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依和顧星辭的全網都知道了,但那些金融界的大佬可都不關心娛樂圈。
他們只會以為沈依是哪家的千金,到時候被問及世,沈依都能想象自己腳趾摳地板的窘迫。
雖然真的很想參與顧星辭的人生,但沈依始終覺得自己并不擁有能與他匹配的份。
自己的潛意識想逃避,甚至又開始有否定自己的想法出現。
顧星辭看變幻莫測的表猜到了點什麼,坐到邊把摟在懷里:“你別張,那種場合,只是我想炫耀你而已。”
“可是……”沈依拉了個長音。
“你在擔心什麼啊?”顧星辭了的腦袋,笑出聲,“用我哥的話來說,‘那些人加起來都不如我們家零頭有錢,要看他們什麼面子,都是我給他們面子’。”
沈依是真的被逗笑了。
顧星辭是真的很能猜到在想什麼并且排解所有的力。
既然如此,沈依決定答應下來:“那好,我去,不過……周末才參加生日會,和今天放假有什麼關系啊。”
“不需要去買點漂亮的服包包鞋子什麼的嗎?”顧星辭拍了拍自己的口,“男朋友買單。”
沈依覺得今天確實很需要一場放松,于是答應了下來。
顧星辭打算帶沈依去自己常去的vip品買手店。
開車途經市中心,沈依看到一個悉的店面。
是曾經來過的白鷗的那家品服裝店。
不過大致掃了一眼,裝修風格有明顯的變化。
沈依突然有點好奇,說想下車去看一眼。
沈依走到店鋪門口,看到這家店的名字也變了。
從櫥窗看進去,服設計風格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自從之前沈依差點替嫁之后,就再也沒聽過白鷗的消息。
沈依推開店鋪的大門,里面的氣味不是白鷗的香水味。
那一瞬間沈依就確定,這里的主人不再是白鷗了。
一個三十多歲打扮致的人走過來迎接,一眼就認出了沈依:“啊,是顧星辭和沈知還。”
沈依知道現在大部分人對的名字的認知還是“沈知還”,并沒有糾正:“嗯,我之前來這里找白鷗小姐買過服。”
人笑臉相迎,非常客氣,“不過現在這家店已經盤給我了。”
“你是白小姐的朋友嗎?”沈依打聽到。
“算……是吧……”人的表有點復雜,“說不上是朋友,不過是一個圈子里認識的。”
沈依一邊挑選著服,一邊繼續問:“白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人的表八卦起來,角帶著一不明顯的幸災樂禍:“也不算太清楚,聽說是家里生意了點重創,損失大的,把店鋪賣了不說,好像家里之前的一些奢侈品都拿出來變賣了,本來聽說是想圈里找個人聯姻救一下,不過后來白鷗沒肯,現在家里好像欠了不錢吧。”
沈依能聽出來,從這個人的語氣中,對白鷗似乎并沒什麼好。
他們所謂“一個圈子玩得好的”無非都這樣,看你風的時候,和你走得近,看你家道中落了,馬上想甩開你。
是一個最虛偽的圈子。
沈依聽到白鷗現在的境,也不得不嘆一句,風水流轉。
其實和白鷗并沒有什麼直接的過節。
白鷗也并沒有為難過。
只是每次當想起,在面對白鷗這麼卑微而抬不起頭的樣子,就會覺得那種覺很讓人難。
當時的那麼高高在上,眼神滿是那種自己擁有一切的自信和輕蔑。
沈依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反胃。
如果可以,真的希現在對面站著的是白鷗。
給看看,沈依從來不是的替代品。
沈依現在擁有的,是白鷗無法企及的心之所向。
不過聽到白鷗現在過得并不好,沈依的心還是好的。
不是什麼圣母,不會憐憫可憐任何人。
在經歷了那麼多不公平的對待后,已經不可能再相信這個世界會善良地對待了。
現在的,只相信顧星辭。
只有顧星辭是的信仰。
沈依在這家店挑了幾件服。
其實換了個店主而已,但是換湯不換藥。
雖然可以聽出對白鷗的設計有點看不上,但其實的設計理念也不過和白鷗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都是那種華而不實的設計。
買單的時候,顧星辭刷了單。
其實沈依并不喜歡在金錢上依賴別人的覺,無奈從來都沒有過獨自掌握經濟的能力。
不過沈依覺得以后終于有自己賺錢的能力。
在車上本想跟顧星辭說今天的錢算先欠著他的,等以后賺錢了再還回去。
不過總覺得和顧星辭聊錢有點太傷了。
可是沈依依然過不去心里那關。
雖然知道顧星辭不會在意和介意這些,但為數不多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這樣。
沈依腹誹了半天剛想開口。
顧星辭卻遞了一張銀行卡給。
沈依愣了一下,沒接過去。
顧星辭說:“我用我們兩個人的名字注冊了一個共同賬戶,你我一人一張,以后我和你工作的酬勞都會打到這張卡上,平時要用錢的話就刷這張卡。”
顧星辭說著,沖笑了笑,出若若現的梨渦:“我覺得我們之間就不用分得那麼清楚了吧?你用我的,我用你的,都一樣。”
和之前陸晉給自己副卡的覺完全不同。
沈依又一次真切的到了,一種被尊重的覺。
雖然知道錢不會是兩個人之間的問題,但顧星辭很清楚,沈依會介意。
他知道未來可期,也知道總有一天沈依不會再對此有所顧忌。
他只是用一種溫的,心的方式。
把那一天提前。
在顧星辭心里,早就不分彼此,一直都是“我們”。
沈依收起了那張卡,眼底洋溢著幸福。
以后兩個人共同努力賺的所有錢,都會存在這張卡里。
不是他在養,也不是在養他,而是共同經營屬于兩個人的生活。
這是第一次覺得,賺錢和用錢,居然都是這麼幸福的事。
——荔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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