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年輕人相貌俊,與伯傲眉宇之間有著數分相似,他正是伯傲的獨子伯猿。
“葉先生,這就是我兒子了,你看他的樣子,似乎就是在睡,魂魄在,似離非離。”
伯傲歎了一口氣道:“但是他就是一直這樣,怎麽都不會醒過來,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這樣的況已經有幾年了?”
葉皓軒看了一下伯猿的況,然後眉頭地鎖了起來。
“有好幾年了,至三年以上了,這期間我想盡了一切辦法,但都沒能讓他醒過來。”
伯傲用一副期待的表看著葉皓軒道:“葉先生,如果你有辦法喚醒他,伯傲激不盡。”
“其他人是怎麽說的?”
葉皓軒歎了一口氣,他已經弄明白況了,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對伯傲講。
因為一個人終究是有些信念和信仰的,如果一旦讓他的信仰崩塌,那以後他可能會真的變一個失去信仰的人了。
“其他人說是伯猿得了怪病,沒有人說出是什麽原因,但是我覺……”伯傲猶豫了一下道:“我兒子的況,並不是因為病。”
“確實不是因為病,他的魂魄被人用極其高深的法強封。”
葉皓軒微微的搖搖頭道:“所以現在他就是一行走,沒有思想,沒有意識。”
“他……是被人害的?”
伯傲的臉上出了一震驚的神來,隨即他臉上的這份震驚就被震怒所代替:“葉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伯傲的神激無比,他的手甚至都在微微的發抖,看得出來他現在的緒是十分激的。
“冷公子都這樣了,我有必要說假話騙你嗎?”
葉皓軒頓了頓道:“之前的那些人之所以不說實話,並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不敢。”
“為什麽不敢說?
他們都是醫者,而在我們這裏,醫都不應該是救命的嗎?”
伯傲的緒激了起來:“為什麽?
是誰害得我兒子變了這樣?
而他們那些人卻為什麽不告訴我?”
“因為……”葉皓軒猶豫再三,終於抬起頭:“傷你兒子的人,就是二龍皇。”
“你說什麽?”
伯傲的神震,他踉蹌後退了兩步,整個人都傻了。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
片刻後,伯傲整個人都震怒了,他吼道:“為什麽?”
“因為你對他忠心,但是並不代表你兒子也能對他忠心。”
葉皓軒道:“你知道關於他的太多,你可以對別的人保,但是對你兒子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保。”
“所以他才會這麽做,他可以給予你一切,但對你的要求就是你邊不能有其他的任何人。”
葉皓軒看著伯傲,神有些惋惜:“所以他才會這麽做。”
伯傲本也就是聰明人,之前之所以震驚,完全是悲痛導致的,葉皓軒在這裏給他稍稍的一分析,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是啊,他是龍皇最信任的人,以前龍皇有什麽事都給他去辦。
所以無形之中他也知道了龍皇很多。
他是不可能給任何人的,包括自己的兒子,但是龍皇並不相信他的很嚴實,所以便有了這種況。
“嗬嗬,為了他,我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
想明白了這一切以後的伯傲喃喃地說:“但是我還是抵不住他的懷疑啊,他居然……對我的兒子下手,君王真的是無無義,無無義啊。”
伯傲的吼聲傳遍了整個大殿,他突然右手一抓,一桿長槍出現在他手中,接著他提著長槍大步走出門,在他走出門的時候,上出現一副金鱗甲。
每走出一步,上的鱗甲就亮了一分,他出現在院子的正中央,手中的長槍在地上重重一頓。
“出來吧,都出來,我今天就反了。”
伯傲憤怒地向四周吼道。
虛空一陣扭曲,接著六名披紅甲的巡海羅剎從四麵八方湧現了出來。
“伯傲,你敢挑釁吾皇之威,其罪當誅。”
其中一名羅剎手中的長斧在地上一頓,他聲音沙啞,頗威嚴。
他的麵孔被一副漠然的麵覆蓋,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真實長相,但是卻能臆想到他這張麵後麵,是一張極威嚴的臉。
“你們,一直在我家裏吧?”
伯傲不由得笑了,他冷冷的說:“我也一直都知道你們的存在,你們是龍皇派來監視我的,他不放心我。”
“伯傲,你該知道你在做什麽吧?
你這樣,對得起龍皇對你的信任嗎?”
其中一人漠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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