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澤晏想不到賈二子的兒子是他看好的那個小孩兒。
果然,他沒有看錯人。
這孩子厲害!
不但能唱好聽且寓意深厚的歌曲,竟然還能夠制做出新奇的機。
彭澤晏開口:“棉花糖機是你制做的?你是怎麼想出來?”
賈環眨眨眼睛,裝做懵懂的樣子。
“啊,就那麼想出來了啊!我想吃如同云朵一般的糖,就想出了制做棉花糖的機。”
彭澤晏盯著賈環看了幾秒,笑了。
“行了。我明白了。小狐貍。”
他道:“若是我想要一款能夠快速織布的機,你能夠想出來嗎?”
賈環皺起小眉,裝做為難的樣子。
彭澤晏一直盯著他,角含笑。
賈環:“……”
唉,這是遇上一個老狐貍了。
賈環先投降。
“你想要的不止是織布的機吧?”
“當然。你還能夠制做其他機嗎?”
賈環:“先說明一點,我自己可制做不出來,我只能提供圖紙。想要東西,你需要自己找人制做。”
彭澤晏:“明白了。所以,你能提供什麼機的圖紙?”
賈環:“現在只能提供紡織機的圖紙。不過,你能多提供給我一些相關圖書的話,我能夠畫出其他機圖紙。”
彭澤晏:“行,我會讓人準備的。”
賈環:“如果有武方面資料,可以多拿一些給我。”
彭澤晏眼神一閃,深深看了賈環一眼,點頭:“好。”
彭澤晏離開了,賈二子和張春妮依舊在震撼中,沒有回過神。
那可是彭二爺啊!
本城赫赫有名的彭二爺,竟然來到他們家中!
還跟他們的兒子友好談。
雖然不知道兩人談了什麼。
兩人的談話,夫妻兩個聽不明白。
只覺得非常厲害!
“爹、娘,是不是應該做午飯了?”
“哦,我還沒有買菜,我這就去買。”
張春妮去廚房拿了菜籃子,急匆匆地出門了。
賈二子想起自己的棉花糖機還寄放在街上的某個鋪子里,也趕出門做生意去了。
賈環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嘆了口氣,希,彭二爺能夠扛得住,不要將自己暴出來。
自己只想過咸魚的普通人生活,不想引起多方關注,更不想引來暗殺。
雖然,以他的實力,沒有人能功暗殺得了他。
但他還有父母兄弟啊。
他們都只是普通人,若是有人針對他們,他們是躲不過的。
只是,他又不得不跟彭二爺合作。
這位彭二爺是個骨頭且熱的男人。
賈環清楚這位彭二爺要做什麼。
他也樂意幫忙。
通過彭二爺,是影響這個國家。
這個國家,該站起來了。
第二天,彭二爺的手下送來了許多的書籍和資料。
賈環笑瞇瞇地接收了,順便忽悠賈家人,說彭二爺喜歡他,聽說他喜歡看書,才讓人送了這麼多數過來。
彭二爺鼓勵他為一個有本事的人。
賈家人驚嘆:彭二爺真是個大好人!自家小三真是個惹人喜歡的孩子,便是彭二爺這樣的大人也喜歡他!
賈環投桃報李,畫了一張紡織機的圖紙,讓彭澤晏的手下帶回去給他。
這張圖紙上的紡織機比目前的紡織機要先進一些,效率要高上一倍,以目前的生產條件,是能夠制做出來的。
彭澤晏拿到圖紙后,立刻讓人制造了一臺,進行測試。
測試結果是喜人的。
彭澤晏非常高興,立刻安排人大量制造。
他自己沒有紡織廠,但有開紡織廠的友人,且友人的同行不。
這些紡織廠的機都是從國外購買的,貴且不說,還都是那種國外淘汰的機,那效率實在堪憂。
只要他將這款機推廣出去,肯定會有許多人來購買的。
那些聞到金錢味道就會跑上前的外國佬肯定也會跑來購買,賣回他們自己的國家賺錢。
彭澤晏心中高興。
紡織機不但給他帶來了巨額的利潤,還讓他們在紡織機這一塊突破了國外的技封鎖。
這實在是個非常棒的開端。
彭澤晏立刻讓手下包了一千塊的大洋給賈環送過去。
他清楚賈環的想法,只讓手下將錢給賈環,不要讓賈家其他人看到。
賈環覺得彭澤晏十分上道。
他又拿出一張圖紙給彭澤晏的手下,讓其手下帶給彭澤晏。
“這是機床的圖紙。有了這種機床,便能夠制做出更多的機械配件。”
彭澤晏的這個手下做張二,跟在彭澤晏邊十多年,也見識了不,但真不知道機床是什麼東西。
只是將賈環的話牢牢記在心里,回去復述給彭澤晏聽。
彭澤晏別看總是長袍馬褂,一副文學大佬的樣子,但其實他年輕時候在國外留學,學的是理工科。
因此,彭澤晏知曉機床是什麼。
拿到這張圖紙,彭澤晏比當初拿到紡織機的圖紙還要激。
“這孩子,還是要更重視一些才行啊!”
賈環發現自家門口多了一些暗哨,他想一想就明白了,應該是彭澤晏暗中派來保護他安全的人。
既然沒有影響到他的生活,他就不再管了。
張春妮還跟住在隔壁的暗哨為了朋友呢!
轉眼,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賈二子買好了車票,帶著全家人一起返鄉。
彭澤晏的人依舊暗中跟著保護他們。
彭澤晏將賈環的信息藏得很好,沒有人知道機床和紡織機是賈環弄出來的。
當然,就算他們聽到賈環的名字,也不會相信。
畢竟賈環還是個幾歲的小孩子,沒有人相信他會設計繪制機械圖紙。
賈環當前是很安全的,不會有人在意他。
不知道家鄉還有什麼人,賈二子和張春妮沒有買禮,只是將這一年的收帶了一半在上。
等見到了親人朋友,再看看買些什麼禮送他們。
火車票對以前的賈家人來說非常貴,但對現在的他們來說,真不算什麼了。
他們興地上了火車。
這是賈家人第一次乘坐火車,覺新奇無比。
不過像他們這樣第一次坐火車的人不,倒是沒有引起其他乘客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