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的腦海中想起周崇文了。
周崇文也跟著他一段時間了,對于周崇文的做事能力,他還是非常認可的。
他打算讓周崇文做他的助手,不僅僅是現在的煉助手,還是管理煉堂的助手。他要將一些事到周崇文的手中。
“先去法籍樓。”
吳濤暫時驅散腦海中的想法,前往法籍樓,他已經完全學會了12萬年前的古文字。有了敲開古令符文的鑰匙,今天便要去籍樓尋找古令符文了。
來到法籍樓,吳濤直接前往放置古令符文的室。
用文星瑞給他的令牌,打開室石門,吳濤進室中。
站在室中,將所有的壁燈全部點亮,吳濤再拿出令牌來將書架上的制全部打開。
然后,吳濤拿起一本書籍開始觀看。
這一回,完全沒有閱讀障礙,一瞬間就看懂了書名。
《基礎煉符文速記》。
這是這一本書名的名字。
吳濤立即翻看起來。
簡單略的看完后,吳濤已經完全了解了這一本書的容。
這是一本基礎的不能再基礎的煉符文書了。
全是相當于現在的一階基礎符文,而且并不全面,似乎是大陸貨,對吳濤并沒有任何幫助。
吳濤只能放下這一本,再拿一本出來翻看。
一個時辰后,吳濤放下手中的書籍。
這一個時辰來,他看了四本關于古令符文的書籍,全是殘缺的,并不全面,正如文星瑞所說,這一系已經被仙宮摧毀了。
吳濤想要學習書中的煉之道是完全屬于盲人象,本找不到進學習的途徑。
“先不想將這些符文煉制出古法之類,先找到跟無名令牌對應的古令符文再說。”
吳濤心中閃過計量,然后離開了法籍樓。
吳濤心中明白,在今后的日子里,他或許會比現在要更忙,因為煉堂只有他一位二階高級煉師了,沒有人替他分擔。
他剛為二階高級煉師,還要繼續參悟二階高級煉知識,還有其他的二階高級法。
為一個完全的二階高級煉師,才能繼續往上走。
“忙吧,忙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第二天,吳濤便找到周崇文開始,將手中的一些不重要的事給周崇文去理,然后又吩咐周崇文,一些其他的事,他也可以讓其他的一階煉師來理。
將事分散下去,每個人要理的事就會變得了。
不過這點有一個接的過程,在這十天半個月里,吳濤還是會持續忙碌的。
在忙碌之中,他還要去給高行辦理開設煉學堂的事。
這個事是不能拖的,因為現在高行還在影中,拖得越久對高行越不利。
所以在第十一天的時候,吳濤已經將煉學堂給開設起來了。
對于有一位曾經的二階高級煉師來講解煉之道,煉堂的一階煉師們全都激不已。
不過進來煉學堂聽煉知識也不是免費的,是需要功勛的。
現在于正魔大戰關鍵時期,整個煉堂全力為正魔大戰服務,功勛都是不缺的。所以,第一次的煉學堂里面,就坐滿了一階煉師。
當然還有一些一階煉師,有事在上不能來。
但這煉學堂又不是一次的,這次不能來,就下次唄。一階煉師也不著急。
吳濤站在煉學堂的門口,看著高行盤坐在高臺上,開始向下面的一階煉師弟子傳授起煉知識來。
雖說高行的狀態還是不太好,講解起來也非常麻木,但至不會終日躺在府里了。
不管是人還是修仙者,都必須要有事來做。人一旦無所事事,就會東想西想,從而將生活搞得一團糟。
這是吳濤前世得來的經驗。
吳濤看了片刻,便返回地火殿西殿,他也要開始做事了。
六個時辰后,吳濤離開西殿,前往法籍樓。
來到法籍樓,吳濤沿著樓梯一直往上,當走到三樓的時候,他特地看了看文星瑞在不在,見文星瑞不在,他就繼續往上,直接來到五樓。
拿出令牌,打開室石門,吳濤沿著幽深的臺階進室。
看著這兩個書架,吳濤開始爭分奪秒的查看起來。
這十天下來,他已經查看了五分之一的書籍,還沒有找到跟古令符文相似的符文。
隨著時間的過去。
吳濤的手中抱著一塊骨,骨是一種妖的頭骨,其上刻畫著麻麻的古令符文。
吳濤就這樣抱著一塊頭骨,在手中轉來轉去觀看符文,昏黃的壁燈照在他的臉上,看起來極為森恐怖。
看完這一塊頭骨后,吳濤放下來,又抱起一塊比他整個人還要高的大骨開始觀看。
不得不說,十二萬年前的古煉師們真是非常奇怪,刻畫符文用的載,不僅僅是書籍、玉簡,還有各種妖的骨頭,甚至還有修仙者的骨頭。
而到了現在的修仙時代,吳濤本沒有看到過用妖骨頭和修仙者骨頭去記錄符文的。
但是不得不承認,妖骨頭和修仙者骨頭記錄的符文比玉簡和書籍更能承歲月的侵襲。
或許是這麼一個原因,十二萬年前的古修士們才喜歡用骨頭來記錄。
吳濤從上往下順著骨頭開始,仔仔細細閱讀上面的古令符文。
“找到了!”
