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礦山做活,是包吃包住的。
雖然每日飯食充足,能夠確保每個人吃飽,但油水當真不算多,吃紅燒這種事半個月才有一次,眾人自然不想浪費。
且礦山做活工錢給的不低,吸引了許多人報名,府這里也是經過層層篩選,只挑選強壯之人,可以說這是一個想來不見得能來,能來屬實算運氣頗佳之事,自然也就謹慎小心,不敢埋怨飯食難吃,紅燒做的發苦發,免得失了這樣一份極好的活計。
所以這個人在下毒時,特地選了燉紅燒這天啊。
賀嚴修瞇了瞇眼睛,吩咐興安等人去調查今日早飯之后,都有什麼人過這些碗筷。
興安等人速度極快,很快將今日搬抬碗筷、清洗碗筷,甚至去挑水的人皆是找尋了出來。
一共是八個人,其中有三個人因為吃了含有膽礬的飯食,此時虛弱,坐都坐不起來,只能躺在席子上面。
賀嚴修打量了這八人一番。
仔仔細細地。
而這八個人知道賀嚴修是來自京城的大,又是生的宇不凡,此時更是氣勢人的模樣,心中頓時惶恐不已,頭垂得低低的,連大氣都不敢上一個。
許久之后,賀嚴修才收回了打量了目,最后手指了其中一個,“就是他了,把他帶走。”
“是。”興安帶了人,要將賀嚴修指的那個方臉壯漢給拖走。
方臉壯漢嚇得有些發,說話更是結結,“不,不是,大人,大人明察啊,小民不曾做過下毒的事,不曾!”
“小民是清白的,小民發誓,拿命發誓,小民沒有下毒……”
“到了這個時候,證據確鑿,你還敢?”賀嚴修厲聲喝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吧,這膽礬只要沾在手上,任你如何洗也是洗不干凈的,都會發出濃烈的酸味……”
賀嚴修話音不曾落地,便有一個圓臉矮個兒,名朱六的漢子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猛地嗅了兩下。
什麼味道都沒有啊。
朱六先是滿臉詫異,待看到興安站在他面前,正笑盈盈地看著他時,頓時滿臉驚恐,“小民,小民……”
接著“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大人饒命,饒命啊!”
“能不能饒命,不在本,而在你。”賀嚴修幽幽地說道。
朱六頓時頭磕的如搗蒜一般,更是慌忙道,“小民原也不知道這東西吃下去后會中毒至此,倘若知道的話,就算給小民一百個膽子,小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那你為何要給眾人下這樣的東西,又如何得來的這膽礬?”賀嚴修喝問。
“是,是……”朱六支支吾吾了許久。
“帶下去,重打一百個板子!”
“小民說,小民什麼都說。”朱六驚得臉發白,又是一通的磕頭,忙道,“是前幾日有一個人尋上我,說他原是山腳下的獵戶,先前靠在山中打獵為生。”
“可自從這里發現了銅礦,要開礦之后,府便將這附近的山盡數都圍了起來,他這個獵戶再不能進山,也沒有了任何的生計。”
“可他家中還有年過五十的老母臥病在床,底下還有五歲的稚子嗷嗷待哺,妻子更是因為長年勞作不好,再做不得重活,全家都指著他一個人賺錢,可他再不能打獵,家里的日子往后當真是過不下去了。”
“他有心想來這里尋個活計,卻在應招之時因為沒有銀錢可以行個方便被說不合格,也不能如心愿,所以心生惱怒,又聽聞這膽礬吃了下去會讓人惡心嘔吐,便想著下在飯菜之中,好讓這里出場事端,出一出氣。”
“這獵戶尋了幾日,始終得不到接近的機會,便尋上了我,許給我了二十兩銀子,還說若是事之后再給我二十兩,我原就因為是做雜事的,總是被那些掌勺廚子看不起,心里也不爽快,也想看著那幾個家伙出丑,便應下了此事……”
“那個獵戶,姓甚名誰,家住何,生的什麼模樣?”賀嚴修詢問。
“說是姓張,張水生,就住在從這兒往南走,山兒的那一棟屋子里頭,說是門口有兩棵野核桃樹,模樣的話……”
朱六想了想,“比我再高一些,再瘦一些,長臉兒,小眼睛,右臉頰有一道一寸來長的疤,對了,他的右手背上頭,有個銅錢大小的暗紅胎記。”
曲志文忙吩咐衙差按照朱六所描述的,前去捉拿張水生。
衙差們找了足足小半日加一晚上的功夫,到了第二日晨起時,來尋了曲志文復命。
“人呢?”曲志文見派去的人回來時兩手空空,擰起了眉,“可是讓那張水生給跑了?”
“小的們找尋到了那人所說的屋子,可進去一瞧,那屋子早已破敗不堪,本不像是有人住過的模樣,小的們也到附近幾個獵戶家中打聽了一番,說是這附近知道的獵戶中本就沒有一個做張水生的,更沒有什麼個高長臉兒,老娘病重,妻子子不好,又有一個五歲孩子的人家。”
衙差面難,“大人,會不會是那朱六說了謊話,企圖蒙混過關,減輕責罰?”
“不無可能。”曲志文微微點頭,立刻又去審問朱六。
朱六聽聞衙差們并未找到張水生,急的眼睛都紅了,更是沖著曲志文連連磕頭,“大人,小民所說的都是實,當真是那張水生尋上了我,給了我這膽礬,還教我如何使用不被人察覺,還讓我選上一個燉的日子來用膽礬水來洗碗。”
“原本那張水生說要多用一些,是小民害怕分量太重會出岔子,自作主張地用了許多,這才沒有鬧出人命,大人,當真都是那張水生蠱小民,小民是豬油蒙了心,又因為私人怨氣這才上了那人的當,大人明察啊!”
“小民敢對天發誓,要是小民撒謊的話,就天打五雷轟,全家不得好死!”
“對了對了,那張水生給我的二十兩銀子,我都還沒有花,就藏在我那枕頭里頭,大人要是不信的話,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二十一世紀外科醫生穿越成了醫學世家的廢材嫡小姐,一嫁驚人;霸道高冷的世子新婚夜就要將她處理乾淨殺人滅口,且看她如何扭轉乾坤,一把手術刀闖天下。
千世終極大boss,手上染血太多,最後一世轉世,身中前幾世亡魂惡毒詛咒,克天克地克父母,克盡一切氣運。幸好遇上了頂級反派洗白系統,開掛穿越,扭轉歷史。她本以為完成前世洗白,就可擺脫倒霉命運。可她卻被復活的妖孽,掐著脖子抵在牆上:“虐了本尊千世還想洗白?是誰給你的勇氣?”她逃,他追。他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她無處可逃,索性脖子一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卻邪魅一笑,貼著她耳邊道:“本尊世世為你瘋魔,又怎會殺了你?我的女王大人!”且看極品倒霉大boss,如何穿越洗白!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