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皇室之危
各種各樣的傳言,都在說著皇室和鬼方的某些勢力,勾結在一起。
云瑯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他剛剛到達大名府。
事態的發展變化,有些過于迅速,云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理了許久,才漸漸有了一點頭緒。
混的時局,對他而言,并不是什麼好事。
白冥曾經所說的那番話,讓云瑯很是擔憂。他們這群人的出現,太過于突兀,太容易被人當揮刀的理由。
那些野心家,在揮屠刀的時候,總是要找一點合理的理由。
可這個擔憂,云瑯暫時沒有任何的辦法化解,唯有見機行事,邊走邊看了。
而讓云瑯更為發愁的是李長風和劉徹,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在華夏的泱泱歷史上,有太多的人干過。
有各種各樣的傳言都在說著,皇室和鬼方的勢力勾結在一起。
云瑯并不相信空會來風,既然有這樣的傳言,那肯定是有一些跡象的。
劉徹的境,恐怕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而且,如此以來,云瑯想要利用進獻,接近劉徹的想法恐怕要徹底的泡湯了。
一個被關在籠子里的天子,對于劉徹而言,境讓他估計想自殺,對于云瑯而言,也忽然間有些焦頭爛額了。
相比于劉徹,云瑯倒不是那麼的擔心李長風,他的境現在和劉徹有的一拼,作為武林盟主,他差不多也是江湖中的天子了!
估計天羽門留下他的目的,也是如對待那般的目的。
但是李長風畢竟是李長風,他不是傀儡,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把他怎麼樣的。
最近小七的緒很落寞,就因為李長風被天羽門給抓了的事。
當云瑯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小七像個孤苦無依的孤兒一般,蹲在他的門口,雙手抱著膝蓋,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
“小七,你蹲這兒干嘛?”云瑯也蹲了下來,問道。
小七委屈的抬頭,一擰,作勢又要哭起來,“云哥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問了去病哥哥,他說我只能來找你,否則一定沒有其他的辦法。”
云瑯眉頭一皺,不由嘆了口氣,霍去病給他找的好事啊!
這事,他要是有辦法,他早就去干了,怎麼會在房間里閉門思過了一天。
“你先別哭,我們慢慢想,辦法肯定是會有的。”云瑯安著小七,說道。
但是辦法呢?云瑯有點發愁。
小七糾纏著云瑯,讓云瑯想辦法救李長風。
這事,差點把云瑯的腦子給想炸了,不是他沒有辦法,而是缺很多的條件。
救人的辦法,云瑯能想得出來,可是隨便一個辦法的施行,都必須要有高手才行。
就憑云瑯手無寸鐵的跑去救人,那就是鬧著玩的。
云瑯現在所缺的就是高手,能在飛雪山莊那等地方進出自如的高手。
或者是讓飛雪山莊能給個面子的高手,這兩者只要有一個就行。
但云瑯現在所缺的獨獨就是這個條件,沒高手,那就沒有辦法。
實在理不出一個頭緒的云瑯,只要找上了白冥。
自從到了大名府,白冥倒是一天安然自在的很,每天都有樂子。
他跑的最勤的竟是大名府中麗水河畔那些花枝招展的花樓,每日臨走前,白冥的懷中總是揣著云瑯所書那本《西北理工要》,逛花樓煤氣名曰,為那些涉世未深,不知事故的子傳授一下西北理工的學。
云瑯每每看到,總覺得臉上有些不太自然。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西北理工的學問,有一天會變一個老家伙逛窯子的敲門磚。
白冥還做的那般的一本正經,這就讓云瑯更為無語了。
好在西北理工的學先師,只云瑯一人。要是如谷梁和公羊那兩派一般,有人若是拿著他們的學問去逛窯子,估計那些老祖宗都會從墳塋里冒出來,把白冥這老頭給弄個半死。
云瑯在客棧里繞了一大圈,沒有找到白冥的蹤跡,估計這老家伙十之八?九又去逛窯子了。
正好秀兒端著一盆水,迎面走來,云瑯拉住問道:“秀兒,有沒有看到白老?”
秀兒的面頓時有些古怪,有幾分的對云瑯說道:“師父,一大清早我就看到白老哼著小曲兒出門了,我問了一句,說是要找個新地方去散散心。”
“新地方?”云瑯疑的反問道,難不這老頭改邪歸正了,不去花樓了?
秀兒有些鄙夷的說道:“聽說啊,那麗水河畔新開了家花樓,里邊的姑娘都是個頂個的人,琴棋書畫樣樣皆通。昨夜白老在院中小酌的時候,還跟去病師父念叨這事兒來著!說是要讓去病師父,也去看看,里面有大學問。我路過不小心給聽到了,我估著,白老今兒個肯定是去那地兒了。”
云瑯的腦袋頓時有點大,白冥這老頭有些為老不尊啊!竟然還想拉霍去病一起去。
“去病去了?”云瑯還是忍不住問道。
雖說,霍去病去那等地方,云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都是大老爺們,妻妾如今都不在邊,也算是正常。
但云瑯還是有些好奇,霍去病可不是那種人。
“那怎麼會,去病師父要是去了,我估計小七姑娘就不是念叨著救人了,而是念叨著殺了去病師父了。”秀兒掩輕笑著,說道。
云瑯不由得笑了起來,霍去病和小七的關系發展,那可不是一般的迅速,如今都有眉有眼的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去找一下白老!”云瑯擺了擺手,甚是隨意的說道。
云瑯說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但是聽到秀兒的耳朵里,瞬間就變了味道了。
秀兒咧了咧,一臉難以相信的模樣,猶豫了一番之后,還是忍不住說道:“師父,秀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云瑯停住腳步,神微愣,詫異的問道:“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秀兒抿著,稍稍醞釀了一下,對云瑯說道:“師父,你若去那等地方,還請找個嫻一些的,莫找那些登徒浪,壞了師父的興致。”
云瑯一時瞠目結舌,說的這都啥呀。
“我找白老有急事,你這丫頭想什麼呢!”云瑯有些無語的說道。
秀兒一副我很明白的表,極其可的吐了吐舌頭,端著水盆迅速溜走了。
云瑯恍然發覺,他這話一說,好像注定要背上點東西了。
且不管去那種地方到底是什麼目的,反正去了就是去了,這事說不清楚的。
云瑯無奈的苦笑一聲,心中暗暗罵了白老兩句,都是這老頭造的孽!害的他如今也沒法安生了。
若不是小七那丫頭纏的太兇,云瑯也不至于背著無妄之名。
背著雙手,云瑯心有些沉重和忐忑的出了客棧,信步走向了麗水河畔。
大名府不愧是繁華富庶之地,和逍遙鎮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吃喝玩樂行游購,在這里,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樂趣所在。
麗水河畔距離所住的客棧并不遠,云瑯信步過去,不過兩里多的路,便看到了碧波漾的麗水。
春末時節,麗水河畔依舊繁花似錦。上百年的滄桑垂柳下,一簇簇的鮮花,或團,或三三兩兩,夾在青瓦白墻的亭臺樓閣之間。
這樣一副人的勝景,讓云瑯不由得想起了江南水鄉。
這番神韻,有太多的相似之。
現在那片土地,只存在于云瑯偶爾的夢境之中,回去的希,無異于梅止的夢幻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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