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可以一勞永逸,我們不會再錯認你的份,你也能夠證明自己,避免我們的糾纏不休,對吧?”
顧惜時看得出來艾伯特不太樂意,畢竟作為星盜,如果暴自己的信息太多,可是很危險的。
在星際時代,即便只是弄一份DNA鑒定,也有可能會導致自己的行蹤暴。
“行,先說好,我要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立馬放了我。”
艾伯特舉起自己的雙手,讓顧惜時看清楚自己手上的手銬,要不是因為這個,自己早就跑了。
“好。”
顧惜時點頭答應下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
因為彼此都著急知道艾伯特到底和席元初有沒有關系,是不是席元初的父親,所以彼此也選擇中途不停歇,直接出發去戰場找席元初。
想要做親子鑒定,還需要席元初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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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席元初滿疲憊,蟲族的進攻越來越頻繁。
自己作為元帥,總是要沖在最前面,給其他的士兵帶來一往無前的勇氣,所以自己是到蟲族最多攻擊的人。
雖然席元初還能扛得住不傷,但是的況和他的意志力不正比。
要知道席元初可是昏迷多年,才醒來沒有多久,昏睡這麼多年,況自然是有所下降。
但是蟲族進攻的速度越快,席元初沒有慢慢適應的機會,而且現在的況,就已經說明了蟲族的焦躁。
蟲族到底是因為什麼,需要如此的焦躁,這麼迫切的進攻?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可惜他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
若是知道蟲族如此頻繁進攻的原因,或許他們就有辦法解決這一次來勢洶洶的蟲族。
“元帥,林中將已經回來了,還帶來了······”
迎面走來的士兵看到席元初的時候,神激的想要告訴席元初一個令人震驚不已的消息。
然而席元初聽到林中將已經回來,立馬就知道顧惜時也在這里,直接快速的跑起來,對方后邊的話本就沒有聽到。
席元初一想到顧惜時為了他親自來去前線這麼危險的地方,心里就酸酸漲漲的,又溫暖又,還有幾分擔憂。
戰場可不是其他地方,這里很危險。
雖然顧惜時能來他很開心很,但是席元初只打算看顧惜時一眼,就準備讓人送顧惜時回去。
顧惜時不是士兵,不能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惜時——”
“元初——”
顧惜時看到席元初跑進來,站起來笑盈盈的開口回應。
“路上沒事吧?”
席元初更想抱一抱顧惜時,只是這里還有其他人,席元初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激,故作淡定的詢問顧惜時這一路走來的況如何?
“我很好。”
顧惜時報喜不報憂,畢竟現在是真的沒事。
“我帶來了一個人,你可能會想要見到他。”
說著,顧惜時往旁邊側讓開,將剛才站起后不小心擋住的艾伯特暴在席元初的面前。
席元初激的心在看到艾伯特的時候,整個人僵住。
“父······親?”
席元初這一聲父親,喊得格外的遲疑。
關于自己父親的記憶,其實席元初已經記不清了。
記憶中,父親的影已經逐漸模糊。
畢竟他的父親失蹤的時候,席元初只是一個孩子,這麼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父親,將他的樣子忘也很正常。
母親怕睹思人,也怕他會問,關于父親的東西全部都收了起來,以至于席元初本就不太記得自己父親的樣子。
只是看著對方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孔,再看著對方的影逐漸和自己記憶中父親的模樣重疊起來,席元初才會遲疑的喊了一聲父親。
“別,這件事還沒確定了。”
就在眾人嘆父子重逢,為他們的重逢到激不已的時候,艾伯特的一句話,瞬間所有的溫馨,令人的氣氛然無存。
“惜時,這是怎麼一回事?”
艾伯特的話,也讓席元初回過神來。
雖然對方確實很像自己的父親,但是席元初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失蹤多年,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星際時代這麼的發達,要是自己的父親還活著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也該回家了。
他沒有回來,死在外邊的可能很大。
忽然出現一個和自己印象中和父親模糊的影重疊的男人,理智上告訴席元初,自己的父親可能已經死了,眼前這個人,不太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可心深,總有一點點的希,如果他是呢?
如果他是父親,母親是不是會開心起來,以后母親就有人護著,自己在外拼搏也不用擔心母親一個人在家里孤零零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事是這樣的······”
顧惜時將事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而后重點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將人帶來這里。
“林中將說他很像你的父親,但是艾伯特不承認,所以我們想著為了保險起見,做一次親子鑒定。”
“不管結果如何,總能免除不的麻煩。”
“好,我知道了。”
席元初聽到要做親子鑒定,也十分的配合。
他也很想知道結果。
兩人都取了一點最后,這份樣就被送去加急理。
幾人都坐在席元初的辦公室里等著,大概是過去一個小時,剛才帶著樣離去的護士回來了,手里還拿著鑒定結果。
“給我吧。”
席元初出手,護士將鑒定結果放在了席元初的手中。
席元初掠過無數的專業用詞,直接看最后的結果。
父子關系可能99.999%。
這個結果不需要再多說什麼,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失蹤多年的父親。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看得我心里的。”
艾伯特注意到席元初的眼神,疑的皺了皺眉,他怎麼有不太好的預?
“你自己看。”
席元初直接將結果遞給了艾伯特,艾伯特也和席元初一樣,直接看最后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