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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心動》第60章 心動了嗎

 回到家后, 溫聽蘿越想那個吻就越把自己埋進地里去。

 努力將這一幕拋至腦后。

 溫聽蘿照了很久的鏡子,不是看臉,而是看脖子上的項鏈。

 很漂亮的小鑰匙, 上面鑲滿鉆,在燈下不住地發著亮。

 將小鑰匙握在手心, 像是有一暖流在心底涌

 笑了笑, 忽然想起什麼,從屜里找出去年收到的那個本子。

 ——這個本子一直被妥善地存放在一個地方,這一年里拿出來看了很多次,但就是舍不得再往下翻頁。

 一不小心,就又過去了一年,今天有點想再看一頁, 就像是一年一次的儀式一般。

 翻開第二頁,上面筆鋒勁地寫著一行字——

 【花會沿路盛開, 你以后的路也是,會不停開花。】

 不過是一句話。

 不過是一句話……

 竟就那麼重重地敲在了溫聽蘿的心上,重重落錘,漣漪經久不絕。

 , 去吸收這句話。

 ——任由這句話在心里反反復復地掠過一遍又一遍,最終掠為大,再無法平靜。

 花會沿路盛開……

 你以后的路也是。

 會不停開花呀。

 溫聽蘿。

 溫聽蘿慢慢地咬, 眸中生出淚意。

 好像, 這條路上再苦再難, 也都能忍下去了。

 高三的力、疲憊織在一,那個結卻在這一刻被這樣一句話悄然化開, 給了向未來的無盡底氣和希

 是啊。

 溫聽蘿的未來, 怎麼可能會不好?

 的前途, 怎麼可能會不明璀璨?

 想摘的花,定是會盡數被摘到的。

 溫聽蘿彎了彎,凝著這句話,久久不

 的未來會是繁花相伴。

 他的未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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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的未來都會是好的。

 他會出現在的未來中,亦然。

 最終,他們都會是彼此未來的一部分,相融其中,即使想剖也剖不出。

 忽然覺得那樣的未來很好。好到只是稍微想象,角便已經高高揚起。

 溫聽蘿承認,很期待那樣的未來到來。

 那天之后,大抵是還在害那個吻,好幾天沒回他消息。

 偏又是寒假,不回的話,他也找不到人。

 季清洄嘆了口氣,寒暑假他都會比較收斂,盡量不惹,因為平時惹了最多就是一個周末見不著人,但要是寒暑假惹了,那多長時間見不著人可就不是他說了算。

 他不死心地,但就是不回。

 過了兩天,季清洄給打了第十通電話——好在這個小沒良心的家伙終于接了。

 的聲音悶悶的,“喂?”

 可季清洄覺得是小貓在撒

 他的心上像是被貓爪撓了一下一樣的,“終于肯理我了,嗯?”

 溫聽蘿裝傻:“你在說什麼?”

 季清洄被氣笑。他低頭撓了撓鼻尖,約出來寫作業。

 溫聽蘿扭了下,剛想扯個借口拒絕,就被他不不慢地化解:“給你看卷子。”

 他指的是他的期末卷子。

 溫聽蘿還真——有興趣。

 ,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偃旗息鼓地答應了:“那好吧……”

 季清洄咬牙切齒地問:“這麼勉強?”

 “那倒也沒有。”一笑,問了時間地點后就利落地掛了電話。

 季清洄嘆口氣。

 他深有一種被得死死的覺。

 偏又沒辦法,他甚至還不得被一點、再一點,只要愿意

 他低頭一笑,是在笑,季清洄竟然也有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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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微地俯首,像上癮一樣,只想

 他想起了那個吻,眸漸深,深邃至不見底。

 他親自印證過了。

 ——親會上癮。

 一次本不夠。

 淺嘗輒止也不可能夠。

 他哪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斯文,撕開面皮,骨子里盡是敗類。

 季清洄沒忍住溢出一聲無奈的笑來。

 -

 季清洄約出來,目的可真是太強了。

 怎麼可能是做作業呢?

 從來沒見他對作業上過心。

 ——雖然這話說出來蠻打擊人,但確實是事實。

 連溫聽蘿自己都要被打擊一下的事實。

 想都不用想,溫聽蘿也知道這一趟出去肯定要被占便宜。

 泛紅的臉,努力保持鎮靜。

 輸人可以,但是不能輸陣。

 他約在一家很大的咖啡館,他們可以在角落里學習,沒人會注意到他們,也不會有人影響他們。

 溫聽蘿看著菜單,點了一杯楊枝甘,認認真真地選著規格:“冰,正常糖就好。”

 他就簡單了,“和一樣。”

 溫聽蘿:“……”

 店員忍著笑:“好的,您找個位置坐一下,馬上就好。”

 溫聽蘿一坐下就跟他手要卷子。

 “你這樣會顯得,你就是沖著這個卷子來的。”而不是沖我來的。

 溫聽蘿訝異地瞪圓眼:“不然呢?”

 季清洄:“……”

 他舌尖抵了下后槽牙,瞇了瞇眼,滿臉不爽。

 溫聽蘿是想看看他的失分點,還有得分點也很重要。的卷子和他的做一下對比,得出的分析結果對來說會很有價值。

 ——他上還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正在勤勤懇懇地挖掘。

 見真一本正經,他放棄了,乖乖地從書包里掏出卷子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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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級第一的寶座很珍貴,卷子也很珍貴。今天但凡是換一個年級第一,沒把這個年級第二當賊一樣防著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把卷子借看。相比之下,他毫無保留的樣子實在是人很難不

 溫聽蘿不是個冷心冷肺的人,念于心,默默在心里想,一定要對他好一點,心里這麼想,口頭上也不忘給予肯定:“季清洄,你真是個好人。”

 莫名其妙得了張好人卡的季清洄扯了下:“謝謝啊。”

 這好人卡他收得不大安穩,思忖幾秒,還是問了聲:“所以呢,你對我有什麼想法?”

