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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弟弟被抓走了,孔正輝愣了一下。
青年在電話裡說道:“是全統局,還是因為上回那事,還手了。”
聽到這裡,孔正輝眉頭皺,沉著臉說道:“踏馬的,這是衝我來的。行,我現在就去全統局!”
放下電話,孔正輝穿上服下樓,隻帶了幾名親屬,就坐車趕往了全統局。
……
夜裡十一點,全統局大院。
顧佰順坐在辦公室裡,一邊看著手下送過來的報告,一邊喝著咖啡提神。
“咚咚咚!”
辦公室門被敲響,顧佰順應了一聲:“進!”
“吱嘎!”
一名報科的人推門走了進來,輕聲說道:“顧局,紀檢組那邊說,孔正奇帶回來了。”
顧佰順正研究著手裡的報告,也冇當回事,隨口說道:“那就正常審吧,工作環節不用留麵子,該問什麼就問什麼。”
“好。”
報科的人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注意,顧佰順在這個時候的用詞是審,而不是例行詢問,這也說明全統局對孔正奇的調查,態度是比較嚴肅的。
等看完手裡這些報告之後,顧佰順站了起來,活了一下有些僵的。
蘇天離開之後,全統局基本上就是他一個人在忙,工作很多,每天忙得都有些疲憊。
顧佰順抬頭看了眼表,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穿上外套,拿起桌上那些剩下的報告,準備下班帶回家看。
鎖好門,剛出了辦公室,就聽見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啪啪啪!”
腳步聲又急又快,接著就是一陣喊聲:“顧佰順,你出來!”
顧佰順眉頭皺了皺,快步走了過去。過了走廊拐角,就看見孔正輝帶著幾個人,正氣勢洶洶地往裡走。
幾名全統局的警衛正拉著他,但怕傷著他,不敢作太大。
此時的孔正輝,麵通紅,一的酒氣,兩眼帶著瞪著自己。
顧佰順怔了一下,立馬迎過去:“孔會長,你怎麼來了?”
孔正輝卻不客氣,噴著酒氣,指著他的鼻子問道:“顧佰順,你想乾什麼?”
顧佰順怔了一下,眉頭皺地問道:“什麼乾什麼?”
孔正輝推開前的兩名警衛,直接質問顧佰順:“蘇天不在,你想衝我來啊?還是他走之前,告訴你,讓你衝我來的?”
“孔會長,你喝多了。”顧佰順背手看著他,在態度上很剋製:“我孔正奇來,隻是例行問話。”
孔正輝卻不聽對方的解釋,眼珠子通紅地罵道:“你就那麼等不及?!我爸纔剛下葬,你們就跑到酒店把我弟弟抓走。那麼多人看著,你的狗直接手打人,這就是你說的例行問話?!提前跟我通一下很難嗎?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嗎?什麼意思,針對我們啊?!”
“我了他兩次,”顧佰順提醒孔正輝:“但是他並冇有理會。我已經給了你們孔家麵子了,也給了充足的時間,讓你們安排後事。孔會長,我理解你的心,但全統局每天都有工作要進行,不可能無限期地等著你們。”
孔正輝卻愈發的煩躁:“怎麼,那我還要謝謝你是嗎?我告訴你,姓顧的!你彆踏馬給我玩這些的,有事你衝我來!你搞他,不就是懷疑我嗎...最新章節!
懷疑我嗎?你想問什麼,我配合你!”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上的那些病啊?”顧佰順也被頂出了火,他跟對方冇有任何,甚至還有仇,所以直接挑眉問道:“你覺得我不敢你,是嗎?”
孔正輝藉著酒勁吼道:“你想怎麼,我配合你!誰踏馬不知道,明遠走了之後,你們早想把我踢出去了!”
“配合是嗎?那正好。”顧佰順麵冷了下來,直接吩咐道:“紀檢部走手續,給我拘了他!”
警衛們聽到這話,微微猶豫了一下。
“拷上!”
顧佰順扔下一句,轉就要走。
警衛們這才手,咕咚一下給孔正輝按倒在地,拿出手銬把他的雙手拷在一塊。
憤怒,屈辱!種種負麵緒,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在孔正輝心中炸,他扯脖子吼道:“你早都等這天呢,是吧?!顧佰順,我艸尼瑪!你踏馬就是條狗,他都把你爹……!”
顧佰順聽到這半句話,轉走了回來,手指著孔正輝,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最後告訴你一遍,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
“吱嘎!”
幾輛車急急忙忙停在全統局大院裡。
蘇天北,餘明遠,還有周同輝他們也聽說了這件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三個人帶著幾名警衛,快步進了全統局大樓,正好看見孔正輝被兩名警衛抓起來押走的一幕。
餘明遠眉頭皺了皺,但他冇吭聲,而是看向了旁的蘇天北。
“等一下!”
蘇天北心領神會,立刻上前,拉住兩名警衛。
警衛也不敢不聽,乖乖站在那裡。
蘇天北扭頭看向顧佰順,開口問道:“顧局,你這是乾什麼?”
顧佰順回道:“蘇團,你的檔案不在全統局了,我對他的調查,肯定是有原因的,暫時不方便。”
“顧局,”蘇天北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調查孔正奇嗎?你搞正輝……”
顧佰順扭頭看向他:“既然你問了,那我就明說。冇有直接找孔正輝,我已經是給足了各種帶關係的麵子了,不然該被來的人,就應該是他!”
……
龍城,某公寓大樓。
這座公寓建在城郊,略微有些偏僻,通也不是很便利,因此住戶很,這麼晚了,都冇有幾戶人家亮燈。
兩輛黑的小轎車,緩緩停在了樓下。
五六名男子,穿著便服,戴著口罩,從車上走下來,邁步上樓。
來到一間公寓前,其中一名男子出手,在門上有規律地敲了幾下。
“咚咚,咚咚咚,咚咚……”
等了一小會兒,門上的貓眼稍稍暗了一下,似乎有人在裡麵窺視。
“吱嘎。”
房門這才被打開,幾個人魚貫而。
客廳裡,坐著十多個男子,一個個材魁梧,麵沉。
為首一名男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往手槍裡著子彈,一邊打了個招呼:“來啦。”
其中一名便服男子點點頭,一轉的功夫,腰間的腰帶上無意中出一枚警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