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沉仿佛沒聽見他說的話,學著泰式按的第九步,將溫稚全翻過來,直面自己。他本來就很高,尤其是溫稚又躺著,在溫稚眼里像個巨人。
溫稚嘟囔一句:“我怎麼覺得原來看著你沒這麼高?”
司明沉意味一笑:“可能因為你躺著的緣故。”
溫稚有些犯迷糊。
好像他之前也是躺著。
并不覺得司明沉這麼高啊?
忽然溫稚靈一現,脖子上的紅漸漸轉移到臉上。
可能司明沉在他面前,原來一直是跪著的緣故吧。
溫稚用手擋住眼睛。
這個問題太丟臉了。
[這兩人在說什麼悄悄話。]
[說一些我們不太明白的暗語。]
[我好像懂了,嘿嘿嘿。]
按已經進行到最后,司明沉雙手握著溫稚的腳踝,抬到垂直高度,幫他舒展部和線條,輕輕往下。
溫稚始終蒙著臉,開始琢磨一會兒怎麼幫司明沉按。
就拿現在這個作來說。
兩人位置調換,畫面太不敢想象。
他本搞不。
雙一下一下向后拉,溫稚舒服地吐著氣,覺得自己今晚睡覺一定特別香。
這才剛二十分鐘,他就出了很多汗。
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向自己稀的腹。
很好,肚子上的沒有卷起來。
依然很完。
“結束了,我幫你倒杯溫水。”
司明沉不敢用大勁,但又擔心按力道不夠,所以一直刻意收著,比使用全部力道還要消耗能量。
溫稚渾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孔全部舒展開,尤其喝完水,舒暢。他看著司明沉:“你等等,換我給你按。”
司明沉點頭:“行。”
等司明沉躺在那里,溫稚已經披上浴袍,學著司明沉的手法涂抹上油。
他一眼看見司明沉的腹,激得差點流口水。
不得不說,司明沉的材是真好。
他看了八百遍,還是會羨慕贊賞的那種好。
這澤,這質地,這。
簡直是人間極品。
溫稚把手放在上面,惜地,認真問:“司司,你的腹是怎麼維持的?平時運多不多?”
司明沉:“搭配運,同時還要多攝優質蛋白,吃甜食和碳水。”
溫稚憾地嘆息。
這些要求,他一點都做不到。
還是算了吧。
溫稚了半天腹,也沒有按的意思,司明沉干脆靠在枕頭上,凝視著他:“手怎麼樣?”
溫稚中肯評價:“還不錯。”
司明沉:“謝謝。但你現在是?”
溫稚:“腹部按。”
司明沉:“其實你暫時可以按其他地方。”
溫稚回神,尷尬道:“哦。”
溫稚的按手法對于司明沉來說,就是小啄米,一點力道都沒有。
尤其是幫他捶背時,的的,不但沒有緩解疲憊,反而勾起一點其他的念頭。
當溫稚準備扛起司明沉的時,司明沉捉住他的手:“可以了。”
溫稚不明:“我的馬薩基還沒有結束。”
司明沉將浴袍穿上:“沒關系,我不累,你休息會兒吧。”
[笑死了,知知你開始過嗎?]
[知知:我開始了。一分鐘后。知知:我結束了。]
[司總材不錯,腰線比例好就不用說了,兩條又長又直,還都是。]
[很看見這麼自律地總裁了,邊認識的都是油膩中年男人。]
[這種霸總,恐怕只有小說里才會出現吧。]
結束按,溫稚如釋重負。幸虧很順利,沒發生特別尷尬的事,而且司明沉手法也不錯,毫沒弄疼他。
兩人牽著手,來到茶餐廳,邊下午茶邊曬太,非常愜意。
眼看馬上到黃昏,預示著留在豪華別墅的時間越來越短。
溫稚不舍地坐在木椅上:“司司,我們今晚別睡了,這樣的日子過一秒就一秒。”
司明沉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幫他剝開一枚荔枝:“不會的,如果你喜歡這里,就算綜藝結束我們也能再來。”
溫稚嚼著荔枝:“這里應該是別人的別墅,節目組租借的吧。”
“嗯,應該是。”司明沉回,“不過可以買下來。”
溫稚嘖嘖搖頭,果然是有錢任的霸總。
這時,攝影師輕輕拍了下直播攝像頭,嘟囔:“怎麼突然這樣了。”
溫稚問:“怎麼了?”
