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勢力僅限於文之中,在外沒有實力派諸侯全力支持,在沒掌控軍權。
就算我大周為登陸南大陸,這片土地也是諸國混戰,征伐連連,如此背景之下,以為有著一半職就能庇護家族平安?
想要讓原家生生不息,走向更大的輝煌,還是要掌控軍隊。」
葉天的話,原玲夏聽的明白,可染指軍權,如此犯忌諱的話,可不敢想。
「這裏是安宋國都……朝廷豈能容忍咱們來?難度也太大了。」
「事在人為,再說事的難度不夠大,那我不就白來了麼?」
聽著如此霸氣的話,又想到葉天在自己被族人圍攻時的霸氣相救,原玲夏不由一陣心神恍惚。
桑其看著面前狼吞虎咽,彷彿三天沒吃飯的松杭蓋,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桑其按捺不住心的煩躁,終於開了口。
狠狠修理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原田萬,桑其心大好,本想大吃一頓,犒勞犒勞自己,可松杭蓋這幅模樣,讓他徹底沒了食慾。
「你別急嘛,等我吃完。」松杭蓋裏還嚼著菜,甕聲甕氣的說。
「你在這裏吃吧,賬我去結了。」桑其站起來,對松杭蓋說。「我就先走了,還有事要辦。」
「誒,你坐下!」松杭蓋急了,三口兩口把裏的飯菜咽下去。「你什麼意思?好像我來你這混吃混喝一樣?」
「那你有什麼事,倒是說出來聽聽。」桑其不耐煩。
「你先坐下。」松杭蓋示意桑其,「坐下坐下。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坐下我跟你說。」
「你不願意說,我就先走了。」桑其抬要走。
「別呀!」松杭蓋趕上前拉住桑其,「我知道,你最近在和原家競爭。對吧?」
「我與原家同行競爭,互為敵手。這大家都知道。」桑其不以為然。
「我還知道,你現在於劣勢。對嗎?」松杭蓋神兮兮地問。「你想不想贏過他們?」
「你若一直說些無關要的事,我就先走了。」松杭蓋一直啰啰嗦嗦說不到重點,還到自己的痛,桑其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可以幫你!」松杭蓋急忙說,「我有辦法可以幫你,贏過原家。」
「你?」聽說松杭蓋有辦法幫自己,桑其終於提起了興趣。打量了一下松杭蓋:「你有什麼辦法?」
「做你們這行,最怕什麼?」看桑其臉一變,松杭蓋趕接著說:「最怕吃死人,對不對?」
「是啊,做我們這行不能出人命。那又如何?」桑其冷冷的看著松杭蓋。
「那就很簡單了。」松杭蓋興地說,「只要原家吃死了人,我們把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他們就完蛋了。絕無東山再起之時。」
「這我當然知道。」聽到松杭蓋所謂的辦法,桑其不屑的笑了。「可是,如何讓他們吃死人呢?」
「我去死就行了。」松杭蓋平淡得如同在談論剛才的菜是否合胃口。「我知道,你一直在等一個反敗為勝的機會,我可以去給你製造這個機會。」
「你去死?怎麼去死?」桑其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去原家購買他們的東西,當場吃下去,然後死在他們的店門口。接著你就派人去哭鬧,說我是吃他們的東西吃死的,就可以了。」松杭蓋敘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當然,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後續的細節我們可以再討論。」
「你的想法雖然略,但確實是可行的。」桑其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松杭蓋。
「那你就是同意了?」松杭蓋問。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桑其一時無法相信松杭蓋。「你我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與原家有什麼仇怨嗎?值得你用命幫我。」
「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你,你要給我足夠的銀子才行。」松杭蓋十分平靜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簡單說,你給我銀子,我給你命。」
「銀子自然不是問題,可是你命都沒有了,要銀子幹什麼?」桑其還是無法接松杭蓋的說法。
「實話與你說吧,我與原家並沒有什麼仇怨,我也不認識他們。只是我患不治之癥,已經命不久矣。」松杭蓋神有些低落。
「我家中孩子尚且年,以後妻子要獨自養他,我心不安。橫豎都是一死,不如用這條命,給們娘倆換一點以後保命的錢。」
「若真是如此,你倒是個有有義之人。」桑其直截了當的問。「但是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我如何信你?」
「你有錢有勢,大可以去查。」松杭蓋一臉無所謂,「我只是提出這個易,至於到底要不要做,由你來決定。」
「你若不信我,我再另尋他法便是。總之,我一定要想辦法給他們娘倆留下一筆錢財。」
「我不是不信你。」桑其解釋道,「只不過這個事,事關重大。我不能貿然做這個決定,你容我思量一下。可好?」
「沒問題,你慢慢思量便是。」松杭蓋倒了兩杯茶,給了桑其一杯。說:「我在這裏等你。」
桑其坐下來,把茶杯端起來慢慢品著。松杭蓋也不說話,等著桑其的決定。
「好!那就這麼辦吧。」一盞茶結束,桑其放下茶杯,果斷地說。
「此事只要能做,我絕不辜負你對妻兒的這番誼。你走了,我該付的銀子也一分不會,定會厚待你的妻兒。」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松杭蓋也不含糊。「什麼時候行事,我好準備。」
「此事非比尋常,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需要的謀劃才行。這事你吃了原家的葯死了,也不能說明原家的葯有問題,必須要在原家葯庫之中拿到證據才行。」桑其還是很冷靜,「待我好好籌劃一番,再派人聯繫你。」
「我時日無多,你給我個期限吧。」松杭蓋準備給自己討要一個保證。「我不能一直等著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