吳濤臉一喜,目定格在大骨的最下方上面刻畫著一道符文,這道符文極為悉。
他立即從儲袋拿出無名令牌來,神念探無名令牌中,開始認真細致地兩者對照起來。
不多時,對照完畢,吳濤神念收回,心道:“果然是跟無名令牌中的令符文一模一樣。”
吳濤覺得自己是夠幸運的,竟然真的能找到無名令牌中的古令符文。
不過這只是第一步找到是找到了,他還要去研究出來如何參悟這古令符文。
只有參悟這古令符文后,才能學會煉化的手段。
畢竟十二萬年前的修行系跟現在的修行系有所區別。
“時間已經到了!”
吳濤看了看旁邊桌面上放置的刻,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還超出了一刻鐘。
吳濤變將大骨放回原位,打算明天再來研究。
他離開法籍樓,準備返回府了。
來到煉堂的起飛降落廣場,吳濤正要祭出紫翼舟,后忽然傳來趙振和范志峰的聲音。
“韓師兄,稍等。”
吳濤立即將紫翼舟放在腳邊懸浮著,然后轉頭看向趙振和范志峰,笑道:“趙師弟,范師弟,這個時辰了,你們怎麼還在煉堂?”
趙振說道:“還有一些事理,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說著這話的時候,趙振的目忽然落在吳濤腳邊的紫翼舟上,然后他說道:“韓師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吳濤點頭道:“趙師弟,你我這般了,有話就說。”
趙振指了指吳濤的紫翼舟說道:“韓師兄,你現在是我們煉堂唯一的二階高級煉師了,就是我煉堂的最大門面,你這飛行法還是二階低級飛行法,是否應該換一換了?”
吳濤聽到趙振的話,懂了。
他現在煉師等級提升,又是負責煉堂的大小事宜,也是應該換一換飛行法了,這一艘二階低級飛行法已經配不上吳濤現在的份地位了。
吳濤之所以一直沒有換紫翼舟,是因為他很出宗門,他只是將紫翼舟作為在宗代步的工,而不是逃跑的工。
如果他現在要換飛行法的話,肯定是直接換二階高級飛行法,而且是二十七道法的飛行法,二階最頂級的飛行法。
不過他現在二階高級飛行類法還在一個剛開始參悟的階段,并不能煉制出二階高級飛行法來。
于是,吳濤對趙振說道:“現在不急,過段時間吧!”
趙振和范志峰對視一眼,范志峰朝趙振輕輕點頭,趙振表示收到,然后拱手對吳濤說道:“韓師兄,你是不是缺功勛,無法兌換二階高級飛行法的煉制籍?若是這樣的話,我和范道友愿意暫借韓師兄一點功勛。”
吳濤聞言,搖頭笑道:“趙師弟、范師弟,你們誤會了,現在仙舟煉制工作如此繁忙,我們又怎麼可能缺功勛呢。其實是我初二階高級煉師,暫時還沒有能力煉制出二階高級飛行法來。”
“原來如此!”
最后吳濤也不再跟趙振和范志峰糾結換飛行法的事了,他對二人告辭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