攝影師:“畫面有些模糊,我重新調試,可能會暫時中斷直播三分鐘。”
溫稚:“沒關系。”
這兩天的直播,鏡頭一直全程跟著兩人,兩人想說些悄悄話都沒有機會。
溫稚握著咖啡杯,悄悄看司明沉:“司司,這杯子應該不是別墅主人的,上面有節目組o。”
司明沉不太關注這些細節:“嗯。”
“所以我想要你的杯子。”溫稚拿起自己的水杯搖了搖,“我們的杯子是款。”
司明沉將好關注點放在上面,贊同地點頭:“我發現你喜歡收集,喜歡的話我們帶著。”
“其實,我有收集癖。”溫稚袒心聲:“我從小就喜歡收集自己喜歡的東西,臥室的床底下,至今都有奇奇怪怪的東西。”
司明沉:“比如?”
溫稚:“比如某些人用過的橡皮,他參加儀仗隊佩戴過的徽章,他用過的宣傳手冊,扔掉的壞鋼筆…總之,還有很多很多,都是我暗中收集的。”
司明沉目微閃,想到了溫稚企鵝空間的電子相冊。
所以說,那相冊里的東西,都是關于他的?
司明沉手指微微蜷,心臟疼。
溫稚從來沒有騙過他,溫稚大學四年還在想他。
“這些東西,你是怎麼撿到的?”司明沉啞聲問道。
溫稚:“用盡辦法嘍,反正獲取的途徑明正大,都是他不要的或者不小心扔掉我才撿的,我不會東西的。”
司明沉指尖握住藤椅的扶手,聲音平和:“都是他不要的嗎?那勛章是怎麼回事?也是他丟掉的?”
溫稚有些心虛:“拿到勛章很容易,我買個新的,趁著別人不注意,悄悄替換上去就好。”
司明沉:“橡皮呢?”
溫稚:“我蹲門口,正巧到他的橡皮掉到地上滾出來,我就順勢拿走了。”
拿人家東西,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恐怕只有溫稚。
司明沉看著溫稚,語氣著幾分疼惜:“鋼筆呢?”
溫稚:“他扔完后就去上育課,我就撿起來了。”
一時之間,司明沉思緒萬千。
“你如果喜歡,應該跟他直接要。”
溫稚幸福一笑:“暗的滋味又酸又甜,得在其中才能知道。那種況下,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司明沉看他良久,隨后莞爾低頭:“現在呢?現在他就在你邊,你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你。”
溫稚翹起角,瞧著攝影師,看見攝影師正專注地鼓搗設備,應該沒聽懂兩人打的啞謎。
“現在?說不好哦,不知道某人給不給我。”
他忽然想起一句古早霸總土土的臺詞。
“寶寶,命都給你。”
等設備修復好,兩人按部就班,晚餐睡覺休息。溫稚雖然上說晚上要通宵,但腦袋一沾枕頭,睡得比誰都快,睡眠質量全球第一,打雷下雨完全不會被驚醒。
就在這時,他們的房間門被輕輕叩響。司明沉警惕地抬頭,看到面前的工作人員后,眉間燃起幾分猶豫。
他輕手輕腳下床,將臥室門悄悄關上。
翌日,溫稚醒來時周圍是窸窸窣窣的聲音。他下意識尋找旁邊的司明沉,閉著眼睛想要騎著對方,卻撲了空。
掙扎著睜開眼睛,他發現周圍是完全陌生的環境,而對面是一棵盤錯節的老樹。
他想要呼喚司明沉的名字,墻壁上忽然投影出導演的影。
“恭喜小溫,功解鎖豪華別墅驚喜套餐。你還剩3小時的時間,分辨出你。否則,你們將無法離島。”
溫稚還沒完全清醒,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徹底傻了。投影儀的畫面中,突然出現兩個司明沉。
兩個司明沉同時對溫稚道:“知知,我是真的。”
溫稚險些當場暈厥。
這是什麼?
真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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