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服走出臥房,雙胞胎姐妹梅雪兒、梅霜兒正坐在門外守候著。
由於時差的關係,主世界那邊已是深夜,而這邊纔是華燈初上時分。
“公子,您回來了?”
見到秦烽的影,兩姐妹喜出外,趕起迎了上來。
秦烽了們的腰肢,調笑溫存一陣,然後道:“讓秋韻來書房見我吧,有事和說,此外再去看看朱先生歇息了沒,沒有的話就請過來敘話。”
雙胞胎姐妹答應一聲,各自去請人了。
須臾之後,悅耳的環佩叮噹聲響起,裳如雪、心妝扮過的張秋韻搖曳生姿地走了進來,到了近前曲行禮,儀態溫婉,幽黑的眸定定地凝視著他,雲鬢高挽,髮髻上的釵金步搖微微著,珠玉流、熠熠生輝。
的後還跟著兩個明眸皓齒的小丫鬟,手中各自端著一隻托盤,上面是一罐蔘湯,還有幾碟緻可口的糕點。
“起來吧,以後就不用這樣多虛禮了,顯得生分。”秦烽笑著手虛扶了一下。
“奴婢正好親手做了些點心,公子不妨嚐嚐吧。”
張秋韻聲道,見秦烽沒有異議,便示意丫鬟將托盤上的糕點一樣樣擺到了書案上。
秦烽隨手拿起一塊鬆糕咬了下,只覺得鬆適宜、甜而不膩,相當清淡爽口,神滿意地點頭。
說起來,古代的子在侍候自己的男人方面的確稱得上週到細緻,廚藝是必備的技能之一,縱然大戶人家的小姐,都不可能完全不下廚。至於主世界麼……哪怕平民之家的孩,會做飯的也不算多了。
“公子若是喜歡,以後奴婢可以常給您做。”張秋韻笑得眉眼彎彎如同月牙,分外的麗。
秦烽笑著答應下來,示意兩個小丫鬟退了出去,順手掩上房門。
招了招手,張秋韻緋紅,蓮步輕移繞過桌案,坐到了他的懷裡,幽幽香襲來,沁人心脾。
“來,餵我。”他說著。
儘管不是頭一回這樣親互了,張秋韻依舊有些含,蔥玉指拈起一瓣果,咬在櫻脣間,側過瑧首溫順地吻住了他,以這種香豔旖旎的方式送他的口中。
吃了幾塊點心,雙手在的軀上游走弄一陣,秦烽才道:“今晚來我房間睡吧。”
張秋韻神微怔,臉上的紅霞瞬間幾乎蔓延到了脖子,不可抑地低應一聲,跟了公子這麼長時間,如今終於是如願以償了。
其實秦烽對這並不是沒有想法,只是一直都覺得還小,打算等等再說。不過今晚幾個室友都在會所裡快活,心裡說不羨慕那是鬼扯。
只是他並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隨隨便便就給那些會所裡的孩,因此還是決定選了張秋韻,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明天我會派人給你家裡送去五千兩銀子,算是當做聘禮吧。”他說道。
張秋韻睜大了眸,吃驚地道:“這……會不會太多了?奴婢怕是擔當不起呢。”
張氏一族屬於郡之家,外人想要迎娶族中的嫡,數百兩銀子的財禮品已是不薄,隆重些就是一千兩銀子左右,五千兩未免就太誇張了。在紅樓夢小說中,賈府貴爲世襲罔替的國公,府中嫡的聘禮也不過就是這個標準而已。
“無妨,這事我做主了,外人不敢說閒話的。”秦烽溫和地道。
儘管沒法給正妻的名分,不過一個平妻還是沒問題的,在聘禮方面厚一些,算是給的孃家長臉了。反正自己在趙元謹的陣營中地位超然,這個世界的規矩綱常本就管不到自己。
“好……好的。”
張秋韻不再堅持,這是自己託付一生的良人,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以這個時代的倫理道德標準,夫家就是自己的天,既然委於秦烽,以後自然是要以他的意志爲中心。在主世界這種觀點不被認可,但在大齊世界卻是理所當然的。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梅霜兒的聲音傳來:“公子,朱先生到了。”
張秋韻趕從他懷中站起來,匆匆退到屏風後面整理去了。
“讓先生進來吧。”
秦烽取過蔘湯喝了兩口,平復下略顯躁的心緒,才朗聲喚道。
房門退開,朱雲泰不急不緩地走了進來,神寧定地俯行禮。
“先生請坐下說話。”
秦烽詢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外面有什麼重要事發生嗎?吳振策那邊的況如何了?”
“臣正要向公子稟告,今天上午才傳過來的消息,說是吳振策前天夜裡遭遇朝廷的多位宗師級高手刺殺圍攻,目前傷勢不明。”
朱雲泰一句話,讓秦烽微微變了臉。
“究竟是個什麼況?有詳細的消息嗎?凌蒼山一脈的人又在幹什麼?”他沉聲問道。
朱雲泰於是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遍,首輔張敏衷眼見趙元謹佔據荊州,南方大局有離掌控的趨勢,不惜重金募集了一批宗師級強者,趕赴淮揚之地行刺吳振策,以圖挽回局面。
刺客隊伍在應帶領下,趁夜悄悄潛漢王宮,好在宮裡有凌蒼山一脈的宗師值守護,最後關頭覺察到況不對,當即示警。
鎮守王宮的高手與親軍均被驚,雙方惡戰一場,朝廷方面的刺客損失慘重,十去六七,僅有寥寥數人僥倖帶傷逃出。
凌蒼山一脈的幾位宗師全部戰死,後天高手死了一批,王宮親軍死傷近三千人,就連吳振策本人都了傷。
趁此難得的機會,朝廷軍統帥羅彥雄大舉發攻勢,打得漢王軍隊節節敗退,損兵折將,連續丟了多座城池。
“如此說來,若是凌蒼山一脈不加以強力支援,吳振策只怕難有翻盤的機會了?”秦烽皺眉道。
“正是如此,而且臣以爲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畢竟他們在這條潛龍上投不了。”朱雲泰道。
秦烽沉思一陣,微微笑道:“不過這對我們可是非常有利的,不是嗎?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朝廷玩了這麼一出,凌蒼山一脈自當有所回報纔是。弄不好那個羅彥雄的日子同樣不長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