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主要是路上花費時間長,海都市真的是太大了。
寧致把車停好,上樓拿走他放在保險柜里的靈,就對酒元子說道:“我考慮了一下,還是不住在你這里,其它私人用品我明天會車過來搬。”
“家和電你不會也要搬走吧?”酒元子擔心地問道。
可不心疼寧致搬走,而是懶得再去買,很麻煩的。
自己還沒這麼小氣,搬走也沒地方擺,寧致說道:“除了我的服之類的東西,還有車之外,其它的東西我都不會帶走。”
“那好,明天我要是不在,你就自己開門進來拿,記著來的時候給我買點零心放廚房里。”酒元子放心地坐回沙發,滿不在乎地說道。
寧致見本不問自己,為什麼說好要住在這里,又不住了,也就不打算主說。
“你明天要出去?”
酒元子點點頭,“不一定,也許和公羊嫣出去吃飯,也可能就在這里待著。”
“對了,帝一拍賣所的人告訴我,后天媧道場就要開了。你可別忘了后天過來,沒有一起進道場,我可不保證你會被甩到哪里去。”
“知道了。”
他昨天就發現酒元子閑事太多,看起來也不是會修煉那種,在這里住恐怕只會影響他修煉隔空移。
而且練起來才發現,原理都明白,但靈力本就不聽話。
趁著下次道場還沒開始,他想抓時間練些,關鍵時候說不定有大用。
人只會影響他練習的效率,把隔空移練好了,再找學其它的靈力技巧。
酒元子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還樂呵呵地又打開了電視,打算再通宵16倍速繼續看幾部片子。
寧致開車離開了,3號別墅只剩酒元子一個人在邊吃零食邊看電影。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來太晚,寧致忘了幫自己把造人泥(偽)給弄人了。
算了,那泥出來也肯定不會變人,自己是大圣的話還能考慮一下。
酒元子把造人泥的事扔在了腦后,繼續刷劇,這回不再限定題材,閉著眼瞎點,隨機到什麼就看什麼。
刷劇的時間總是過得太快,等發現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把手機拿過來一看,已經快9點,便打電話給公羊嫣,把牛排煎得發苦,還敢騙自己的事說了,今天得帶去吃豬皮賠罪才行。
公羊嫣那邊連說了十幾個對不起,保證一定會找全海都市豬皮做得最好的店,一會就過來接。
酒元子沒打算等鹿鳴過來送功法,對方可一點也不放心,說要先進道場后才說。
這種小心很正常,止功法易是明令止的事,又沒有帝一拍賣所擔保,鹿鳴肯定是要確實進了道場,才會說出來。
酒元子并不怕進了道場,撒就跑掉,白蹭自己的車位。
除非不想活了。
又刷了幾部片子,等到公羊嫣開著紅的小車過來,兩人便出去了。
除了去吃豬皮,酒元子也順便告訴公羊嫣,明天道場就要開始,到底是幾點也不知道。
所以得住在自己家,這樣才能第一時間自己,進到道場中。
這可把公羊嫣急壞了,通知來的這麼突然,還沒有任何準備。
現在立馬決定吃完飯后,要帶酒元子去逛街采購,帶齊了裝備才能進道場。
不能再向上次那樣,糊里糊涂就進去了。
晚上回了家,公羊嫣先回家和父母做生死告別,指不定還要抱頭痛哭幾小時,酒元子可不想看這種場面。
凌晨12點之前,剛搬走的寧致,還有哭得眼睛紅腫桃子的公羊嫣,都趕過來了。
寧致依舊沒帶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而鹿鳴卻還沒有來,明明已經約好12點前到,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
靈引進道場就是有點不好,帝一拍賣所只通知哪天,卻不說是幾點幾分,讓人耗一整天,上廁所都要用跑的。
每次的時間還都不固定,也許0點馬上就開始,也有可能拖到下午或是晚上。
酒元子也沒打電話催梅鹿鳴,省得以為自己很想要的功法,從而拿這個來要挾自己。
說不定只是被家人發現,給關起來了。
0點剛到,門鈴就瘋狂響起。
酒元子用中控打開院門,就見鹿鳴飛快地跑了進來,大著氣問道:“我不是來晚了,還沒開始吧!”
“你不會是故意踩著點來,然后打算趁混蹭進道場,之后就說你還沒準備好,是無意中被帶進來的,所以易不算數,大不了賠我20萬塊錢吧?”酒元子看著,能聽到的心跳本就不激烈,這家伙完全用不著大氣。
這家伙真是為了男朋友,才想蹭車位的嗎?
鹿鳴趕快擺手解釋道:“怎麼可能,哪能踩著點過來。”
“不是說這次的道場,是0點至0點10分之間開始嗎?”不過有些疑地問道。
酒元子好奇地說:“誰和你說的,帝一拍賣所難道連消息也區別對待?”
鹿鳴搖頭道:“不是,是我家認識一位修為很高的卦師,他算出來的。”
“我家每次也會搶拍靈引,祖上與這位卦師有恩,所以在有人請他算靈引開啟時間時,也會趁機問一聲。”
酒元子驚訝地說:“如果帝一拍賣所的董事們,都不愿意算道場開啟的準確時間,那這就是在算天機。你家認識的這位卦師,膽子可真大,拼著老命減壽來賺錢嗎?”
這麼要錢不要命的卦師,還沒見過。
凡間真是什麼樣的能人都有,為了賺錢樣樣敢做,真是待的時間越久,越發的嘆為觀之。
所以,確實是踩著點來的。
酒元子對的戒備又提高了一點,然后對公羊嫣和寧致說道:“準備吧,如果說的沒錯,那馬上就要進道場了。”
公羊嫣點點頭,扶了一下頭上的托車頭盔,上穿著不知道哪弄來的防彈,大概是軍迷好者用品店的仿款,上面有很多小口袋。
每個都裝滿了東西,從能量蛋白棒到水壺,紙巾到組合小刀繩子,指南針紗布卷等各種野營用品都齊全了,那小刀還帶指甲剪和挖耳勺。
腳下穿著野戰靴,手里提著個充滿了電的電鋸,手套還是防刺防割那種。
果然已經是做好打喪尸的準備。
不過,也有可能是媽媽讓這樣穿的,小孩出遠門,家長總是不放心的。
反觀寧致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依舊穿了方便活的野戰服,和上次的一樣,但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上次搶的充靈裝備他又穿在了上,不知道從哪弄來些空的充靈寶空殼,已經全部在裝備上,只等著進道場就能繼續充靈氣了。
酒元子只用掉了兩個充靈寶,道場里有靈力,沒必要繼續去充這個。
在外界想用靈氣的話,用寧總的卡去刷就行了,100萬就能買五塊充靈寶,真是太便宜了。
又不用自己賺錢,花起來一點力也沒有。
鹿鳴則穿了,只背了個作戰包。
酒元子則依舊是殺馬特風格,還增加了不廢土風,對寧致的說法是,這樣與喪尸更配。
突然,若有所思地說:“來了。”
四人拉拉扯扯地站在了一起,便覺到靈氣如風般吹過來,眼前便是白茫茫一片。
我就是最強。 廢話不多說,已有完本老書《我是神豪我怕誰》,《我是神豪我怕誰2》。
楚河:有人叫我老司機,有人喚我套路王,還有人覺得我沒點數,是個老陰嗶,唯有我自己心裡清楚,我只是個孜孜不倦的求道者,唯一值得爭議的,或許就是奮鬥的過程中手段稍微多了一點,其實真的不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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