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風雅還在弱委屈的嚶嚶哭泣。
眼見著因為顧夏夜這一番話,而發生了反轉,頓時急了。
表激,“既然你說他沒理由強暴我,那我又有什麼理由去陷害他?!我可是堂堂風家大小姐,犧牲自己的名聲,只為了陷害一個小白臉?他值嗎?他配嗎?!”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點道理。
顧夏夜卻輕笑出聲,“前段時間,在我的生日宴上,風的未婚妻江柳兒,也是用這樣的手段來陷害容衍,說容衍對不軌。未來的風家,去陷害一個調酒師,又是為了什麼呢?要不然,我們請江小姐過來,問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風雅呼吸一窒,一陣語塞。
找不到好的說辭,風雅就要胡攪蠻纏,破口大罵的時候,被風逸按住。
沖無腦的風雅,哪里會是顧夏夜的對手?
風逸冷聲道:“江柳兒家世單薄,眼界和見識都很淺薄,而風雅從小就在風家長大,自然不是江柳兒能比的。顧夏夜,今天我們是在說容衍意圖玷污小雅,你卻偏偏扯出江柳兒出來,是轉移大家注意力嗎?”
顧夏夜淡漠道:“容衍沒有玷污風雅小姐的機和目的,所以,我不會接這種莫名的指控。”
風逸似笑非笑,“沒有機和目的,那可未必吧?”
顧夏夜的瞳孔微微一。
風逸環顧四周看熱鬧的人們,揚聲道:“不久之前,海四公子公開向你告白,你雖然當時拒絕,但誰知道事后會不會答應。”
隨后,他揚起一幽冷的弧度。
“畢竟,在海四公子和這位容衍先生之間,正常人會怎麼選擇,不是一清二楚嗎?眼看著自己馬上被拋棄,趕另尋下家,這個機和理由,還不夠嗎?”
顧夏夜眸一沉。
風逸繼續道:“顧夏夜,他既然能攀上你,就有可能去攀別人。又或者,有些人天就是喜歡招蜂引蝶,以為誰都會被這張臉給迷得暈頭轉向,所以想要借此一搏呢?”
風逸的目,落在了顧夏夜后的男人上。
面對這樣的架勢,如果是尋常人,就算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也早就張慌得不知所措。
可容衍神淺淡,面容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哪里有半點被人抓到的狼狽?
明明是一個份卑賤的調酒師,可這個男人的上,總是莫名的流出一清貴。
即使是面對著頂尖的豪門貴族,也依舊從容優雅,甚至比他這種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爺,姿態都要高傲。
真特麼能裝X!
今天,他就要讓他徹底的敗名裂,在Z國再也混不下去!
風逸走到容衍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眼神近似乎無禮,語氣滿滿都是譏諷。
“為什麼不說話?是習慣了躲在人后,讓人為你出頭嗎?”
容衍深淵般的黑眸微微抬起,向風雅,出言又止的表。
眾人見他沒去辯解,反而出這種表,好奇心瞬間被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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