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變態啊,江槐。”明霜說,“還標本……”
江槐不做聲,黑眸凝著,深湛湛的。他站起,貓兒從他上跳了下來,他想去吻明霜。
“剛和別人好完,就來找我是麼?”明霜故意說,一躲,見他長上還沾著一貓,順手摘下,“被我抓個正著。”
江槐沒讓躲掉,纖長的手指準確無誤地捉住,一把吻住,低低說,“沒有別人。”
“江槐,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被他的索取弄得有些不過氣,明霜深呼吸了幾口,掰著手指,一樁樁細數江槐的罪狀。
江槐干脆抱起,放在自己上,把屏幕轉向,讓看看婚禮流程,甚至之后的月路線他都安排好了。
他一直惦記得海島那六天,世間沒有別人,只余他們二人的覺,也預備給他們規劃一個完的月行程。國國外都有,從歐洲小城開始,為期二十天,獨的兩人世界。
明霜嘀咕,“江槐,還二十天,你說我一直這麼和你待著,會不會很快……”
沒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江槐注意到了,他修長冰涼的手指撥開明霜的額發,了一下溫度,“寶寶,去量個溫。”
明霜在公司淋了兩點小雨,那會兒江槐不在,想著一丁點兒距離。懶得打傘,不料淋了那幾滴夏雨,晚上居然發起了低燒。
“我以前很好的,都賴你。”明霜啞著嗓子說,聲音帶著淡淡的鼻音。
江槐給拿了藥,看明霜吃完,又端來了一碗姜湯,明霜姨媽和冒混在一起來了,氣的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就是不肯張。
“就喝一口。”江槐低聲哄,很有耐。他修長的手指捻著湯勺,含住一顆薄荷糖,自己喝了一口,隨后近,這麼喂了第一口。
他舌尖還帶著一淡淡的甜,和著姜湯的辛辣,明霜面頰涌上紅。
江槐手指去邊痕跡,要這麼繼續喂,雙漉漉的薄紅,結微滾,看著極為人可口,和平日里氣質截然不同。
就是個禍害。江槐吻技越來越好了,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被他親的,明霜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
他耐心地給干了角殘余的姜湯。
明霜原本下意識想咬他的,余瞟見墻上鐘表時間,江槐一直照顧到了現在,凌晨十二點,頓住了,最終,只吮了一下。
“霜霜,咬我。”不料,他手指按在后腦,專注地看向,“沒關系的。”
明霜啞著嗓子,重復了一遍,“江槐,你真變態。”
江槐似乎一直熱衷于讓在他上留下印記,各種吻痕,咬痕……甚至在上寫了的名字。這種男人,是怎麼長出這樣一副不染塵俗,清俊如雪的外表來的?
晚上,江槐洗過澡,明霜坐在床上,正在翻一本小說,見他來了,扔了書。
他在邊坐下,“對不起,遲了些,現在舒服些了嗎?”
“誰等你了。”明霜揚起下,“還行吧。”
江槐給捂肚子,他修長的手指原本一直冰冰涼涼的,此刻竟然是暖的。修長寬大的手掌在明霜小腹上,暖洋洋的,在他懷里翻了個。
“江槐,我覺得我差不多好了。”窩在他懷里,悶聲悶氣說,“就是睡不著,你給我念個書?”
很多時候,在外人面前圓老練,又有很小孩的一面,似乎完全沒長大,天真驕縱,和時代一模一樣。
他也這子驕縱味道。
江槐聲音清潤,不疾不徐,真給念書,明霜眼皮不一會兒便上下打架,在他懷里睡著了,渾的倒刺似乎都了下來,乖乖的,的一團,趴在他懷里。
夏天天氣變化極快,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起轟鳴雷雨,每當這時,他心都會不好,可是現在,他有自己的家,明霜在他懷中。
這一瞬間,他心里涌上難言的滿足,輕聲問,“霜霜,你還會離開我嗎?”
明霜睡著了,呼吸均勻,纖細漂亮的眉微皺著,自然不會回答。
那就是不會。
“霜霜,喜歡我麼?”他低聲在耳畔問,“我麼?”
“要不要我?”他睫低垂,淡紅的近,一雙冰雪消融的瀲滟黑眸,潤澤又勾人。
雷雨聲越來越大,明霜自然沒有回答,便也不會說出拒絕的傷人話,他便都當肯定回答,心里越發滿足。
睡著了,一副又甜又乖的樣子,呼吸很均勻,江槐手指輕輕過側頰,把往自己懷里塞了塞,他喜歡這樣親無間的接與獨,喜歡明霜心里眼里有他。
他的病似乎不但沒好,似乎還越演越烈了,世上只有唯一一種藥,只有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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