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阿紫一驚,睜大眼睛詫異道:“大哥哥,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就是那個拋棄了我十多年的父親?”
“咳咳,咳咳咳!”
聽到這一番話,葉晨差點沒被嗆死。
一旁的王語嫣,也是忍俊不。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阿紫這是故意而爲之,畢竟葉晨這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出頭,而阿紫更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單是二者之間的年齡差距,便足以證明葉晨並非對方的生父……
顯然阿紫這是在科打諢,有意迴避這個話題。
不過明白歸明白,對於阿紫這種作死的行爲,葉晨也是毫不客氣地展開了懲治,當即抄起阿紫在上一橫,扇般大小的手掌,便如雨點一般落在後者的小屁上。
“啪,啪,啪——”
這幾下可以說是毫不留。
而阿紫的屁,也是以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哇,你欺負我!”
到屁所在的位置,突然變得又腫又痛,阿紫眼眶一紅,眼淚也如同珍珠斷了線一般落下。
不同於上次有著弄虛作假的分,這一次阿紫是真的哭了。
從小到大,哪怕是丁春秋等人,也從未這般方式懲罰過。
更何況葉晨還是在天化日之下,還當著王語嫣的面……簡直令阿紫又又惱,恨不得找一條地鑽進去!
“咳咳——”
反應過來的葉晨,也是老臉一紅。
手掌還舉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剛剛惱怒之下,他也沒想過什麼,但等到幾掌落下去之後,就有些後悔了……
畢竟葉晨現在與阿朱的關係,已經就差拜堂親那一步了。
等於阿紫就是他的小姨子!
雖然俗話說得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半邊屁……
但葉晨自認還沒禽到那種地步,妻子沒娶進門,就跟小姨子惹上不清不楚的關係。
“好了,阿紫,別哭了……”
看著一旁哭泣不止的阿紫,葉晨也是一個頭比兩個大,幾乎是用盡了一切手段,連哄帶勸的,才讓對方止住了哭泣。
“咳咳。”
鬧劇過後,葉晨也開始說明自己的目的。
“阿紫,你的親生父母,如今就在離此不遠的小鏡湖,而我們現在也正要去那裡,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跟著我們一起去見你的親父母,第二是自己離開,我也會當做從來都沒遇到你。”
“怎麼樣?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聽到葉晨的話,阿紫也是一陣糾結,小臉流出遲疑之。
憑心而論,得知自己被拋棄了十多年,換做任何人都會心有埋怨,但阿紫也想知道,爲什麼自己的父母當年要拋下自己……
“我跟你們走!”
良久,阿紫也做出了決斷。
…………
小鏡湖看似不遠,但也有大半天的路程。
三人商議了一陣,先在附近的小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一日。
第二日一早,才趕往小鏡湖。
小鏡湖雖然帶著一個湖字,但周圍也是山清水秀,古木蒼鬱,算得上是一居的好地方。
在鏡湖前,聳立著一緻的竹屋。
而這裡,便是阿朱和阿紫這對姐妹的生母,阮星竹的居之所。
提及阮星竹,也是一個悲劇人。
原本是江南一書香門第的大小姐,無意間偶遇了微服出遊的段正淳,並被對方的花言巧語,俘獲了芳心,甘願委於段正淳……
可是好景不長。
阮星竹很快便有了孕,而此時段正淳也是不知去向。
阮家家風極嚴,若是知道阮星竹與陌生男子茍合,而且未婚先孕,多半會是被打死,或是直接攆出家門。
無奈之下,阮星竹只能生下了兩個兒,委託穩婆將孩子送走……
“我娘……就是住在這個地方麼?”
這一路上,阿紫也是明白了當年事的始末,雖然對拋妻棄子的段正淳沒有什麼好,但卻原諒了生母阮星竹。
現在到了竹屋前,卻有種近鄉怯的覺,躊躇不前。
“不對……似乎有人來了!”
目在竹屋前掃了幾眼,葉晨分明覺到了前方似乎有打鬥的靜,與王語嫣對視了一眼。
“過去看看!”
來到近前,眼前的一幕,也是令葉晨大吃一驚。
場上分爲兩撥人。
一方乃是段正淳,以及手下的四大護衛,和阮星竹、阿朱這對母。
而另一方,爲首的是一名拄著一雙鐵柺,青黑面龐的中年人,一旁跟著三名形態各異的男,其中一名紅子,雖是半老徐娘,但卻風韻猶存,手中抱著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不斷的逗弄著。
至於其餘兩個。
一個是五短材,上錦下卻是一條破爛不堪的子,手中還拿著一把怪異的鱷剪,另一個雖然長得高瘦白淨,但卻滿臉邪之氣,一雙眼睛不住地在阮星竹和阿朱這對母上打轉,滿是垂涎之。
四大惡人!
幾乎是在一瞬間,葉晨便認出了幾人的份。
這四人,分別是“惡貫滿盈”段延慶、“無惡不作”葉二孃、“兇神惡煞”嶽老三、“窮兇極惡”雲中鶴,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惡人。
其中段延慶,原是大理國太子,段譽生父。
因大理,臣楊義貞叛而流亡出外,到多方追殺,最後中數刀,雖保住了命,但原本英俊的面目全毀,雙殘廢,僅能腹語流。
此刻段正淳面泛白,口中仍帶著,半靠在阮星竹旁,顯然是了不輕的傷。
而他手下四大護衛,正在和嶽老三、雲中鶴二人手。
雖然四人一心護主,不顧,奈何武功平平,看嶽老三等人貓戲老鼠一般的態度,便可以知道,四人落敗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段正淳,你與段正明這兩個臣賊子,奪我皇位,今日我便在此先取了你的狗命,改日再前往大理殺了你兄長段正明!”
眼中閃過一恨,段延慶以腹語發出了奇異的聲音,甕聲甕氣道:“這大理的江山,總歸是我段延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