 溫聽蘿:“……”

 “那倒。”

 “也沒有什麼想法。”

 默默低頭看起卷子來,沒再說話。

 有卷子看,他卻沒什麼事要忙。

 季清洄勾著,將那只看了很久的手無聲地拉下桌底——握住。

 溫聽蘿:“?”

 眸帶疑地看過來。

 他啞聲解釋:“你看你的,我閑著也是閑著,你就吃點虧,把手借我玩會。”

 溫聽蘿:“……”那這虧吃得未免有點大。

 一噎。

 可是的另一只手上還拿著人家的卷子,也確實是“占便宜”在先……

 不好再說什麼,只能任由他去。

 等店員將他們的飲品端上來后,他才好心地放開,給了一個吸管的機會。等忙完,他一秒鐘都吝嗇浪費地就又把的手捉了回去。

 溫聽蘿對此表示沉默。

 悄悄地抿起,忍住由于手被人握住而引起的心

 說什麼來著……

 這人約出來,肯定會被占便宜的。

 唔。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來。

 不知不覺的走了神,季清洄忽然問:“在想什麼?”

 溫聽蘿微愣,沒來得及想個答案,他卻已經替想好:“在想差在哪嗎?你這學期進步很大,就你現在的水平,沒什麼太值得擔心的,將理綜再補補就行,大膽點擴寬思維,說不定下次我就被你住了?”

 他懶洋洋道,至于住的,他本不在意。

 溫聽蘿眨眨眼,“喔……”

 他哪里知道,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

 季清洄手拂開的頭發,見沒戴那條項鏈,狀似無意地問:“項鏈喜歡麼?”

 “喜歡。”如實道,“就是有點點張揚,平時不大好戴。我將它收起來啦。”

 畢竟現在還是個高三生,平時學校里不允許戴這些比較顯目的首飾。

 在家的話……因為是他送的,要是在父母面前戴,總會有一種在和他的錯覺,心理素質實在是差,反正就是沒敢戴。

 可是很喜歡。

 等以后有機會會戴的。

 他送的每一件東西,都妥善地珍藏著。

 不論是小件還是大件,在眼里都很重要。

 更不必談喜不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他想了想,“那下回給你送個不張揚的。”

 “也不用……”為難道,實在不好意思一直收他的東西,生日也就罷了,平時的話不大好,畢竟他也還是學生,怕把他花窮了。

 季清洄點頭,但沒聽。

 溫聽蘿好奇地問:“為什麼會想到送鑰匙呀?”

 “好看。”

 “……”行。

 很簡單暴,也很符合季清洄的風格。

 他笑,的手指,“看見它的時候就覺得很想買來送你。”

 慢慢染上紅暈,噤了聲,沒有再說話。

 他見不說話,得寸進尺地把玩的手,從簡單的握,轉為了十指相扣。

 溫聽蘿:“……”

 他永遠不會覺得自己過分。

 -

 他們在咖啡店待了一整個下午,好在,季清洄沒有得寸進尺,只的手。

 就這樣,溫聽蘿竟然都覺得已經很不容易了。

 ……覺得這可能是因為和季清洄相久了,容忍度不斷被他拔高的緣故。

 不僅將他的卷子仔仔細細看了幾遍,還將自己沒解出的兩道題給他,他教

 ——反正,算來算去,倒也談不得是誰占誰的便宜。

 頂多只能說,占的便宜比較高級,他占得便宜則比較低級。

 嗯……就是這樣。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悄無聲息地越來越近,好似只是在等一個高考。等過高考,便能水到渠地在一起。

 寒假過后,一班開了一回家長會。

 ——作為重點班級,一班的學習氛圍不用營造就已經很濃厚,所以平時一班很開家長會,一是沒有必要用家長會來督促學習,二是想給學生們盡可能地減任務,適當地減減

 這一回是因為馬上就要高考了,家校配合很重要。想了又想,王大志還是決定開一回。

 開家長會這一天,一班的學生也都有來,有的幫忙,有的看熱鬧。

 溫聽蘿也來了。

 看見自己的座位上坐著爸爸,而爸爸邊的位置——是空的。

 還是沒能見到他的家長。

 溫聽蘿不免好奇,都要高考了,即使他的家長不必像其他家長一樣張和擔憂,但多也是要上心在意的吧?真的就能這樣不管不問,連個面都不麼?

 將疑收進心底。

 家長會一結束,學校就先進行了一次大考。和往常的期中期末一樣隆重的考試——而據王大志所說,這學期的模擬考多著呢,這還只是個開始。

 考試績出來后。

 溫聽蘿的目徑直落在第一和第二上。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他又是第一,又是第二。

 目往后移——微愣。

 歷史的相似甚至相似到了,連差距都還是一樣的程度。

 又是一分。

 又是比他低了一分。

 第三次了。

 巧合到都懷疑自己眼花,又確認了一下后,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

 ——怎麼會這樣?

 竟然能這樣巧嗎?

 跟季清洄表達了下的驚訝。

 但季清洄不愧是季清洄,比淡定多了,對于這巧合,只是笑了笑。

 不過半月時間,又迎來一次大考。

 這次同學們暗地里的賭約容已經悄然從“季清洄和溫聽蘿誰能拿第一”變了“這次季清洄和溫聽蘿會不會又是差一分”。

 溫聽蘿聽見了風聲。

 不過不以為意,并不覺得能有這麼多次的巧合。

 直到績出來——

 績單啪地打在的臉上,打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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