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心中有不好的預。
想了想還是輕聲說道:「請父皇告知。」
「朝廷對各大門派深惡痛絕,若是你可以剿滅一派…」司馬德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出口。
司馬逸猛的睜大眼睛口而出:「父皇你想!」
司馬德點了點頭:「我就是那個意思!」
「雲霧宗不行!」司馬逸咬牙說道。
司馬德心頭不悅微微皺眉道:「逸兒,除了雲霧宗哪個門派能信任你呢?能讓你立功呢?」
「雲霧宗養我多年!」司馬逸不可置信:「你怎麼說的出口!」
「放肆!」司馬德拍桌大怒:「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父皇,」司馬逸昂著頭倔強道:「我不可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
「砰!」
司馬德拿起茶杯砸在了他的腳邊。
「你回去好好想想,皇子不能有婦人之仁,出去吧!」司馬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兒臣告退!」司馬逸鄭重的行了一禮離開了。
司馬逸滿心沉重的出了書房,恰巧到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司馬淵。
「呦,這不是我那大皇兄嗎?」司馬淵看見他眼神不屑語帶譏諷。
司馬逸冷冷的看著他不說話。
司馬淵眼神一冷口氣不善道:「你耳聾嗎?果然是個傻的,沒有教養!」
「你說什麼!」司馬逸握了拳頭憤怒的看著他:「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再說一遍?」司馬淵眼神玩味的看著他:「蠢材!沒有教養,你待如何?」
「司馬淵!」司馬逸額頭青筋凸起不再忍拔拳沖他而去!
司馬淵往後一退,兩個侍衛了出來直接跟司馬逸對打起來,未出兩招就把他按在了地上。
司馬淵緩緩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他臉上還反覆碾了幾腳對著不斷掙扎的司馬逸嘲諷道:「你就是個下三濫的東西罷了,不會覺得學了兩手武藝就有資格對我手吧?」
不待他回答,司馬淵又把頭靠近他低聲音說道:「我祖父是手握重兵的謝大將軍,我母親是當今皇后,而你只是一個無茍合的孽子罷了!還妄想登天!」
司馬逸的雙眼通紅,看向司馬淵的眼神充滿恨意!
「你母親,就是一個***罷了,誰知道有幾個男人,我父皇就是太好騙了,你母親才會把你栽給了他。」看著司馬逸的眼神司馬淵心中快意更甚。
「***放屁!」司馬逸更猛烈的掙扎,眼神更是恨不得撕了他。
司馬淵輕笑著滿含侮辱的拍了拍他的臉,然後附在他耳邊低聲輕語:「狗雜碎!」說罷便笑著囂張的離開了。幾個侍衛也跟著走了,獨留司馬逸絕的躺在地上。
「主子您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服侍司馬逸的小太監看到司馬逸回來急忙出來迎接,走近一看臉上帶傷全狼狽被嚇了一跳:「哎呦,您臉上的傷!奴才去給您太醫!」說罷就要往外跑。
「不許去!」司馬逸臉沉:「我不需要請太醫。」說完直直走回了室。
小太監尷尬的站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了一下還是去室門口站著了,主子都說不要太醫了,他自是不敢抗命。
這段時間走走逛逛的劉昭終於到了雲霧宗。
尋了個蔽的地方把空間里準備的禮都拿在了手裏,上山了。
「小師妹!」周嬋驚喜的聲音傳來。
「二師姐!」劉昭也開心的迎上前去。
「怎的就你一人回來,大師兄呢?」周嬋疑的問。
「額…」劉昭想了想回道:「大師兄此次在外尋到了自己的親人,以後可能不會回來了。」
周嬋皺眉:「大師兄怎麼這樣,就算找到家人也不至於跟宗門斷絕關係吧。」
「他的家庭環境有些複雜,所以不好再回。」劉昭解釋道。
「再複雜也不至於跟師傅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吧,」周嬋裏還在嘀咕:「又不是家裏有皇位繼承。」
劉昭:「......」這不好說哦。
「師父!」劉昭對著激的劉恭敬的行了一禮。
「好了好了,快來坐好,」劉慈的拉過劉昭:「在外面覺如何?」
「沒有師父在旁,覺都睡不香了。」劉昭做委屈狀。
「就你甜。」劉心中舒坦了。
「我從京城帶回了好多東西。」劉昭蹲下來拉著那群禮。
「這是師父的,」劉昭終於翻了出來,把其他東西給了周嬋說道:「其餘東西都是帶給大家的,師姐幫忙拿去分了吧,別忘了給自己留一份。」
「好。」周嬋欣然同意。
等周嬋出去了劉昭才坐到劉邊把禮送給后才說道:「師父,大師兄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了,他也回去了。」
興緻拆禮的劉面容一滯嘆了口氣:「他自己選的路,回就回吧。」
劉昭點了點頭好奇問道:「師父,您怎麼會認識師兄的母親?」
劉皺了皺眉頭不滿道:「這都是上輩人的事了,你不要瞎打聽。」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劉昭更好奇了,「師父您就跟我說說唄,您不跟我說,晚上我都睡不著覺了。」
劉暼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其實本就沒什麼好說的。」
「嗯嗯!」劉昭洗耳恭聽。
「那是好多年前了,」劉一臉懷念:「你師兄的母親名為關蝶,是我的師姐。」
「師兄母親居然也是雲霧宗中人!」劉昭不解:「那您為何從未提過?」
「唉~」劉又嘆了一口氣:「那是因為關師姐被趕出宗門了。」
「為何被趕?」劉昭追問。
「因為以前的雲霧宗,宗弟子止與外人相!」劉臉沉重:「可師姐不止跟外男私通,更是生下了一個孩子。」
「現在為何沒有這條宗規了?」劉昭隨口問道。
劉又看了一眼說道:「當年我與師姐關係甚好,被趕走我很是傷心,於是我當選宗主之後,便與各大長老多番商議后廢除了此條宗規。」
「哇偶!」劉昭一臉佩服的看著自己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