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容凝再次問的來意,容謹愧的低下頭。
如何說得出口,剛剛還對想要竊取鋪子里技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可現在就要做和他們一樣的事。
二姐已經做過一次,現在錢莊出了事,難道又要來大姐一次不。
「大姐,我只是想要和你說鋪子上的事!」
明明就面有難,但容謹卻不願讓為難。
「難得來一趟,不如吃了晚飯再走,我們姐妹也好好說說話!我讓廚房準備你喜歡吃的飯菜!」
既然容謹不想說,那便不說吧!
容謹笑著點頭,好奇的問道:「將軍府的廚子還是從怡觀海請回來的那一個嗎?」
「嗯!」
容謹一臉期待,很喜歡怡觀海的菜,只是一直沒什麼機會吃罷了!
「當你出嫁的時候,我給你準備一個怡觀海的廚娘帶著如何?」
容謹臉緋紅。
「大姐!」
容凝只覺得有趣,小丫頭也知道害了。
不過容謹今年也十二歲了,再過兩年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只希自皇子的事能撐過兩年,不要影響了容謹的婚事才好。
但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機會等著呢!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出擊。
容家也只有這麼一個小姑娘良心未泯,別讓了牽連。
「這本是尋常的事,你也不用害。」
一桌子菜都是容謹喜歡吃的,容謹很是高興。
也只有在長姐這裡,才能到無拘無束的自由。
飯後,容謹想要回去了。即便是已經知道回去無法和父母差,但也不願意提起這件事。
容凝憐的看著容謹,從一邊的妝盒中拿出了一個珍珠發箍遞給容謹:「給你帶著玩吧!」
容謹怎麼好意思拿!
這珍珠發箍是用米粒大小的珍珠穿起來的,珍珠大小一致。這麼小的珍珠打孔本就不易,還能做這麼繁複的發箍,必然是廢了些功夫,花費了些銀子的,
「長姐,這也太貴重了,我怎麼能收呢!」容謹推辭不要。
步家有不年紀比小的姑娘,這發箍給他們更合適,長姐也能得一個好名聲。
「既然給了你,你拿著就是了!」
見容凝態度不容拒絕,容謹這才心忐忑的收下。
「你確定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啊?」容謹一愣,隨即一臉窘迫。
原來長姐什麼都猜到了。
「我……」
實在是說不出口,二姐怎麼能如此?強拿走大姐的主意自己得了好,如今闖了禍卻要大姐去擺平,只想著坐其,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若是在我這裡沒得到一句話,回去要怎麼和夫人代!」
容謹眼圈泛紅,哽咽著道:「二姐怎麼能這麼過分,長姐即便是不說什麼我回去也能和母親說!」
容凝笑著了容謹的頭,寬道:「傻丫頭!從小就是這樣的子,佔小便宜吃大虧!」
「那大姐打算怎麼辦?」
容謹最擔心的還是容凝再次被傷害,到時候所有人都著大姐可怎麼辦?
「不怎麼辦?我沒打算出手幫忙!不過既然容靜讓你過來做說客,那你也幫我帶個信吧!四皇子已經知道錢莊的店子不是提出來的,若是還想要保住四皇子側妃的位置,就別上躥下跳了!這個時候做的越多,錯的越多!誰闖出來的禍,誰去收拾!」
容謹瞪大眼睛。
「四皇子殿下知道了?」
容凝點頭。
至於四皇子那無恥的要求,還是別說出來嚇著這小丫頭了。
「那……」
「不會有很多麻煩,不必為我擔心!」
許是容凝的自信染了容謹,容謹總算是鬆了口氣。
「長姐,不論在什麼時候你都是有竹的!」
容凝只是笑笑,並未接話。
容謹滿心歡喜的回了容家,剛一進自己房間將那珍珠發箍放在妝盒,容夫人邊的丫頭便過來容謹過去說話。
看了一眼那溫潤的珍珠發箍,容謹深深嘆了口氣,磨磨蹭蹭的去了母親的院子。
一進門,卻發現父親也在。
「父親,母親!」規規矩矩的行禮,得了首肯,容謹這才坐下。
「容凝怎麼說?可答應幫忙了?」
容謹搖頭。
「這丫頭怎麼能這麼狠心!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容家,怎麼就這麼冷無,事到如今還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