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王家的人也都慌了。
蔣東來的份不一般,在他們這里出了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怎麼辦啊?這可怎麼辦啊?”李琴著急地說著,手足無措。在李琴看見張凡的時候,又忍不住罵道:“都是你,都是你的錯。你剛才直接道歉就沒事了,非得要跟蔣杠。現在好了,跟你一起喝酒喝的,吐了。張凡,這事兒你全責!”
王雪的秀眉蹙,想勸說李琴兩句,但話到了邊,在看見張凡那無所謂樣子的時候,王雪又閉了。
王大雄拉著臉,皺著眉掏出來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在沒接聽之前,王大雄對著李琴呵斥了一嗓子,“行了行了,你說兩句吧你。事兒已經出了,埋怨有什麼用!”
外面的人聽見這里的靜,很多都過來湊熱鬧。
看見蔣東來吐的樣子,有人立即提醒了句,“王總,你家這個婿不是懂醫麼?讓他給治療治療啊。”
“對對,那個張凡的,之前不還有人說他是神醫呀?”
“是不是神醫,這會兒就能看出來了。張凡,你倒是出手啊。”
“就是,那個蔣的臉看上去真嚇人,再不救人就來不及了那。”
“年輕人還是吹牛的好,現在打臉了。”
……
諸多人議論的時候,王大雄已經了救護車。
只不過,救護車過來還需要些時間。
就在此時,蔣東來又一次吐了,看他那樣兒好像快要把腸子給吐出來了。
“啊!蔣你怎麼樣啊?王雪,你快出出主意,一直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于莎莎被吐了一手的,是蔣氏集團的員工。
這會兒就算是怕事兒,也不敢離開。
王雪也是著急壞了,看向張凡,心里想著趙丹丹之前說的話,試探地對張凡說:“你是不是真的會醫?你不是開醫館的嗎?你救救蔣吧。”
張凡的臉變了變。他沒想到王雪會因為一個外人來求他。
剛才張凡已經大看了一下,這個蔣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吐是因為喝酒喝多了,導致了胃穿孔。
在半小時被送到急診室的話,還是沒命之憂的。只不過,一直不接治療的話,會一直疼痛難忍。
“我救他?”張凡反問了一句。
憑什麼?
老子會醫,普通人可以救,這個姓蔣的,他不樂意出手幫忙。
眼看著張凡沒有下一步作,于莎莎開了口,“王雪,你是不是瘋了?你讓你這個廢救蔣?他怎麼可能懂醫?”
李琴也擔心張凡說的什麼醫不到家,再適得其反什麼的,也趕勸阻,“是啊,還是別找事兒了,安心等著醫生來得了。張凡哪里會什麼醫啊,就算是幫你那老板治了病,指定也是瞎貓到死耗子。”
聽李琴這樣說,王雪也似乎覺得是這麼回事。
之前也沒見趙丹丹哪里有病,就算是有,應該也問題不大。所以,趙丹丹說的張凡醫好的事兒,肯定是湊巧了。
這麼一想,王雪看待張凡的時候,眼神又變了變。
對張凡有些失。
張凡抿抿,說道:“他疼一會兒不會有事,我手里沒藥,也沒銀針什麼的,沒辦法救人。”
“哼,我看不是沒藥的問題,是你本就不會。張凡承認自己沒用,很難嗎?”于莎莎仰著下質問,好像很看不上張凡這個人。
門口圍堵的人也在這會兒拔高了嗓門兒。
“就是就是,神醫就算沒銀針,也會救人。人家神醫都是就地取材啊。就地取材,懂不懂啊?”
“要我看啊,就是不懂醫,就會當小白臉,給人按。”
“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當上王家婿的,王雪小姐那朵鮮花,真是在了牛糞上了。”
“剛才究竟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吐了?不會是這小子什麼手腳了吧?”
“也有這可能,醫不好,不代表不會用那些害人的化學毒藥啊。”
聽著那幫人越說越離譜,張凡的臉也拉了下來。“說人講究證據,你們哪一只眼看見我投毒?這些酒都是酒店里提供的,喝的時候臨時打開,我都沒到。就算真是酒的問題,那也是找酒店要說法,跟我沒關系!”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救護車特有的聲音。
大家都不再吵鬧,王大雄來了幾個保安,趕把蔣東來送下樓。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擔心蔣東來會有個三長兩短不好代。王大雄跟李琴全都跟著去了醫院。壽宴就這樣草草結束,不賓客覺得沒意思,也都直接離開。
張凡瞧著貴賓間那一桌子沒過的飯菜,來服務員給自己打包。
還有些沒走的客人看見張凡這摳搜的樣兒,更是覺得他上不了臺面,丟人的很。
張凡沒有在意那些,拿著打包好的飯菜準備回去吃。結果,剛出酒店門口就看見了一輛十分拉風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他的面前。
趙雙雙一臉燦爛的笑,“張凡大哥,好巧啊,剛要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來接你了,沒想到你就出來了。”
“接我?”張凡傻眼,他沒記得自己要趙雙雙來接呀。
“是啊,帶你去個地方。你快上來啊,路上跟你說。”趙雙雙回應。
張凡也沒再客氣,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而他打包的東西也都一并被帶上了車。
酒店門口站著的幾個王家的親朋好友,這會兒都傻子一樣的站在原地。他們一個個眼睛圓瞪,心里超級不平衡。
這小子憑什麼?怎麼還說呢麼好事兒都發生在他上了?
那麼多白富喜歡包他,他究竟給那些人吃了什麼迷魂藥?
“飯吃到這樣的地步,也是厲害了。”
“羨慕啊?有什麼好羨慕的?怎麼說都是窩囊廢小白臉,看人的臉吃飯的,人前表面威風,人后不一定怎麼跪那。”
“哈哈哈,說的也是,我才不羨慕。”
那些人的議論被張凡自忽略,趙雙雙想幫他說幾句公道話,不過被張凡制止了。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他們說就說。咱們先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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