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信你個鬼,你們要是肯拿錢也不至于鬧到這一步。”
張凡對于他的質疑不屑于顧,他如果沒有安排好的話,是絕對不會這樣說的。
“就算我不給你,你能拿我怎麼辦?事實你也看到了,你們全部的人加起來,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現在趁我還有耐心的況下咱們好好談談,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用暴力解決了,我不介意讓你們缺胳膊的,無非就是賠償一點錢嘛,我賠就是了,可是你們得想好了,拖著一個殘缺的是要過一輩子的。”
張凡語氣無比的冰冷,但他的聲音卻無比的緩慢,讓在場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特別是剛才被張凡打的那群人,他們是深刻會到張凡的實力。
“你…”
其中一個大漢被張凡氣得不輕,用手指著張凡手指都在抖,可是看著張凡那淡定自若的樣子,他勸了他沒有任何辦法。
“怎麼樣?可以的話趕收拾收拾,我們一塊兒談談。”
“不行的話,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從這里離開,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張凡霸氣十足的說道,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安靜,特別是王雪和王大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張凡出現幾乎是力挽狂瀾,不過他們也好奇,張凡哪來那些錢來填補這些。
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要知道在一個多月之前,張凡還找他們借了20萬開醫館呢。
要知道一個多月前他連20萬都拿不出來,還需要找他們借。
現在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要來填補這個經濟,說實在的王雪不是特別相信,但看張凡自信十足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試試就試試,你以為你是誰呀?搞得好像我怕你一樣。”
其中一個大漢覺得張凡是在威脅他們。
他就不信那個邪了,偏偏有來試一試。
眾人的目立刻停留在他上,只見那名大漢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出去。
就在他一只腳剛踏出去的那一步,接著便痛呼一聲,摔倒在地。
他抱著自己的左在地上痛的打滾,臉上都痛得扭曲猙獰起來。
而張凡卻站在他5米開外。
突然到疑,張凡在他那麼遠的距離,本就沒有看到張凡是怎麼出手的,那人怎麼就倒下了?
這說起來還邪乎的。
不過他們看著張凡角勾起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不由得發。
“還有沒有誰,想再試一試。”
張凡那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在那十幾名大漢心中,他的聲音就猶如一記悶雷,讓他們震撼。
“好,我們同意坐下來談談。”
就在這時候,那十幾個大漢終于松口了。
張凡見狀臉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只見其中一名大漢,他拿出電話撥通了:“老板,有人要約你談談…”
說了幾句話之后,他將電話掛斷,一臉忌憚的盯著張凡。
“我們老板同意了他很快就過來。”
“那好,我就在這里等著。”張凡說道,他來到王雪旁,檢查王雪上的傷勢。
胳膊上有一條劃痕,腳踝也腫了,也不知道是扭傷還是弄傷的。
看著那傷口,張凡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你放心吧,公司的事我來解決,這次絕對給你做的滿意。”
張凡一邊清理傷口,一邊溫而又耐心的說道。
王雪看著面前專心致志給他包扎的男人,今天張凡的表現可謂是,刷新了他一直以來對這個男人的看法。
不僅如此,居然還有點心。
從他那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張凡那剛毅而又棱角分明的策略,不得不說張凡的確長得英俊。
又黑又濃的劍眉,一雙深邃的眼睛,高的鼻梁。
王雪看著看著居然出了神,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張凡盯著他眼里帶著一抹笑意,王雪立刻將頭撇向另外一邊。
就在這時,他覺得一陣搖晃,原來是張凡將抱起來放在旁邊,還保存得完好無損的柜臺上。
“傷口已經理了,基本沒什麼大礙,就是這段時間不要水。”
張凡叮囑到。
看到旁邊的珠寶銷售顧問正在打掃衛生,他當即便喊住:“不要,把掃把放回去,事解決了來再打掃。”
張凡的份銷售顧問是知道的,他當然會聽張凡的,所以將掃把放在一旁。
沒過一會兒,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停在了珠寶店的門口,從上面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一下來,旁邊的助理便為他點燃了一雪茄。
他的皮鞋刷得锃亮锃亮的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看到整個珠寶店里面烏煙瘴氣,滿地的碎片。
他并不驚訝,因為雷斯歐掛珠寶店里面的寶,就是他派人之事干的他的到來,讓那十幾名大漢立刻圍了過來。
“老板。”
對于中年男人恭敬的喊了一聲。
張凡看向這個中年男人,長得頭大耳滿臉的油膩,年近中年就已經有禿頂的現象。
頭上只有寥寥數發,還在那里茍延殘。
他每走一步上的贅都跟著抖一抖。
中年男人姓廖,廖俊剛,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看到自己的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覺得很沒面子:“讓你們過來居然搞這個樣子,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是誰要約我談一談呀!”
他非常高傲的,楊琪彤就差一點用鼻子看人了。
最終,他的目落在張凡的上,不過只是簡單的看了張凡一眼,并不以為然。
“你就是老板吧,我有話跟你談,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吧。”
張凡對于他的不禮貌毫沒有把他當一回事兒,畢竟這家伙只要不惹怒自己,自己還是可以好好跟他說話的。
“換什麼地方,有什麼話直接在這里說就行了,老子還忙著呢。”
那個男人看到張凡滿臉的不屑。
穿著普普通通的,長得還跟個小白臉一樣。
說話間,他突然瞥到在張凡后的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