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走路的模樣,在直播間的鏡頭下,清清楚楚!
看似正常!
可實際上,卻是墊著腳后跟再在走路!
“窩槽!”
“剛才那個老頭子走過來的時候腳后跟就沒著地吧?”
“我也看見了,他走路真的是……好像飄的!”
“這該不會就是趕尸人大大說的死人吧?!”
......
直播間中不斷翻滾的彈幕,讓呆小妹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下意識向人群中去。
只不過現在因為面的緣故,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讓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水友們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和開玩笑了。
“好吧,那有緣再會,我們就住在這里,有空隨時歡迎來訪。”
見江白拒絕,冷鋒也不強求,態度卻見的,十分熱。
倒不是因為江白趕尸人的份,或者他那神奇的本事,而是對他替軍方找回了戰友的骸,而到謝和敬佩。
人群錯開,冷鋒等人繼續往酒店走去。
王老在途經江白的旁時,還特意控制住,沒看多一眼,并沒注意到,呆小妹、扎紙匠等其他所有人的目,幾乎都放在他的上。
當看著王老一路飄起的后腳跟之后,所有人瞬間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滿眸的驚駭。
年紀小的,趕死死地捂住自己的。7K妏敩
生怕出聲來。
“他的腳后跟真的不著地?!我的媽……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正常人!?”
“嘶……太不正常了,這樣子……你們看像不像,腳底下踩了一個看不見的腳掌在走路?!一般人哪怕墊著腳,也不可能一直不落地啊。”
“那這麼說,那群和他同行的人,不都危險了嗎?”
......
被扎紙匠提醒之后,其他人也知道了王老是被鬼給附了,只是不知道是誰,如今看到這一幕后,徹底是忍不住心中的驚恐輕呼了起來。
呆小妹亦是一陣的憂心,不管是王老,還是其他幾位專家,都有過接。
而且他們對自己都很和善和藹,一想到王老被厲鬼給附了,而其他幾位老人都有生命危險后,心中自然忍不住擔憂起來。
江白淡淡一笑,早知道會是如此場面,自言自語的喃喃道:“腳跟不著地,活人……缺口氣呢。”
扎紙匠亦是眉頭皺,忍不住對江白問道:“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先提醒只會里面的人一聲,如果附王老的那頭邪祟想害人的話,他們怕是危險了啊!”
說著,他又突然從腰間的挎包,取出了一沓剪紙,上面都用朱砂畫著一幅幅面容兇神惡煞的神將,就和門神上的圖畫一般,分發給了眾人。
道:“其實老頭子我過來的時候,就預料到趕尸人先生或許會來此對付那頭厲鬼,這些是我提前備好的剪紙,大家帶在上,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氣的侵襲。”
眾人聞言瞬間大喜,連忙小心將那剪紙好生收下,連連致謝。
“這可是扎紙匠老前輩所賜寶,大家一定要收好了啊!”
“太好了,剛才知道那個老人是鬼后,我還嚇得直哆嗦,這下總算有所保障了!”
“多謝老前輩,我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
對于眾人的驚喜與致謝,扎紙匠的神卻并未好轉什麼。
而是憂心忡忡的嘆道:“哎,這也只是一重保險罷了,那頭附在王老上的邪可不好對付啊!”
“啊?難道有老前輩和趕尸人先生一起,都解決不了嗎?”
聞言,眾人瞬間大驚,江大河此時也是走了過去,一邊給眾人散著香煙,一邊有些驚駭的問道。
他還想下意識的給江白后面那一黑一白塞煙,臨了還是想起上次那事兒……
從心了!
算了算了!
“多謝,我不煙。這......這到也不是如此,那頭邪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附王老,且之前我都是因為意外才發現的,足以證明它絕對非同一般,不是一般的冤魂厲鬼可以比擬的。”
說著,話鋒一轉道:“不過若是我們能備足計劃,在提前做好準備的話,有趕尸人先生坐鎮,也并非拿它沒有辦法。”
呆小妹憂心王老等人,亦是連忙追問道:“那我們要怎麼來準備呢?”
其他人亦是目連忙的了過去。
扎紙匠微微一頓,皺眉從人群中掃過,隨即沉聲才凝重道:“能附的邪的確難纏,畢竟如果想要救會被它附的人,那麼對它下手就有所顧忌,畢竟不能將被附者的給毀了。”
“不過同樣的,其實一般的厲鬼都是不會附的,因為它們其他的手段就足以害人命,所以我們只要做好兩手準備,手就略有些機會了。”
“您的意思是?”
江大河叼著煙,適時捧哏道。
“第一,命盤;厲鬼附,其實也是有選擇的,一般弱多病者最是簡單,第二就是它會清你的生辰八字,直接破壞附者的命盤,所以等下大家如果要一起進去的話,除了帶好剪紙之外,最好可以戴上一個口罩之類的,遮住自己的面容,不要輕易和邪對視。”
“第二,只要我們能杜絕被厲鬼附,那其實就相當于把它困在了王老的,到時候我需要一份子,子氣正旺,其亦有破邪驅魔之效果,用之也許就能將它的本從王老的出來了!”
“當然……即便如此,也難以留住邪,今晚最大的目標,能把它驅趕出專家的,就算是大獲功了。”
扎紙匠也沒有瞞的意思,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全盤托出,眸卻一直放在江白的上,顯然是想看看自己的辦法是否妥善。
而聽到他的講述后,現場的眾人和直播間的水友都是一臉大有所獲的模樣。
“嗨,子,那不就是......咳咳,在場的兄弟,你們誰還沒有談過朋友啊,借我點行不?”
就在眾人驚奇間,卻突然被江大河一聲拍恍然大悟,給嚇了一跳。
可聽到他的請求后,人群也是一陣面面相覷,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尤其是不男同胞,目瞬間閃爍了起來,卻是突然和江大河一樣,跟其他人要起子來。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是畫風突變。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們看那幾個大兄弟手里的老繭,明顯就是單汪好不好,還牽強著問別人要。”
“哎嘿,突然發現我牛筆起來了啊,我母胎solo二十年,那我是不是不用怕被鬼附了呀?”
“我單,可我驕傲了!”
“麥啦,麥啦,絕對一手子!”
......
看著直播間里水友們的搞怪,呆小妹也是不由捂一笑,隨即目也是忍不住向江白去。
不由猜測道,大大這麼高冷,應該還沒有找過朋友吧?
嘿嘿嘿(* ̄︶ ̄)
看著眾人嬉鬧的模樣,扎紙匠亦是眉頭再次皺起。
不由輕喝道:“好了,這些說法也只是提前準備罷了,能不能萬無一失也不確定,一旦被那頭邪轉移附了,那就真的難辦了!”
聽到扎紙匠如此嚴肅的模樣后,眾人也終于是止住了互相的笑鬧,面也不由跟著張起來。
最后扎紙匠也只能無奈輕嘆,眸向江白去。
現在這里能真正倚靠的人,或許只有比自己要強的趕尸人了!
江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卻是突然笑道:“不必,很簡單的事兒。”
“您有何計劃?”扎紙匠趕問道。
江白笑了笑:“敲門,然后手,就行了。”
“叮鈴鈴~!”
話音落下,手中銅鈴已經搖響。
“酒也喝了,事也接了,該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