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一言又怎麼可能真的聽得進去,他一直以以為是自己的儲君之位。原來從頭到尾都不屬於自己,雲輕煙就這麼重要,讓自己了附屬品,甚至現在連作為附屬品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也太可笑了。
憑什麼?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怎麼可能說拱手相讓就拱手相讓?既然雲一澤回來就要罷黜自己這個太子之位,那他也不必再講什麼父子誼了,乾脆就趁著現在雲一言不在京城,把該做和不該做的事都做了。
雲一言十分認真的想了想,最後他選擇走向了皇后的宮裏。
他絕對不能輸,不管是雲輕煙還是雲一澤,自己的位置都必須是屬於自己的。
……
相比於京城平靜中的暗流涌,邊關卻是迎來了一次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進攻,雲輕煙和雲一澤都沒有想到。北國不知道什麼時候組起了一支龐大的軍隊,氣勢洶洶要踏破雲國的防線。
但是所幸,接下來便連著下了三天的大雪,就算是北國常年生活在極凍之地,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也不敢貿然選擇進攻,只能在離城牆前的幾里路安營紮寨。
這一次也像是刻意為了防備雲輕煙那刁鑽的手法,他們安營紮寨不敢選在森林中,還是山腳正好能夠避風,是一個絕妙的安營地點。
本來已經打算好要回京城的雲輕煙,也因為北國這措手不及的進攻,不得不選擇暫時留了下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離開了,那留下雲一澤一人在這孤軍作戰的話,只怕要出事。
但是比這更苦惱的事還在後面,雲一澤找到了雲輕煙,十分著急地說道:「本來應該這個時候送來的資不知為何到現在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本殿原以為是被人半路劫走,可是派人去查也沒有一點被打劫的線索。」
雲輕煙一頓,說道:「那必然是調資的戶部……出現了什麼問題。」
雲一澤擰眉,看著雲輕煙說道:「兩局開戰正是要關頭,戶部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剋扣我們的資吧。」
「你說的對。戶部的確不敢,但是有人卻敢。」雲輕煙看向雲一澤,忍不住皺了皺眉,目有些微冷,「只怕是運輸資的哪個環節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現在人不在京城,沒有辦法細查。」
「現在的資最多只能撐到十天後,假如十天後資沒有送到的話,那就真的是彈盡糧絕了。」雲一澤憂心忡忡的說道。
雲輕煙拍了拍雲一澤的肩膀,說道:「你暫時不要擔心資的事。你先派人去打探北國的況,至於資,我會讓我底下的人想辦法。」
雲一澤卻有些擔心地看著雲輕煙,問道:「就算你手底下的勢力滔天,但是我們現在需要的資可不,你真的沒有問題嗎?」
雲輕煙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放心吧。沒有問題。大不了,我們沒有的東西,我可以去對面的人那裏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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