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一言不僅多疑,也不適合這個至尊之位。
可能就如雲輕煙說的那樣,一開始雲一言就貪得無厭,明明已經是太子了,但是私底下還是結黨營私,不止如此,甚至大逆不道的在江南豢養私兵。
如果一開始,雲一言認認真真的做太子,不利用人也不私下拉幫結派,甚至還三番五次要害雲輕煙,其實這個太子之位又有誰能撼得了呢?
只是這一樁樁一件件不管是放在哪裡都絕對是殺頭的罪名。但云燁然卻終歸念著父子之,不願意殺雲一言。
雲燁然雖然表面上看著氣勢洶洶,威嚴人,但是他從來都是對親無比看重,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甚至還念著當年長公主的舊。
雖然聽得出來雲輕煙,這番話多半只是安,但是雲燁然心中還是好了一些,他嘆了一口長氣,握雲輕煙的手,輕聲說道:「之後不管你要做什麼,你都大膽的去做吧,我不會妨礙你,就算你要讓他死也沒問題。」
「陛下真的打算把所有事都給我嗎?那如此,雲一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雲輕煙最後詢問了一遍雲燁然的意見。
不管雲燁然說什麼,是讓自己放他一條命也好,又或者是其他的,雲輕煙就沒打算要讓雲一言活著。
雲燁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本來已經蒼老衰退的面容,突然變得冷漠了起來,雲輕煙一瞬間,只覺到一陣力席捲而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既然他都已經不顧父子之,要對我下毒手了,那我又何必還要留他一命?不管你怎麼置都隨你吧,我累了。」雲燁然笑了笑,閉上了眼睛,「雲國這天終於是要變了。」
雲輕煙了眼睫,不知怎麼的突然聊下來便覺得緒十分沉重。
雲燁然並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被雲一言折磨到了如何境地,所以對於雲一言的多大仇恨在雲燁然面前都顯得有些稽莫名其妙,或許私心裡雲燁然,還是希雲輕煙能夠留雲一言一條命的。
但是,雲輕煙這聲反問,反而是在著雲燁然作出選擇。
,的確是在迫雲燁然自己這手得也非常卑鄙,但是他與雲一言之間的爭鬥真的如此之久,也該落下帷幕了。不管如何,都必須如此。
雲輕煙將最後一點對雲燁然的一點愧疚了下去,突然抬起頭來認真的看著雲燁然,或許現在失明的他並不知道雲輕煙這番註釋,但是微妙的氣氛變化,雲燁然還是能覺得到的。
雲燁然輕聲說道:「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現在說吧。」
「雲一言現在遲遲不敢自立為帝,想必是還沒找到雲國的傳國玉璽。玉璽的所在地只有陛下指導,所以能否請陛下將藏著玉璽的地方告訴於我呢?」雲輕煙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雲燁然笑了笑,他輕聲說道:「玉璽,就在書房中,在案臺上有一個暗格,你可以從那裡找到,打開方法是……」
雲燁然將什麼都告訴了雲輕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立馬道謝:「多謝陛下告知。」
雲燁然沉默著沒說話。
雲輕煙又說道:「傳國玉璽如此重要的東西,我找陛下詢問他的位置,陛下都不問問我要拿它來做什麼嗎?」
「你不是分不清孰輕孰重的人,既然你開口向我詢問,那想必這傳國玉璽必然在其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位置,那我告訴你又何妨。何況這玉璽落在你手中,也好比在其他人手裡吧?」雲燁然笑著回答道。
雲輕煙頓時不說話了,沖雲燁然十分尊重的行了個禮。
起了,囑咐一句道:「我接下來需要忙很久的時間,可能都沒有辦法再見陛下,但是請陛下相信我,我會解決這次事的。」
「你知道了傳國玉璽的位置,你是打算自己一個人潛皇宮去找嗎?」雲燁然突然問道。
雲輕煙點頭,「只要找到了傳國玉璽,那我們就在主位置上。」
雲燁然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就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
中了毒的雲燁然已經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神極好,跟雲輕煙聊這麼久,已經實屬奇跡。所以雲輕煙在雲燁然出疲態之後,便立馬人服侍下去休息,自己則是來了秋雅和影。
「小姐,你跟陛下聊的怎麼樣了?」秋雅問道。
雲輕煙了眉心,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知道傳國玉璽在哪裡了,只要能夠潛皇宮把玉璽帶出來,那之後的事就好辦了。」
「小姐,這恐怕有點難度,皇宮附近皆是守衛,如此嚴防死守,怕不是能夠輕易潛進去的小姐,還是三思後行吧。」秋雅立馬搖了搖頭,十分擔心的說道。
雲輕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雖然皇宮嚴防死守,但……不虎,焉得虎子?這件事就不必再勸我了,我是必須要找到傳國玉璽,並且將他功帶出來。」
「那也不必是小姐專門去吧,可以讓我或者影去啊!」秋雅還是無法理解雲輕煙的話。
雲輕煙擰了擰眉,然後才看著秋雅說道:「有一條道直通皇宮深,但是這條道的所在地只有我知道,除了我以外誰還能去?」
秋雅還是十分堅持,輕聲說道:「小姐,你現在還懷著孕,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如此危險的事。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得為了攝政王想想吧?你難道忍心讓孩子跟著你一起險境嗎?」
雲輕煙一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如果還沒有懷孕的時候,不管秋雅怎麼勸自己雲輕煙,都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選擇孤作戰,可是現在有了這個孩子,多了一份牽掛,不管事事都必須要考慮到肚子里的孩子。
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卻又無法下定決心,不得不說秋雅真的是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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