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錦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便早早準備好了冷鍋串串,蒜香無骨爪,魚香,香煎土豆餅,末茄子等幾樣致菜肴,等著賀嚴修回來吃晚飯。
但左等右等,直等到天兒都黑了,還是不見賀嚴修的人影兒。
在接連打聽了幾次,得知賀嚴修還在跟曲志文以及幾位大人商議事務時,蘇玉錦便讓艾草等人將菜拿去熱上一熱,接著等。
“姑娘不如等明日再尋機會跟二爺說?”艾草勸道,“這二爺說起正事來,只怕沒個時辰了。”
再者,這說話說得晚了,曲志文等人必定不會讓賀嚴修著肚子,是會著人準備夜宵的,賀嚴修吃飽了飯食,大約也是沒什麼空肚來這邊吃飯。
艾草擔憂蘇玉錦會白準備一場,平白勞累一個晚上。
“無妨,反正也沒旁的要事,再等一等也就是了。”蘇玉錦不以為然。
賀嚴修既是忙碌,連原本今晚早些回來歇息的打算也更改,誰又知曉明日會不會得閑?
做生意這種事得當機立斷,過了這村沒這店兒,拖不得。
見蘇玉錦堅持,艾草便不再勸阻,只和青葵兩個人去熱飯菜。
一通忙活,待各種菜式重新擺上了桌時,院子里頭一通的嘈雜——賀嚴修回來了。
“二爺回來了。”蘇玉錦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二爺忙碌一天,可曾用了晚飯?”
帶了一疲憊和滿春日夜里寒意的賀嚴修面對蘇玉錦的熱迎接略揚起了眉梢。
自到了河東府得了他的吩咐后,蘇玉錦或出去閑逛,或在院中本分呆著,若他無吩咐時,幾乎不在他跟前面。
今日這般熱……
賀嚴修看著蘇玉錦,幽幽道,“若是有什麼事的話,便直說吧。”
一眼看破!
蘇玉錦干笑了兩聲來緩解自的尷尬,“今日曲夫人來與婢子商議一件事,婢子不敢擅自做主,便想著跟二爺說一說,也讓二爺幫婢子拿個主意。”
“再來,這兩日婢子閑著無事,新做了一樣吃食,惦記著二爺這幾日忙于公務,頗為勞累,便也想請二爺嘗一嘗鮮。”
蘇玉錦說罷,看著賀嚴修時臉上的笑容越發狗。
賀嚴修垂了垂眼眸。
是有事要尋他,所以才主做好吃的來討好?
還好他剛剛沒有自作多地多想……
賀嚴修輕咳了一聲,“曲夫人尋你來商議什麼事?”
“這麼晚,二爺必定也是有些了,二爺先吃飯,咱們邊吃邊聊吧。”蘇玉錦笑道,“婢子今日做了冷鍋串串,二爺嘗嘗滋味好不好。”
“也好。”
賀嚴修忙到現在,腹中早已空空,便和蘇玉錦坐在桌前,接過了遞過來的一串一串的食和菜蔬。
里脊,藕片爽脆,豆皮香濃……
所有的串兒都麻辣鮮香,滋味極佳。
賀嚴修接連點頭,“饒是我味覺并未完全恢復,也嘗得出來你這冷鍋串串風味獨特,十分好吃。”
得了賀嚴修的認可,蘇玉錦笑得眉眼彎彎,“也是因為這冷鍋串串滋味好,曲夫人尋上我,說有一位姨母康氏,擅長商賈之,又對這冷鍋串串的滋味認可,便想著與婢子合伙開上幾間賣冷鍋串串的鋪子,問婢子是否同意。”
“這原是賺錢的營生,婢子也頗為興趣,只是到底是曲夫人從中牽線搭橋,對方又是曲夫人的姨母,又是在河東府做生意的,所以婢子便想先問一問二爺的意思,看這個生意能不能做。”
賀嚴修在半空中的筷子頓了一頓。
先前蘇玉錦在青河縣做生意時,素來是沒有跟他說過的。
但這次,正如蘇玉錦所說,這其中有著諸多的牽扯,怕影響到他的公事,所以蘇玉錦特地向他回稟。
明明有心想做,但又怕他心中不悅,不應允此事,所以特地做了這麼一大桌好吃的?
足以顯見,蘇玉錦的確是個拎得清,是個懂事讓人放心的。
只是……
他明明也不是不通人之人,有事好好與他說就是,又何必這般小心翼翼地做上這麼一大桌吃的來賄賂他?
再者,他似乎也不是那種為了口腹之便被輕易影響了決定之人吧。
拿飯食來堵他的口……
賀嚴修夾了一塊末茄子口,道,“不過是生意而已,若是想做,盡管去做了就是,而且這也是你自己的生意,并未借助我分毫,你自己可以拿主意的。”
雖然賀嚴修這般說,蘇玉錦卻也沒有托大,只笑道,“多謝二爺恤。”
“二爺吃些爪。”蘇玉錦給賀嚴修夾了一塊,又問道,“婢子聽興安說,二爺明日歇息一天?”
“嗯。”賀嚴修用碗將爪接了過來。
“二爺這段時日勞心勞神,人都瘦了一圈,明日二爺想吃些什麼,婢子早些做準備?”
賀嚴修吃東西的作再次頓了一頓。
這是對他答應此事的答謝?
“都行。”
都行啊。
蘇玉錦想了想道,“似乎許久不曾吃銅鍋涮了,這次來的時候我從家中帶了銅鍋過來,不如明日煮些食菜蔬來吃?明日我讓艾草他們去買些魚,回來做一些包心魚丸和魚豆腐出來,煮銅鍋涮最好。”
“也好。”賀嚴修點頭,待將碗中的這只爪盡數吞進了肚中,這才吩咐興安拿了一張銀票過來,遞給蘇玉錦。
蘇玉錦為他做菜,他給銀票,這才是正常的往來。
跟這樁冷鍋串串的生意什麼的,才沒有什麼關系呢。
蘇玉錦見賀嚴修只給銀票,也不說這銀票是做什麼用,有些詫異。
但既然賀嚴修給錢,蘇玉錦覺得自己也沒有不收的道理,只歡天喜地地收了下來,“多謝二爺賞賜。”
“到底是在外頭來回走,手中有銀錢,也更方便一些。”賀嚴修補了一句。
“二爺說的極是。”
簡直不能再對了。
所以往后二爺你要記得時常多給上一些才對。
蘇玉錦笑瞇瞇地盤算著明日要準備怎樣可口的食材,也好回饋賀嚴修的這般大方。
興安卻是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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