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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把系統上交了》第105章 醫者仁心(32)

搞定了鐘湯,桑喬一連幾日都心極好,看得來找玩耍的顧安樂莫名其妙。

“桑喬你這般開心,可是有什麼喜事?”

仔細觀察著手上發霉的饅頭,桑喬聲音雀躍道:“應該算是喜事吧。”

作為對鐘神醫的報答,決定現在開始搗鼓青霉素,想必鐘神醫對這個應該會很興趣。

“什麼喜事呀?可是有了心上人?”正是懷春的年紀,顧安樂最能聯想到的喜事便是男了。

“非也非也,心上人只會影響我制藥的速度。”桑喬一邊用竹篾將饅頭上的霉菌掛到培養基上,一邊回顧安樂。

要什麼男人,要點亮就回水藍星吃香的喝辣的。

顧安樂失的嘟著,不再問桑喬到底為什麼高興,轉而好奇的看著作。

“這饅頭都發霉了,你還留著做什麼?”

桑喬小心翼翼的刮取著霉菌,“我要的就是這發出來的霉。”

顧安樂更迷了,“要這霉有何用?制藥麼?”

霉也能制藥?吃了不會中毒吧?

見過吃了霉饅頭的人,他們大多腹痛難忍,還會嘔吐不止,宛如中毒一般。

好不容易將霉菌刮取干凈,桑喬神采飛揚道:“這種霉名為青霉菌,它可以制取一種名為青霉素的神藥,而青霉素的效用,比大蒜素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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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必備技能之首——青霉素。

沒有任何東西能撼它的地位,玻璃水泥這些都不行。

顧安樂并不懂青霉素有多神奇,但知道大蒜素的神效,這青霉素比大蒜素還厲害,那豈不是能救更多人?!

“那這青霉素好制取嗎?”顧安樂跟著興起來。

洗干凈手,著培養基上的青霉菌,桑喬也不是很有把握。

“看天意吧,只要制取出一次,后面就好制取了。”

也是第一次嘗試,能不能行還要看運氣,運氣好一次搞定,運氣不好,那就多試幾次。

事實證明的好運大概消耗的差不多了,在定安軍將大澧朝攻的只剩兩城,且打算投降時,的青霉素還是沒能搞出來。

放下失敗了第n次的青霉菌,桑喬懷揣著自己寫了許久的企劃書,找上了寧遠。

新朝即將建立,沒時間再拖了。

雖然很不樂意與寧遠打道,可有一點卻不得不承認,寧遠其人,是有大才的。

畢竟是能拜相的人,雖說不大瞧得上子,但他于朝政、謀略上,確實無可指摘。

這份企劃書,如果能打寧遠,那就約等于得到了大半個朝堂的支持,也意味著能得到顧行云這個新帝的首肯。

“寧軍師,桑軍醫求見。”

彼時寧遠正在與顧行云商量新朝建立是一應事宜,國庫空虛,顧行云堅持一切從簡,寧遠卻覺得,正是因為國庫空虛,才更要把排場擺足,以此震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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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僵持不下間,忽聽一位桑軍醫求見,二者皆反應了一會才意識到這桑軍醫指的是誰。

忙著行軍打仗,也忙著收降舊朝,更忙著建立新朝,倒是險些忘了這麼一號人。

寧遠揮舞著折扇笑道:“你還未授予職,倒是讓別人自覺尊稱起軍醫來了,有點本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還不進來?說不定有什麼驚喜送予你也未可知。”顧行云也笑了。

那桑喬端的是神無匹,他們查了這麼久,連丟棄的那對原生父母都查出來了,卻愣是沒查出那一本事是從何習得。

總不至于是生而知之亦或是真有神仙夢傳本領?

“讓進來吧。”寧遠命人放桑喬進來。

懷揣著企劃書走進書房的桑喬頭一抬,便看見了坐在主座上的顧行云。

眉頭皺起又放開,本是想先說服寧遠,再由寧遠去說服顧行云。

畢竟顧行云是要做皇帝的人,不是輕易想見就能見的,且寧遠是顧行云下第一人,未來要是想位列朝堂,便不好越過寧遠直接奏疏顧行云。

可現在既然兩人都在,那就兩人一起說服好了。

“見過顧將軍,寧軍師。”

新朝未立,顧行云也還未稱帝,便只能稱顧將軍,而不能稱陛下。

“你求見我是為何事?”既是來找自己的,寧遠便主攬過話頭,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臉上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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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份計劃書,想請寧軍師參考參考。”說著桑喬將自己的計劃書遞上。

寧遠接過所謂的計劃書,自己卻并不看,而是先給顧行云,由他先看過。

“計劃書?倒是個從未聽過的新鮮詞,只是你也有需要我參考的時候?某還以為桑姑娘從來都不需要參考旁人的意見。”顧行云看計劃書的時間,寧遠便笑著挖苦。

不知怎的,他總喜歡看這個善于演戲的人暴躁惱怒的模樣,忒的有趣。

桑喬額間青筋直跳,想著自己有求于人,運氣冷靜道:“寧軍師說笑了,桑喬只是與寧軍師于某些事上持有不同的意見罷了,您又何苦這般挖苦我。”

寧遠笑道:“怎是挖苦,某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桑···軍醫神叵測,一本領遠超男兒,某是真心以為桑軍醫從不需要旁人的意見。”

桑喬袖下拳頭握,在還沒有被授予職時喊軍醫,別人是尊稱,寧遠就絕對是嘲諷了。

“人無完人,桑喬也不過是個普通子罷了,還請寧軍師莫要高估我才是。”

“寫得出這樣的計劃書,我看你可不像是什麼普通子。”顧行云將草草看完的計劃書丟給寧艷,打斷桑喬的自謙。

計劃書并不長,寫的通俗易懂,所以看完也沒花費多時間。

只是其中容給人帶來的震撼,怕是要耗費許多時間才能消化了。

“你可知在你進來之前,我與寧軍師在商討什麼?”顧行云凝視著桑喬問。

“桑喬不知。”

“我們在商討我稱帝時是一切從簡,還是盡力擺個排場出來。”

桑喬:“???”

這是能免費聽的容嗎?

無視桑喬的驚詫,顧行云繼續道:“澧宗帝昏庸,國庫早就只剩個空殼子,連我稱帝都不得不考慮一切從簡,你卻想說服我在京城開設醫學院,在全國開設醫署。”

“我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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