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國師這樣做是有原因的,據悉,國師與五皇子平日里的走並不多,昨天卻在大殿上公然抱著五皇子喊『逸兒』,那痛苦的模樣,比他這個親生父親還要傷心。
此事,他日後再查。
至於寒王妃說的兩個宗政逸的胡話,他也只當聽聽罷了。
他看向宗政逸,見他還穿著昨日那件臟服,口溢著一大片乾涸的,紅通通的,看起來目驚心,他頭髮也了,臉蒼白,看起來沒有,非常虛弱,眼中滿是一心求死與悔恨。
這樣的宗政逸深深的痛了皇上的眼睛。
說到底是他的親生兒子,若說沒有父子、那是假的。
皇上放下簾子,失道:「什麼死了一個,還剩一個,寒王妃,你在說什麼胡話?難道僅憑你幾句話,就能推掉謀朝篡位的罪名嗎?」
葉君瀾聽了這話,卻是暗喜。
皇上若是真的發怒,恐怕一開口就是『殺了』,『拖下去斬了』類似的話,可皇上卻這樣說,不正是在提醒,讓找點足夠替五皇子罪的理由麼?
當即道:「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是說,五皇子這樣做,也是人所控,他是個害者。」
皇上問:「難道還有人在幕後控他?」
葉君瀾想說,這個控他的人就是他自己,可那個人已經死了,活著的才是他。
可這件事太複雜了,說起來就像是繞口令一樣,說不通的,饒是醞釀了好幾番語言,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完善的表達。
對於封建的古代而言,沒有人相信魂穿這種奇幻的事。
正苦惱時,立在一旁的宗政寒屈膝跪下:
「父皇,五皇兄確實被人控了,但此事較為複雜,還父皇寬限十日,十日之,兒臣必定給父皇一個合理的解釋。」
文武百實在是看不懂這一幕。
之前,五皇子千方百計的要置寒王於死地,可寒王竟然替五皇子求了?
皇上停頓了兩秒,「十日?」
宗政寒確定的口吻:「十日!」
「好。」皇上最終還是心了,終歸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寒兒,朕給你十日時間。」
昨日,當看著宗政逸渾是的倒在地上,緩緩咽氣的樣子,他這個做父親的痛心得很,不管寒王夫婦說的話是真是假,這孩子活著就好,哪怕是關宗政逸一輩子,他也能活著。
只要活著,就不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宗政逸現在是戴罪之,即刻押回五皇子府,關押起來,沒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踏出半步。」皇上說完,似想起了什麼,又道了一句,「朕不是在偏袒五皇子,朕只是相信寒王。」
文武百:「……」
宮妃宮人:「……」
皇上,您解釋什麼,這解釋不就是掩飾嗎?
您就是想偏袒五皇子。
說來真是怪哉,皇上竟然沒有生氣,沒有罰五皇子,還那麼心平氣和的把人押回去了,所有人都懵懵的,直至盤龍殿的事結束,大家出宮后還是懵的。
就這麼結束了?
五皇子死而復生,皇上的寬恕,寒王夫婦的求,這些事太過反常,詭異,真是難以揣度吶!
大家想不,也猜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皇上已經下令,傳位於寒王,擇日登基,新君已經立下,眼下最要的事便是討好這位即將上任的新君……
-
寒王府。
忙完宮中的事后,葉君瀾與宗政寒回到王府,府中的下人們見二人回來了,全部都出來迎接,一個二個的很是高興。
林管家,豆豆,衛風、衛經,還有其他人。
「王爺,王妃,您們回來了!」
「回來了。」
大家的熱與期待十分溫暖,讓葉君瀾到了家的覺,牽著男人溫厚的手掌,心裡十分的舒適。
打發眾人,二人回到凌楓苑。
葉君瀾問:「你為什麼會替五皇子求?」
之前,在盤龍殿的時候,見宗政寒而出時,到非常意外。
「因為那是你想要的事。」宗政寒道,「你向來做事都有自己的道理,我只管支持你,沒有理由。」
葉君瀾坐下來,對於男人的無條件信任到很暖心。
同理,如果是他要做的事,同樣也會不問原因的支持。
經歷了那麼多事后,夫婦二人之間磨鍊出了信任,不會輕易的懷疑對方,當然,恐怕也沒有什麼事能讓二人之間生出嫌隙了。
「我已經讓衛風衛經去找蘇柒了。」宗政寒道。
「找做什麼?」
「曾經來找過我,並信誓旦旦的說知道五皇子的弱點,我當時把打發了,現在想想,可能真的知道五皇子的事,為為五皇子洗刷罪名的關鍵存在。」
葉君瀾恍然。
宗政逸不穩,一里住著兩種格,蘇柒與他親相了將近一年,多多應該知道些什麼。
「你信嗎?」問男人,「我在宮中說的話。」
說宗政逸病了,一分裂出兩種格,一種格控了另一種格,作出謀逆之事的那番話。
「信。」男人毫不猶豫。
葉君瀾失笑一聲,「我若是說我也是這樣的人,你信嗎?」
宗政寒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盯著看了起來,微微瞇起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君瀾坐直了,落落大方的讓他打量,等著他的結果。
男人盯著看了七八秒,薄里緩緩吐出四個字:「本王賺了。」
「嗯?」葉君瀾聽不懂,三秒后,才猛地反應過來。
他的意思是,他娶了一個王妃,實際上卻得到了兩個人,買一送二的買賣,能不賺嗎。
瞧他這小心思。
「怎麼,想納妾啊?」哼了一聲,「自古以來帝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我看你也應該差不遠了,年紀輕輕的,小心腰啊。」
「本王腰好不好,瀾兒難道不知道?」
葉君瀾想到他當了皇帝后,可能要納妃,就算他不願意,也會有大臣想盡各種辦法的往後宮塞,自古以來,沒有君王一輩子只守著一個人。
這不像話。
指不定,世人以為是嫉妒霸道,不準宗政寒納妃,落得個妒后的罵名。
想到這裡,不免酸溜溜的他一句:「勉強勉強吧,也有一兩炷香……呃!」
話沒說完,猛地被撲倒。
肩頭一涼。
「襲,你襲我!」葉君瀾弓著腰,急忙拉服推著他,「有本事明正大的打一場啊,趁人不準查突然出手,算什麼君子。」
男人著,準確無誤的咬住的小,「不管明的暗的,你都打不過本王。」
「……」
年輕人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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