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彤說這話的時候,麵容十分嚴肅。
柳清清心中的怒火被澆滅了,想著那些離而去的錢財,心裏拔涼拔涼的。
頹唐地坐在椅子上,滿臉苦:“白忙活了一場,早知道什麽都得不到,我還不如讓安鋒活著。”
如果安鋒活著,既不用害怕惡鬼索命,也能從他手裏摳點錢出來。
哪像現在,上背了一條人命,錢也沒了,估計過不了兩天,現在住的房子都要被收走了。
房子!
柳清清突然恐慌了起來,猛地拉住韓夢彤的手:“安鋒的財產都留給夏溪了,房子也是的了,我要流落街頭了。”
眼睛潤,盯著韓夢彤:“之前我幫了你,你能不能幫我一把,讓我住你那裏。韓夢彤,我原本不想殺安鋒的,我都是聽了你的話,你不能不管我。”
韓夢彤聞言,眼裏飛快閃過一鶩。
這個柳清清,還是一如既往喜歡推卸責任。
是勸說的沒錯,但是最後拿主意的是柳清清自己!現在失敗了,反而全怪到了上。
真是讓人火大!
柳清清察覺到韓夢彤的不悅,想起狠辣的作風,心裏有些害怕。
咬了咬牙,小聲在韓夢彤耳邊道:“你要是不管我,或者想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我,這可不行哦。如果我死了,會有人將我們的罪行直接發到警局的郵箱裏。”
韓夢彤瞳孔,不可置信地看著柳清清。
竟然一直給自己留著後手,還沒怎麽樣呢,就對防備這麽深。
被韓夢彤看著,柳清清有些心虛,但是隨即倔強地抬眸看向:“我也是沒辦法,韓夢彤,你膽子太大了,我不敢賭。我們從始至終都隻是合作,你手裏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互相牽製,誰都不會背叛彼此。”
說的理直氣壯,韓夢彤卻被氣得不輕,剛剛一瞬間確實了殺念。
柳清清見氣得臉鐵青,聲音突然放了很多,帶著討好:“我知道你本事大,腦子又靈活,無論多落魄都能想出辦法走出困境。你幫我一把,我不能流落街頭。不然我到了絕境,看著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心裏難免會不平衡,到時候說出了什麽,那就麻煩了。”
“咱們兩個人,比你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好吧。”
又被柳清清威脅了,韓夢彤心中惱怒,不過有一句話說對了。
兩個人比單打獨鬥好。
們兩個是一條藤上的螞蚱,不會背叛彼此。
韓夢彤長歎了口氣:“你收拾好東西,今晚搬到我那裏。”
“好!”柳清清立刻雀躍地回道。
韓夢彤心有些煩躁,這人是賴上自己了,恐怕之後還要住的,吃的。
救了傅玉清,從他手裏得到了一筆錢。
但是拿到那筆錢後,立刻用來租房子,買名牌了。
之前過的那麽窮困,報複買了不東西,現在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
難道又要求他了?
韓夢彤抿了抿,立刻否定了這個念頭。
恩不能過度消耗,不然很容易讓人厭煩。
得想想,怎麽讓自己和柳清清能養活自己,維持高水平的生活。
韓夢彤眼睛轉了轉,有了主意。
或許,可以借一下安鋒死亡事件的熱度……
既然他臨死前還算計了們一把,那就將這件事利用殆盡!
而此時,夏溪辦公室裏。
看著麵前的律師老同學,神冷漠:“你再說一遍。”
“安鋒知道自己以前對不起你,所以立了囑,等他死後,財產全部給你。”
律師說完,不敢看夏溪的眼睛,隻覺得現在氣勢越來越強盛,視線銳利如鷹隼。
程澄坐在小隔間的休息室,將律師的話聽在耳裏,眼神驚愕。
這是什麽展開,安鋒不是恨夏溪恨得要死嗎?怎麽會把財產留給?
這簡直不可思議!
夏溪跟程澄想的一樣,沒有繞彎子,直接問了出來。
律師在麵前不敢瞞什麽,解釋道:“安鋒前幾天收到一條匿名消息,說柳清清替他擋刀是的苦計。安鋒不知道發信人是誰,不敢完全相信,但是他留了一手,立了這一份囑。”
隨後律師不餘力地在夏溪麵前,替安鋒說著好話。
“安鋒他之前做了不錯事,但是特意立囑,特意將財產給你,說明在他心裏,你比那個柳清清重要多了。柳清清頂多就是個玩,你才是可以繼承他產的妻子。”
這話聽得夏溪一陣反胃,連帶著看麵前的律師,都覺得十分惡心。
竟然將和柳清清做比較。
誰稀罕安鋒妻子這個份,夏溪覺得自己這輩子最瞎眼的事就是嫁給了安鋒這個渣男。
“夠了,我們都認識安鋒這麽多年了,我比你更了解他。”
夏溪眉頭蹙,住麵上的嫌惡,聲音冷漠問道:“他這個人一向無利不起早。我還真不信了,他真的心甘願將產全部留給我,說吧,有什麽附加條件。”
律師聞言,訕訕地笑了一聲:“被,被你猜對了,不愧是多年夫妻,你真了解他。安鋒確實提了兩個小小的要求。”
他說著,大拇指和食指了一下,表示真的很小。
夏溪冷漠地看著他:“我很忙,你最好說快點。”
律師不敢磨嘰了,趕忙將安鋒的兩個條件說了出來。
“如果你要拿到這些財產,第一,得查清楚他的死因,將兇手繩之以法。第二,幫他收,給他選一風水寶地,另外,每次他的忌日和清明都要幫他掃墓……”
話還沒說完,夏溪就抬手打斷了他。
冷笑了一聲:“我是他的前妻,不是他兒。我還和他有仇,你讓我給他掃墓。”
這簡直就是在惡心。
“還有,警方現在已經結案了,我又不是警察,也沒有證據,沒有翻案的資格,查不了什麽兇手。”
兇手是要查,不過不是為了安鋒,單純隻是為了打擊韓夢彤而已。
“你,你不想要他的產嗎!”律師不理解:“雖然他之前投資失敗,但是留下來的財產也是一大筆財富。”
夏溪眉眼冷漠,著一桀驁:“我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提過要他的產。這錢,我拿著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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