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丹丹隨后沒有再繼續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他站起走到了沙發那邊。
“張凡,那我們現在開始吧,這是最后一次治療對吧?”
原本張凡打算說,既然吃了那顆藥丸就不需要最后一次治療了,那藥丸的功效除去容養之外,對也有一些改善的功效。
像是趙丹丹里的疾病,經過他了幾次治療之后已經快要除那藥丸,吃下之后直接可以除了。
不過為了打消趙丹丹心里的顧慮,張凡覺得在最后真就一次也無所謂。
他將帶來的藥箱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來銀針。就在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趙丹丹皺了皺眉頭,“是誰?”
按理說剛剛上班,這個時間不會有人過來的。如果有人過來,那必然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外面的人似乎也有些糾結,片刻之后才回應,“丹丹姐是我,王雪。”
聽見是王雪,屋里的人面才緩和了下。趙丹丹開口說:“是王雪啊,進來吧。”
王雪來找趙丹丹并沒有別的事,只不過在到公司的時候被告知,一個男的來找趙丹丹。而且還有人以及了兩句,那人長得跟王雪的未婚夫很像。
當初王雪跟張凡在城里請喝喜酒的時候,公司里的人有些過去參加的。見過張凡的樣子也不足為奇。
想到昨天中午趙丹丹說的那些話,王雪更是想來一看究竟。
不相信張凡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給趙丹丹治療什麼疾。
辦公室的門打開,王雪走了進來。看見張凡真的在,王雪的臉變了變。
“王雪,剛好張凡也在,你來的真是太巧了。是有什麼事嗎?”趙丹丹詢問。
“那什麼,我、我想請個假,一個朋友有事兒住院了,我想過去看看。”王雪扯了一個理由。
張凡立即意識到,口中說的這個朋友應該就是蔣東來。
還真是沒想到啊,當著他的面兒,王雪竟然也敢說出來。
真當他是慫包那?
“請假?可以啊,不過,你是總經理,不用跟我請假的。”趙丹丹笑著回答。王雪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解釋了句,“我上班之后沒請過假,不過,我覺得跟你說一聲是應該的。”
“哈哈,你真是以作則。”趙丹丹說完,又看向張凡,“咱們也開始吧,不耽誤你時間,治療完了之后你就回去,別耽誤你的醫館生意。”
張凡點點頭,“好,那你躺好。”
說完話,張凡直接使用銀針在趙丹丹的幾個位上施針。
這次施針跟之前幾次比,手法上看著一樣,但是在功效卻是改變了。
之前幾次為了治療,張凡使用了真元推進了趙丹丹的里。
這一次,知曉趙丹丹吃了藥丸,已經痊愈了,所以張凡沒有再浪費自己的真元。
王雪站在一邊并沒有著急離開,看著張凡有模有樣的使用銀針。
雖說看上去手法還算是專業,但是,實在是看不出來這樣做能治療什麼疾病。
像是那些路邊上開按店的,見過的銀針減,好像就這樣。那些人好像進修一個月就能出徒。所以,王雪本就不怎麼相信張凡的能耐。
“丹丹姐,你這是得的什麼病啊?”王雪沒忍住,問了句。
趙丹丹閉著眼,倒是不耽誤回答問題。
不希自己之前得的病癥被別人知道,所以回應的時候沒說實話。
“也沒什麼大病,不過,不好除。就是偏頭痛,你應該也知道,咱們工作時間久了,疲勞過度,容易引起頭疼。我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給我弄好,你家張凡倒是厲害,才幾次,我就要去兒了。”
王雪驚訝地看了張凡一眼,雖說沒有頭疼的病。不過也知道,這病比較普遍,卻也真的不好除。
只是,說張凡給除了,就單單靠著幾個銀針,真不相信。
“丹丹姐,就這樣,用銀針治療的?”王雪再次詢問。
趙丹丹不知道王雪為什麼揪著這個問題不放,有些不悅。
“不用銀針還用什麼啊?王雪啊,你不是請假嗎?對這個病怎麼治療的,你想了解,回頭可以問張凡。我有些困了,休息會兒。”
聽見趙丹丹這麼說,王雪立即應聲,“那行,那我先出去了。丹丹姐你好好休息。”
說完這話,王雪在臨走時候還不忘記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沒有言語,臉的淡定的目送王雪離開。
約麼二十分鐘之后,張凡將銀針收回。趙丹丹已經傳來了均勻的呼吸。瞧著那張白皙然的臉,張凡抿抿,不免心中嘆了一下。漂亮的人就是不一樣,連睡覺都是睡人。
從趙丹丹的辦公室里出來,張凡沒想到的是,王雪竟然還沒走。
看見張凡,王雪立即跟上去,“你是怎麼認識丹丹姐的?”
張凡也沒停下腳步,“就那天病發,我路過,給看了看。”
“最好是這樣,我可警告你,你現在是我們王家的婿,別的人你就算是看上了,最好也收斂點兒。而且,你最好也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別吃著碗里的盼著鍋里的。”
最后這話,王雪說的有些難聽。張凡自然聽出來了王雪的意思。
他笑了笑,“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對也沒興趣。”
“你。”王雪吃驚地看著張凡,的追求者從公司都能拍到廣貿大廈去。張凡能娶到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祖墳上冒青煙。
現在張凡竟然當面告訴,對沒興趣。
呵,這是騙人還是自欺欺人那?
不過,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張凡這句話,功的讓王雪有了一種挫敗覺。
“還有事兒沒?沒事兒的話,我回醫館了。”張凡丟下這話,直接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在這省城里出行不太方便,等有錢了,一定要給自己搞一輛車來開開。張凡這麼想著,正準備關上車門兒,誰知道王雪竟然也開了車門坐了進來。
“去張氏醫館,和平街那邊那個。”
“去人民醫院。”
張凡跟王雪幾乎一起開口,司機師傅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