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司馬逸更是心慌,只會不斷否認。
「讓我來砍死這欺師滅祖,背叛宗門的敗類!」說著周嬋便拔劍砍去。
「不可!」劉見狀急忙出手攔下。
「師父!」周嬋滿臉怒意:「您難道還要放過他不?」
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今日,我便把關游逐出宗門,此後他是生是死都與雲霧宗無關。」..
「師父!」眾人齊齊大喊,這個結果他們都接不了,劉昭也是一臉不贊同。
「關游你速速離開吧。」劉不理眾人面冷淡道。
司馬逸咬了咬牙就要帶侍衛離去。
劉昭一劍過去刺死了離最近的兩個侍衛。
「你!」司馬逸大驚!要違抗師命不!
「師父的意思只是饒你一命,這些侍衛可一個都不能活!」劉昭面冰冷,又側頭對師兄師姐說道:「把大師兄的錢財也都下來,不能讓他帶走一厘錢!」
侍衛的都搬出了大廳,司馬逸的錢財全都讓了下來,連那華麗的衫也沒放過,最後只好了一侍衛的服穿著下山了。
劉目睹一切也沒反對,等司馬逸的背影看不見了才轉過閉上眼睛語氣嚴肅的對眾人說道:「這件事我心意已決,你們中也不要有人去追殺於他,被我發現,立即逐出師門!」
眾人雖然心有不滿也都紛紛應『是"。
「行了,你們都各自做事去吧,」劉擺了擺手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過了半天劉回頭無奈的說道:「你怎麼還沒走。」
劉昭定定的看著說道:「師父你可知,若不是徒兒無意中發現師兄的謀,咱們宗門上下現在已無活口!」
劉回道:「你以為我放他走就是放了他嗎?」
劉昭恍然,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劉繼續說道:「他就是是回去了,日子就能好過了?他那個弟弟,以及謝家能讓他好好活著?」
「那您還放他走?」劉昭語氣複雜。
劉冷哼一聲口氣平淡:「我只是想讓他死前知道世上真可貴,下輩子不要隨意糟蹋!」
說完又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另一方面,他畢竟是師姐的兒子,還是不想他死於宗門之手。」
劉昭沉默一瞬道:「那我下山跟著他吧,他會武功,手中又沒了錢財,我怕他會劫殺普通百姓奪取錢財。」畢竟京城地遠,除非他流浪過去,不然肯定要用特殊法子弄些錢財。
劉顯然也意識到了劉昭的擔心點了點頭隨去了。
劉不反對劉昭也不耽擱,速度飛快的往山下趕去。
也是劉昭來的巧了,司馬逸正巧在打劫一位砍柴的樵夫。他穿著侍衛的服,服上還染著鮮,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呢,就到了這位倒霉蛋。
那位樵夫用滿含恐懼的眼神著司馬逸,戰戰兢兢的外。
「大師兄。」劉昭輕笑著走了過去:「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司馬逸沒想到會追來一臉防備的說道:「師父說過放我走,你還要殺我不?」
「怎麼會?我最聽師父的話了。」話音剛落劉昭突然出手掐住司馬逸的脖子強行餵給他一枚丹藥。
「咳咳咳!」劉昭鬆開手司馬逸就猛烈的咳嗽起來想要把那丹藥給吐出來。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司馬逸大怒,那丹藥口即化,本吐不出來!
「化功丸呀。」劉昭笑意盈盈。
「你!」司馬逸氣急,本來他沒了武功還有拳腳,可劉昭踢他一腳本就致他傷,他如今的狀況怕是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
「而且這化功丸無葯可解,你服下不過半刻鐘多年功力便可化為烏有。」劉昭笑意不減。
「你竟如此狠心!」司馬逸滿臉不可置信。
「這怎麼能算是我狠心呢?」劉昭表顯得很是無辜:「你都被逐出雲霧宗了,習得的武功自然也要留下。」
司馬逸握了拳頭,雙眼氣的通紅,可劉昭的話又讓他無法反駁。
「你走吧,」劉昭對著旁邊的樵夫說道:「他如今已經打不過你了,也不必怕他報復。」
「謝謝俠,謝謝俠!」那樵夫激涕零不住點頭道謝。
撿上自己的傢伙,樵夫頭也不回的跑了,這些江湖紛爭他可不想沾染。
劉昭見樵夫已不見影便也離開了,反正他如今沒了武功,也翻不起什麼浪了。
司馬逸眼睜睜瞧著劉昭離開無力阻止,著漸漸消失的功力越發焦躁,深深的無力浮上心頭。
劉昭快步飛向了最近的鎮子,打算在這裡待上兩天等著司馬逸,如果他能安全到達最好,死在路上也沒關係,就會直接去京城收拾那皇帝老兒。
劉昭尋了一家好一些的客棧,了兩天房錢。
對雲霧宗有威脅的不止皇帝,還有謝家。
劉昭挲著杯子,上輩子云霧宗滅門就有謝家的影,說明謝家就是個患,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去除這個患。
若直接手殺了皇帝,那勢必是二皇子上位,謝家得利。
若殺了皇帝,殺了二皇子,殺了謝家人,雲霧宗倒是安全了,可朝廷必定大,極大可能滋生很多懷有野心之人,到時戰火紛飛,苦的還是百姓。
那該怎麼辦呢?劉昭單手托腮,另一隻手不斷敲擊著桌面。
記得這位皇帝還有一個哥哥,因奪嫡失敗被流放邊外。不知道是否還活著。
也可以去看看,純當旅遊了。
劉昭計算的時間果然沒錯,司馬逸到達的時間剛好兩天。
看著一狼狽的司馬逸,嘖嘖!武林中人這般多,居然沒死在路上,也是命大。劉昭慨。
也不想再管他了,劉昭買了匹好馬去往京中。
記得當朝何尚書年歲大了,應當知道些線索。
老尚書可千萬別讓人失啊。
只知道流放邊外,並不知道地方,若直接去,兩眼一抹黑可夠找的了。
畢竟過了這麼多年,那位皇子活著的幾率不大,只希他能留個後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