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桑喬更希的是有個聚靈陣或者靈石就好了。
靈石之所以被稱之為靈石,就是因為里面儲存有靈氣。
可惜一不會布聚靈陣,二也沒靈石。
玄天劍宗倒是每半年會發給所有弟子靈石,可進玄天劍宗才不到兩個月。
所以只能用笨方法。
“你們倆應到靈氣沒有?”到了弟子院后桑喬停下問兩人。
寧湯湯皺著臉搖頭:“桑姐姐,應靈氣太難啦,我應不到。”
寧昊同樣搖頭,不過他還額外補充了一點信息。
“我也沒有應到,不過聽說那個樓遠和封明岑應到了。”
桑喬:“······”
羨慕這兩個字已經說倦了。
在累死累活想著做實驗科學修仙的時候,真正的天才已經應到靈氣了。
不做無用的而沮喪,桑喬讓兩人坐下,拋開雜念開始冥想應靈氣。
寧湯湯和寧昊習慣了聽桑喬的話,因此桑喬讓他們坐下應靈氣,他們就乖乖照做,本不問理由。
為免兩人之間產生干擾,桑喬特意讓兩人坐的比較開,自己則兩頭跑,兩人周有何不同。
完,又自己坐下冥想驗。
許久之后,幾人都從冥想中醒來,桑喬立即問兩人是否應到了靈氣。
在兩人同時搖頭后,桑喬也不失,只讓他們記住在弟子院冥想時的覺,然后又帶著兩人去往丹峰。
丹峰種植著許多靈植,靈植生長需要大量靈氣,所以丹峰是公認的靈氣充足的地方。
當然丹峰也不是誰隨便想去就去的。
但誰寧昊現在是丹峰弟子呢,跟著他蹭進去還是沒問題的。
進了丹峰,桑喬直接讓寧昊帶他們去峰上的后山,然后選了個植被最茂盛讓兩人繼續坐下冥想。
仍舊讓兩人分開,來回折騰,兩人周的不同之。
事實證明,不努力一定沒用,但努力了也不一定有用。
一番折騰下來,桑喬始終沒有在兩人周到任何不同。
果然,咸魚才應該是人生的真諦。
擺爛了一會,桑喬重新打起神,一屁坐在兩人中間開始冥想起來,試著自己去一下這其中的差別。
想,既然測靈石檢測靈時能現化出不同靈的,且只有有神的人才能吸收靈氣,那麼說不定靈氣也是有的。
于是開始想像自己的周充斥著無數五六的細小顆粒。
想靈既然分五行,那麼靈氣應該也是分五行的。
所以金的顆粒應當是耀眼而銳利的,藍的顆粒應當是潤而涼爽的,青的顆粒應當是蓬而旺盛的,紅的顆粒應當是灼熱而熾烈的,黃的顆粒應當是厚重而沉穩的。
想,既然靈氣靠意念應,而人的意念就是神力,是有能效的,那麼靈氣說不定可以被意念召喚。
于是開始在心中默默召喚,想像那些五六的顆粒到召,雀躍著靠近,滲過的孔,進的。
想,既然寧參元中的靈力可以隨著他的脈搏在中運行。
那麼進的靈氣就不應該只是進,而是應該像氧氣一樣,融的中,順著的脈絡流轉循環,為一種生生不息的力。
于是開始試著想像流的走向,想象著有某種顆粒,融其中,流經的奇經八脈。
漸漸的,桑喬沉迷于這些想像中難以自拔,仿佛自己真的在吸收不同屬的靈氣運轉周。
沉迷其中的桑喬知不到時間的流逝,而外界已經從冥想中醒轉過來的寧湯湯和寧昊,都對視一眼了自己的咕嚕咕嚕的肚子。
上基礎常識課時,老師說過,打斷別人的冥想是大忌,所以兩人此刻也不敢醒桑喬,只能躡手躡腳的走到遠悄聲流。
“阿兄我好呀。”寧湯湯憋著按住肚子,想讓它別再。
寧昊有氣無力的蹲下,“我也好。”
而且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這時候飯堂還有沒有吃的。
要是沒有,那他們就得到明天早上了。
想著現在離明天早上還有好幾個時辰,寧昊爬起對寧湯湯道:“湯湯你在這里等我,守著桑喬,我去弟子院飯堂找點吃的過來。”
整個玄天劍宗,只有弟子院有吃的,因為其他人都辟谷了,不需要吃飯。
寧昊一走,寧湯湯不敢一個人待著,就又靠近了桑喬。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桑姐姐邊好像要比其他地方舒服一點。
弟子院離這里不近,全程跑著來回也得半個時辰,寧湯湯無事可做,便盯著桑喬看。
盯著盯著沒忍住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
“咦,桑姐姐的表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冥想這麼舒服的嗎?”
可是為什麼冥想的時候只覺得無聊。
又盯著盯著,發現桑姐姐的表好像變了。
由原來的愜意變得漸漸開始皺起眉來,像是在忍耐著某種痛苦,且這種痛苦似乎越來越深了,因為桑姐姐的眉頭越皺越高了,臉也了一團,甚至出聲。
這種聲音聽過。
以前阿爹中毒躺在床上時就曾這麼哼過,可阿爹從來只在無人時會忍不住這麼哼,一旦有人在,他又馬上會面帶微笑。
其實知道阿爹是疼的不了卻又不想被他們發現,讓他們擔心。
現在桑姐姐也這麼哼了,所以桑姐姐現在應該很疼吧?
寧湯湯擔心不已,卻不敢醒桑喬,于是只能急得圍著桑喬直打轉。
眼看桑喬的表越來越猙獰,似乎連打坐的姿勢都快要維持不住,寧湯湯牙一咬,就想跑下山去求助。
跟著炮仗似的沖出去的寧湯湯跑了沒幾步,就被一吸力朝后吸去,然后穩穩落在地上。
“跑什麼?”蒼月蹙眉看著面前這個咋咋呼呼的小姑娘,隨后視線被桑喬吸引過去,臉瞬間黑沉下來。
“好大的膽子!給你們上課的老師沒告訴過你們,在沒有師長的看護下,不可擅自引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