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德覺得自己簡直冤到家了擺擺手道:「反正你快點把那孩子送去邊外,這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他的語氣也開始不耐煩。
謝林萱看他煩躁的樣子不得意一笑:「不可能!你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反正那孽種是當不了皇帝的!」
司馬德眼中閃出一狠:「咱們夫妻多年,我不想跟你鬧,到底讓我怎麼樣你才能滿意!」
「你以為我想跟你鬧?」謝林萱說著說著雙眼又開始泛紅哽咽道:「我只要皇兒活著,我只要他活著!」
那就是怎麼都得跟他作對了!司馬德也不再多說一甩袖子走出了坤德殿。謝林萱終於支撐不住狼狽的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周圍的宮急忙上前攙扶。
司馬德越想越氣,可讓他對皇後下死手他還真不敢,畢竟謝家可不是好惹的。
「父皇。」殿外一紫衫溫潤貴公子模樣的人正是司馬逸。
自從與劉昭分開,他彷彿乞丐一樣回到了京城,本以為皇帝會對他很失,沒想到峰迴路轉二皇子被人殺死在屋。
他聽到這消息高興的都快跳起來了。
司馬德只剩他一個兒子,不認也得認了!
「逸兒。」司馬德目溫和的看著他,還好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雖然雲霧宗沒有拿下,武功也被廢了,但自從回來后對自己是言聽計從,讓他很是欣。
「我聽說皇後娘娘從外面帶回了一個小男孩。」司馬逸的目閃了閃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哼!」提到這事司馬德就生氣:「那是司馬啟的兒子,你放心,無論怎樣你的位置不會變!」司馬德保證著。
「多謝父皇!」司馬逸安心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他居然起不來床,還說不了話了!
「嗬嗬嗬!」拼盡全力發出的聲音其實細不可聞!
他急之下把桌子上的花瓶推倒了。
宮們聞聲走了進來。
「哎呀!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殿下,快醫!」宮進來被嚇一跳急忙大喊。
可沒想到如他這樣的還有他父皇。
醫們都束手無策,此毒毒強烈,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還好皇后仁慈沒有怪罪於他們。
皇帝父子兩人都躺下了,現在皇后一家獨大。
半夜,劉昭一黑來到司馬逸寢宮。手號了一下他的脈。
這皇后當真狠心。
「師兄。」劉昭聲音輕把他喚醒。
司馬逸本就因為中毒渾難睡不著,又聽到有人他,滿臉疑的睜開眼,一看到是劉昭魂都快嚇沒了。..
「聽說師兄中了毒,師妹特來探。」劉昭笑意盈盈:「不知宮中生活師兄是否還滿意?」
司馬逸看出劉昭的幸災樂禍憋屈的轉過頭不看。
「師兄就不想知道是誰要你的命嗎?」劉昭知道他不能說話自顧自的說著:「你以為是他的兒子就能當皇帝了?謝家手握重兵,邊又有眾多高手,皇上自己都自難保還指他能護住你?」
司馬逸表並不驚訝,他已經猜到是皇后的手了。
「你這毒...最多三天可活。」劉昭語氣輕輕的說完就走了。
卻留給了司馬逸一大重擊。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來這皇宮之中。
劉昭從司馬逸離開沒有立即出宮,而是掉了個頭去了坤德殿偏殿。
劉昭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殿中只有一個小男孩趴在床上睡的並不安穩。
劉昭看了他半天正準備離開。
「姐姐!」司馬慎激的喊出來。
「噓!」劉昭轉過頭讓他小聲,司馬慎也馬上反應過來捂住自己的。
「在這過的好嗎?」劉昭溫聲問道。
提起這個小阿慎就忍不住掉起了淚珠,噎著說道:「他們都不喜歡我,我想爹爹阿娘了。」
劉昭看著他不心頭一,「你安心待著,過幾個月,我試著把你爹娘也接過來。」
「真的嗎!」司馬慎雙眼放。
「真的!」劉昭跟他保證,又叮囑著:「我來這你可不許告訴別人,不然就沒法接你爹娘過來了。」
「嗯嗯!」司馬慎用力的點著頭。
又陪他說了會話劉昭才離開了皇宮。
沒過幾天皇上駕崩了,大皇子隨後跟著去了。
辦完喪事,司馬慎功坐上了皇位。
劉昭又跑了一趟皇宮給皇後下了一劑毒藥。
未出半月,皇后也沒了。城中百姓都說帝后太深,皇后承不起喪夫之痛,憂思疾,故跟著去了。
謝家此時人心惶惶,他們很清楚皇后現在對皇上並沒有太大,背後一定有個黑手,在一步一步把他們推進深淵!
謝將軍病重,何尚書與新任秦太傅了輔國大臣。
未出半月劉昭把之前從柳府拿到的謝家罪證以及皇后謀害皇上皇子的鐵證給了何尚書。
他們帶著罪證,拿下了謝家族人。兵權也到了皇家手裏。從謝家收繳的財寶甚至要多出國庫兩倍!
又過兩月,劉昭從邊外把司馬啟夫婦帶了回來,司馬啟恢復了嘉誠王份,也盡忠盡職的輔佐親兒子。他以前也帶兵打仗,只是現在年歲已高又多年沒兵馬,肯定不能去打仗了,只能擔任訓練兵馬的職責。
柳家又出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柳元儀指使心腹給楚秋池下毒,楚秋池在臨死之前給了柳元儀一刀,夫妻倆雙雙慘死。又在城中火了一陣。
天下大勢已定,仇也報了,劉昭心中已無憾,便想離開京城四遊山玩水。
小皇帝還不忍心劉昭離開拉著不撒手,直到劉昭許諾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看他,才依依不捨的撒開手,還給了劉昭一塊令牌,見此令牌如朕親臨!劉昭輕笑著接了過來,這小娃娃還真不錯。
劉昭又回了一趟雲霧宗看了師父才開啟自己的遊玩之旅,早在謝將軍病重的時候就問出了謝家財富所在,從裏面大概拿走了三分之二,好歹得給朝廷留點吧。
劉昭在此世界活了大概六十歲,助人無數,閑暇時也沒忘記鑽研醫,自己一人過的輕鬆自在,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