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不大患的,咕嘰波的屬下也不懂。
不過,他們現在卻是在想著,他們真的是在這世代守護神山的嗎?
神山,為何要守護?
他們真的是一群奴隸的后人?而他們的祖先,只不過是安排在這里守護神山的?
有人疑,有人不解。
畢竟從來沒聽說過,現在突然聽到咕嘰波說這麼一茬,不人都被沖擊到了。
神山之大,高不見頂,方圓無際。
他們也只是堪堪來到神山腳下,至于神山面貌,他們也無法睹其真容。
據咕嘰波的意思,神山不滅。
守護者的份不除。
可這神山好好的在這,怎麼滅?
有人暗暗搖頭。
他覺得,咕嘰波是道聽途說!
假的,什麼守護者。
什麼奴人等于弩人。
他們才不是奴隸的后代,咕嘰波,這是在誹謗他們的祖先。
有人悄咪咪的看了咕嘰波,還有咕嘰波的忠實屬下一眼。
不聲,朝后退了一步。
威脅,沒用。
像咕嘰波的份,若是舉報。
呵呵。
這人不敢想,也許,眼前的這些人,以后,那都是他的人了。
不過,也有人覺得咕嘰波說的不假。
真要是假的,咕嘰波想必也不會拿他老祖出來說話了。
這時候,咕嘰波其中的一個屬下深吸一口氣,皺眉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都是當初那批守護神山的奴隸的后人,那批奴隸死后,我們作為他們的后代,我們的責任依然是拱衛神山,甚至不能擅自離守是嗎?”
咕嘰波聽到這個屬下的話,一時間也沒有做出回應。
因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
至于自己老祖說的,擅離者,不得善終!
甚至,在他們咕嘰一脈的老祖臨死前,還曾告誡過他們,九州和弩人之戰,他們咕嘰一族不得參與,甚至,九州倘若敗了,他們咕嘰一族都不能離開弩人十二城的地盤!
老祖死了多年,但咕嘰波卻對老祖曾經說的深信不疑。
更何況如今親自來到了這神山之下,親到了神山的偉大,還有那約中淡淡的威讓他也到了一抑。
就像是在冥冥之中,有人盯著他們。
單單只是一縷眼神,就讓他生出這種覺。
至于這些屬下的心思,咕嘰波也懶得去猜。
他管不住所有人的。
在說剛才那些話之前,他就猜到了,肯定有人會忍不住去告的,他是咕嘰家族的人,坐實他誹謗,告者獎勵可不低。
但是,咕嘰波卻是不管,正如剛才所說,這事知道的人知道,靠這來拿他咕嘰波,還不行。
所以,他也不虛!
“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有些事你們知道就行,當然,你們要是想告,那就告去,是我咕嘰波說的,我也不否認。”
“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面,誰在背后捅我刀子,別怪我沒警告他,我不死,就給我等著。”
話罷,咕嘰波也不說了。
不過,眼睛卻是在每一個屬下的臉上掃過。
咕嘰波臉上帶著笑,但是卻讓人覺很不舒服。
這話威脅味道很濃。
從咕嘰波的里說出,可要比咕嘰波的屬下說出來分量重多了。
沒人應聲。
咕嘰波也沒管。
短暫的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在神山下,三道人影出現。
這時,咕嘰波的屬下頓時將葉凡他們三道影收在眼底。
“大人,蘇月凝這個賤人就在前面!”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沒在去想剛才咕嘰波說的那些事,全都眼神一凝,朝著神山腳下去。
他們看到,確實有三道人影在雪地中緩步前行。
其中一個男人,另外還有兩個人。
有人笑道:“大人,前面看樣子是兩個的,雖然沒到他們面前仔細觀,但看那另外一名子的材,恐怕也不是相貌平平之輩。”
又有人說到:“當初蘇月凝那伙人全都死了,在十二城,蘇月凝沒有一個朋友,能來救的,恐怕是九州的人。”
此時說話的人正是當初抓捕蘇月凝的人,現在看到蘇月凝邊上還有兩人,立即做出判斷。
“他們從十二城逃出來,就直奔極寒之地。或許跟一個月前從北境逃遁過來的東方拓有關!”
再次有人開口說道。
這話一說,咕嘰波也點了點頭,笑道:“有意思,因為一個蘇月凝,還順帶搭上一個東方拓。”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顯然,一個月前東方拓從北境防線突破過來之后,他的行蹤早就不是了。
只是,當時東方拓逃亡極寒之地,當時也沒人追下來,反正極寒之地的必經之路,就是十二城的北城門,要離開,那里是必經之路。
東方拓跟咕嘰波無仇無怨,咕嘰波也懶得帶人去追。
在城門守著就好了。
但是現在,蘇月凝拂了咕嘰波的面子,。
讓他在大人面前丟了面,所以,蘇月凝必須抓回來!
只是,沒想到抓一個蘇月凝,有機會順道找到東方拓。
東方拓可是九州太子。
那是東方宇的親兒子,抓了他。
當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