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妃娘娘還不懂,甚至還以為,即便是現在那麼皇帝也奈何不了自己,得意的很。
不僅如此,這盈妃娘娘都想好了。
等這件事過去之後,自己一定要找姜婉晴這個小***好好算算!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厲害的!
卻不想,這盈妃娘娘的一番算計,終究是要為夢想了。
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皇帝本就沒有打算放過盈妃。
不僅僅是如此,甚至這個時候皇帝看向盈妃的眼神都尤其的冰冷。
盈妃也不是傻子,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當下不由得攥了雙拳,神略微有些張的看向皇帝。
「陛……陛下?」
而皇帝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嘆了一口氣,隨後搖了搖頭。
「盈妃,你很讓朕失。」
失?
盈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整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驚懼。
「陛下!臣妾這也是迫不得已啊!那姜婉晴一直挑釁臣妾,臣妾也想要忍耐,但是若這種事臣妾再忍耐的話,那麼臣妾豈不是就要被人給欺負死了麼!陛下您怎麼不為臣妾做主呀!」
盈妃的這皮子倒是也溜。
就這麼三兩句話,直接把自己給架在了害者的這一個視角上,不僅僅是如此,甚至還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這若是不知道的,怕是真的會以為盈妃很悲慘呢。
姜婉晴卻是在這個時候眨了眨雙眼,一副很淡然的模樣。
講道理,這盈妃好與不好,與自己還真是沒有半點關係。
但是這人現在竟然把自己給架在了一副委屈的枱面上,這是想要攻擊姜婉晴了?
那姜婉晴能同意麼?
那姜婉晴必然是不可能同意的呀。
當下,這姜婉晴便是向前了一步,隨後給皇帝行禮之後,這才看向盈妃娘娘。
「盈妃娘娘說自己委屈,可是臣婦怎麼就不知道,盈妃娘娘您到底是哪裏失呢?難不,這種事,您欺負了臣婦的時候,臣婦忍著就是對您最大的尊重了?」
隨著姜婉晴的這一番話落下,那盈妃娘娘的臉也不由得變了一下。
「本宮……本宮可沒有這般說!」
「那盈妃娘娘剛剛與陛下哭訴的那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在臣婦看來,那不就是在哭訴您了委屈,陛下不管您的麼?可是盈妃娘娘,做人得講道理吧?從頭到尾,您到底是哪裏到了一點點的委屈呢?」
說完,姜婉晴還微微眨了眨雙眼,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
本就沒有。
這位盈妃娘娘本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人,若是稍微不順了這位的意,那麼都是會背地裏把人給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哪裏委屈了?
這難不就是所謂的說謊都不打草稿?
見識到了真是。
而這盈妃哪裏想到姜婉晴的一番皮子竟然是這麼的利索?
眼下竟然是被姜婉晴給兌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種場景,極其尷尬。
甚至於在這個時候,這盈妃娘娘已經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急忙看向皇帝,可是皇帝卻一副眼神冰冷的模樣,看向盈妃娘娘的眼神也帶著一的厭惡。
盈妃娘娘沒想到事會變這樣,一瞬間有些慌神了。qδ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盈妃娘娘本就認為這一切是萬無一失的,但是現在怎麼覺這一切似乎已經不一樣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盈妃娘娘完全搞不懂,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對盈妃很早就已經看不慣了,所以一直以來,這盈妃之於皇帝都是一刺。
若盈妃是一個好好的,那麼這皇帝倒也是就權當養在後宮的金雀了,但是很顯然,盈妃並不是。
甚至在這個時候,盈妃還想要搞事。
那麼皇帝能容忍?
「盈妃,對於將軍夫人說的話,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皇帝的臉並不是很好,甚至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臉都是冰冷的。
而盈妃更慌了。
皇帝這副模樣,很明顯的就是不想要管自己了,難道盈妃還看不出來?
盈妃腦子裏在瘋狂的轉著,甚至也在思索,這其中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但是卻始終想不到,而且最重要的,是陛下現在就想要收拾自己,這盈妃怎麼可能忍得了?
「陛下!臣妾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為何陛下您要這麼對臣妾!」
盈妃行了,當下就哭的很是委屈。
這一切對盈妃娘娘來說,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而且盈妃娘娘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錯了。
即便是有錯,那麼陛下也應該要與自己說的明白吧?但是很顯然現在並不是這樣不是麼?
「陛下難道您不管臣妾了麼?」
說完,盈妃又急忙的去看向自己的父親。
盈妃的父親是大學士,在這個時候也是擰眉,一臉的擔憂。
陛下這是什麼?
瞧著,陛下好像是要跟他們算總賬的意思呢?
李正青看了一眼姜婉晴。
姜婉晴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當下就角勾起了一抹笑。
陛下這般,其實就是已經說明了一切,這盈妃娘娘怕是要遭殃了。
不過也可以想想,這樣猖狂的人,活該被收拾。
也就是姜婉晴自己懶得去計較那麼多,要不然的話,盈妃還會舒服到現在?
而那邊兒看熱鬧的柳婕妤卻是也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兒,當下便是躍躍試的走上前,眨了眨雙眼,咳嗽了一聲,說道:「陛下,臣妾有話說!」
隨著這聲音,所有人看過去,這才發現柳婕妤跟貴妃娘娘兩個人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來了。
就很神奇。
而盈妃也是在看到了柳婕妤的時候,頓時這心咯噔一沉!
這盈妃娘娘從來都沒有一刻如同眼下這般,清晰的認知到了自己要完蛋!
狠狠的攥了雙拳,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柳婕妤,希能夠識時務一些,不要什麼話都說!
但是很顯然,盈妃娘娘的這個想法錯了。
因為看到了柳婕妤勾起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