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則是眼睛瞪的溜圓,磕磕絆絆問:“我...我也有?我怎麼不知道?”
田雪撇了撇:“告訴你,你能憋住不告訴咱媽嗎?”
不能,田芯蔫噠了。
田紅星心卻很是復雜,他給了宓丫頭一百塊錢置辦嫁妝,不想到了那邊就給寄了回來,還多寄了一百。
更他沒想到的是,宓丫頭居然還給了三丫四丫一人五十塊,這錢用來做什麼的,他不用問也清楚的很。
思及此,田紅星眼底漸漸浮現起堅毅。
他的確...不能再孩子們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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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呢?
田宓二十來年的人生中,今天才算是開了眼界。
就如姐夫預料的那般,第二天一大早,借著戰士們出的機會,錢勝恬不知恥的,使用了部隊的播音室大喇叭,聲并茂的朗讀了一份,是他的錯,卻又無辜害者臉的檢討書。
從他那篇攏長的,茶藝十足的道歉信中,田宓總結出了兩個大意。
一是他對葛云這兩年來一直呵護有加,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們更是夫妻恩,從未紅過臉,更別提手了。
再一個就是,這一次的事,他也是被妹妹蒙騙了,才會沖之下,給了妻子一掌。
最后,又反復表明,現在的他已經陷了深深的后悔和自責之中。
更惡心人的事,他讀完了道歉信后,還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頻繁出現在眾人面前,讓所有人看清楚他現狀的悲慘。
用意也很明顯,就是要告訴大家,他雖然在妹妹的挑撥下,沖的打了妻子一個掌,但他也得到了教訓,甚至瞧著比妻子到的傷害重上十倍不止...
這事在田宓這些個知道的人看來,委實膈應人。
但架不住更多的人習慣的同‘弱者’。
是的,被打豬頭三,更有可能被葛家離婚踹了的錢勝,一大早忙活了幾個小時,形象已經扭轉回來了不。
大部分人都是唯結果論的,在他們看來,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打架吵架什麼的,都是小事...錢勝手打人是不對,但他也到十倍的教訓了。
在外面轉悠一圈,聽到家屬院里面,已經有一半人,看好葛云回來好好跟錢勝過日子的神奇觀念后,田宓簡直氣的夠嗆。
當然,更加惡心的還在后面。
錢勝跟部隊里請了半個月的假期,說是養傷,順便帶著妹妹去葛家負荊請罪,再接妻子回來。
他們兄妹離開時,有意將靜弄大,田宓也在這時候看到了錢晶晶。
短短一個晚上不見,也不知道錢勝做了什麼,如今的錢晶晶整個人就如同是只驚弓之鳥。
臉蒼白如紙,渾上下,之前那張揚的氣勢更是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田宓不懂,錢勝將事鬧的這麼大,簡直像是唱了一場大戲,更是將大多不知全貌的戰士家屬們當傻子利用,他就不怕汪旅跟柳旅長厭惡嗎?
不管在什麼行業,被頂頭上司討厭,傻子也知道,日子會不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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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好奇,在晚上的時候,姐夫給了準確的解釋:“錢勝這幾年是不用想升職了,打媳婦兒這事到底不彩,所以,他只能抓住眼前能抓到的利益,就比如賣一波慘,起碼能扭轉大多人對他的印象,再然后,他應該會尋找機會調離836部隊。
到時候,在新的環境里,如果有機會升職,這一次破罐子破摔的做法,就起到了作用。
毀譽參半的兩極化名聲,找找關系,對于他的晉升,也不會有太大的阻礙,說到底,這事就是家庭矛盾。
嘖嘖...也算是打細算后的出招了。
當然,陳剛依舊看不上錢勝的‘聰明’,他始終認為這些是上不得臺面的小道。
說的難聽些,就像是那里的老鼠,永遠不敢站在下,坦坦的行事。
“他這樣的還能如愿升職?”田雨氣的連連罵了幾句后,拍著桌子怒斥。
陳剛練安:“別擔心,葛家老爺子雖然極為低調,卻是位響當當的人,別看老爺子退休了,職位也只到了正團,但他曾經也是英中的英,前途一片明...只是在一場戰役上,作為帶隊的隊長,葛老爺子以一人救下了整個小隊三十幾名戰士的命,代價是右被炸到半殘,而被他拿前程救下來的戰友里面,如今有好幾位都做到了司令員,以葛家的能耐,想要為難一個錢勝簡直易如反掌。”
說到這里,陳剛又諷刺一笑:“我猜,錢勝對于葛家老爺子的能耐只了解了一星半點,否則,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葛云手。”
聽完這段話,田家姐妹倆齊齊松了口氣,尤其是田雨,一臉爽快:“就該這麼做,不然真這樣的偽君子升上去,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呢,要我說,他這樣的,最好給安排退伍了才好呢,簡直對不起他那綠軍裝。”
陳剛輕輕拍了拍妻子:“放心吧,其實按照錢勝那種明不到正點子上的子,就算沒有葛家的參與,過不了多久,一直得不到晉升機會的他,也會生出來貪心做錯事,到時候,退伍都是奢侈,說不定還得去勞改。”
怎麼說呢,結局真是大快人心,田宓覺得,就喜歡看這種惡有惡報的。
“對了...差點忘了,小雨同志,跟你商量個事怎麼樣?”陳剛的畫風陡然一變,用幾乎是帶著討好的語氣看著妻子。
田雨一口拒絕:“不行!”
瞧瞧這態度,格外的斬釘截鐵呢,陳剛角了,尤不死心問:“小雨同志,我話還沒說呢,怎麼就不行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什麼事,尤其你這諂的模樣,不就是想要參加今年的冬泳比賽嗎?我不同意。”田雨是真不明白,這些個男人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那麼冷的天,的就剩下一件衩,赤條條的就往冰水里鉆,還說什麼爽快,呵...
連續兩年沒能參加的陳剛,為此不惜抱著他不能下水,也不讓連襟下水的‘惡毒’心思,繼續努力:“小雨你看啊,今年老婁肯定也是要參加冬泳比賽的,到時候,作為嫡親連襟,我不去,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麼不好?反正小妹也不會同意妹夫下冰水玩命的。”田雨看都沒看妹妹一眼,一臉的篤定。
不想田宓卻極為期待:“什麼時候開始啊?我同意啊!我也想參加呢!”
陳剛...
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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