眾人下意識往門口看過去,全都有些呆住了,梅姨最夸張,端了一盤子涼拌青瓜站在桌前,正準備放桌上,這一回頭,手上一,盤子“叮當”一聲就落到了桌上,忙轉過頭收拾殘局,還好離得近,只是一點湯潑到了桌上。
……因為,阮蘭蘭燙了一頭泡面頭。
本來泡面頭也沒什麼,大街上多,但關鍵是,跟阮蘭蘭原先的那兩條大辮子反差也太大了些。
歡一家人都在快速融到他們的新生活中去。
而遠在京市的喬軍長喬振豫,在收到一紙調令之后,打了一個電話去了西州城公安局,問了問陸伽元那個案子的后續,這晚就回了家一趟,閔素華有些意外,當然更多是驚喜……這段時間喬振豫一直在軍中,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了。
閔素華忙問他有沒有吃飯,準備讓保姆錢媽再多炒兩個菜,喬軍長卻是擺了擺手,道:“我已經吃過了,不用再忙了……今天回來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閔素華看他面嚴肅……雖然他一向是嚴肅的,但這次總覺得又和平日的嚴肅不太一樣,的心就有些惴惴起來。
勉強了一個笑容出來,問道:“是什麼事啊?你這次回來專門說這個的?”
“嗯,”
喬軍長道,“之前部隊部調整,要調一批高級將領去花城軍區。我申請了,調令已經下來。”
他將出任花城軍區第二副司令員。
閔素華一愣。
當然立即就想到,前不久,歡才跟著人趙錫去了深市。
那喬振豫他好好的申請去花城軍區……想來跟歡去深市是有關系的吧,畢竟花城到深市,不過就是一個小時的車程。
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兒子在這邊部隊肯定不是說調走就調走的,還有自己在教育局的工作……他們在京市已經生活了好些年,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都已經安穩了下來,當然是萬分不想離開京市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很快就作出了決定,道:“那什麼時候過去?我工作這邊可能要安排一下……”
“素華,”
喬振豫看了一眼,也并沒有什麼為難,直接道,“延安在這邊,你工作也很穩定,這次,就不用跟我去那邊了。”
再見到梁煙已經是三年后,那晚林望受邀出席一場慈善晚宴,席間見到梁煙,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終究沒忍住,攔住梁煙去路。兩人對視良久,誰也沒有先開口。晚宴的主辦方同他介紹,說:“林總,這位是梁小姐,她最近剛剛回國,您之前應該沒有見過。”林望看著梁煙,良久,輕笑了聲,同對方說:“不,我和梁小姐過去有些交情。”他說完,重又看向梁煙,眼底含笑,又添一句,“只不知梁小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梁煙:“……”那晚結束以后,回去的路上,朋友私下問林望,“哥,你真認識梁煙?聽人說她性格很冷漠,不太好相處的。圈子里追她的富家公子不少,誰也沒在她那里討到過好臉色。”林望沒有回答,他盯著窗外走神,手搭在車窗沿上,任由指間的煙灰燃盡。他沒有說的是,他和梁煙何止是認識。那些數不盡的日日夜夜,他曾經真實地擁有過梁煙。林望這一生只愛過梁煙一個,因為曾經擁有過她,他已經無法再愛上別人。
傳聞薄爺的隱婚妻子丑陋不堪,連書都沒讀過就嫁過去了。“守好本分,十年后離婚。”醉酒的男人甩下協議,把她抱在懷里,低喃其他女人的名字。顧念嗤笑一聲,心里有其他人最好,不然她還不答應呢!所有人盼著他們離婚,“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薄爺?”離婚后……醫學界大佬、著名鋼琴家、黑客大佬、皇室公主、財經界大佬、頂級運動員……竟然都是那個薄爺的前妻!眾人越扒越心驚,薄爺是眼睛被糊住了嗎,那麼好的老婆都放跑?而薄爺每晚苦苦在門口跪下,“老婆,我想和你生二胎!”
叢嘉沒想到會和林沉聯姻。 記憶裏,林沉是清冷板正的尖子生,永遠寡言,沉默。叢嘉對他最深刻的記憶,是那年轉學前夜,他站在漫天飛雪裏,對自己淡淡地說:“再見,叢嘉。” 結婚後,兩人互不干涉,直到一場車禍的來臨。 醫生說林沉的記憶回到了八年前,叢嘉掐指一算,正是高中林沉轉學後的那一年。 失憶後的林沉變得不一樣了。 叢嘉與他對視,他錯開眼睛。 叢嘉拉他胳膊,他手臂僵硬。 叢嘉給他喂粥,他耳根發紅。 除了那晚。 叢嘉和緋聞對象交談,夜晚回到家,林沉像失憶前那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等她。 昏暗的燈光下,他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門邊親吻。 叢嘉被吻得雙腿發軟,頭腦發暈,好不容易纔將他推開,卻聽到他問:“……是哪裏不對麼?” 他神色淡淡,耳根卻紅得滴血,垂着眼,安靜了許久,才說:“我沒吻過別人,你教教我吧。” 他聲音低下去:“我會好好學,你別找別人,行嗎?” ~ 叢嘉一直盼望着林沉恢復記憶,按照他們從前約定的時間和她離婚。 直到那天她整理房間時,無意中看到林沉高中時的日記 【2010年11月13日 離開前,還是沒能說出那句話,我真蠢】 在那些你不知道的年月裏,我一個人,偷偷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