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可不會戛然而止, 兩家議親,信換,圣旨已下, 也說清楚講明白, 柳枕清不會再放過這只傻狗。
等霍風冽被親的意迷時,才終于意識到柳枕清想要做什麼, 趕扶住已經坐懷中的人, 聲音是克制的沙啞。
“清哥,別……”
“怎麼還拒絕?”柳枕清的吻從邊下結,驚得霍風冽渾繃到好像快裂一般。
“清哥, 大戰在即, 明日出發,我怕……”霍風冽已經在極力忍耐了,得知心上人從未拒絕過自己,他怎麼可能不激, 但若是現在開始, 什麼時候才能停得下啊。
他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意志能不能將他拉回來,柳枕清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
他真的會失控。
柳枕清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卻故意惹火, 輕輕咬住結。
在霍風冽快要極限的時候, 柳枕清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告訴哥哥,以前在柳樹下哭過幾次?”
霍風冽心頭一陣悸, 炙熱, 思緒卻回到了那些枯萎的日夜, “我不知道。”
有過很多次, 但是很多時候都意識不到自己的況。
“我喜歡這里, 但是這里都是你悲傷的回憶, 我想改變。”柳枕清越發刺激著霍風冽的反應,語言卻又如春風拂過霍風冽的心靈,簡直是雙重刺激,讓霍風冽從心到都開始放棄那微不足道的抵抗。
“霍風冽,抱我,我想要你在我的里,永遠留下記號,證明我只屬于你。”
滿足傻狗的獨占,實現他圈領地的本能,沒有比這個更加人的話。
霍風冽的眼眸幾乎是瞬間蒙上了一層霧,眼中的理智漸漸消失。
夜人,柳下風,霍風冽的眼中滿是攫取,柳枕清的眸中盡是漣漪,在彼此深凝中徹底相合。
多年妄想,一朝實現,他真的在用最親的距離著清哥的溫。霍風冽再也無法自控,這大概是他對柳枕清最不溫的時刻,滿腦子只有拼命的占有。
柳枕清從一開始的悠然風流,到難以招架,最后竟然啜泣求饒,卻迎來了更加強烈的暴風雨,最后靈魂出竅大抵如此。
失了風度,丟了面,待柳枕清回過神來時,只有眼前的畫面不真實的不斷晃,挾在腰間的力道不斷加重,仿佛要將他的細腰掐斷。
從柳樹下到房屋,霍風冽幾乎不曾間隙,從不饜足,柳枕清是真的怕了,但已經沒了力氣,任由擺布,悔矣,晚矣。
不知多時辰過去,天邊亮起一條線,柳喬也回來了,輕輕敲了敲房門,聽到里面有靜,就推開大門。
結果一看,驚了一跳,只見他的主子,幾乎是在地上爬著往門口走,一副快死的樣子朝著他的手。
“不了了,扶我一把。”
柳喬嚇得趕上前,“主人,你……”
“安排好了?”柳枕清聲音沙啞的幾乎難以發出正常的音。
“嗯,嗯。”柳喬咽了咽,有些驚恐的看著柳枕清,哪怕著整齊,但是脖頸還是能看出痕跡,就連扶著的手腕也有鮮紅的手印,似乎被人狠狠的扣住過。“將軍……”
“點了香,睡著了,我們走吧。待會,師妹會來的。”柳枕清回頭看了一眼,還是扶著柳喬走了出去。
柳枕清是真的邁都困難,最后是柳喬背著柳枕清,以絕高的輕功離開了將軍府,出了城門。
城門外已經有柳喬準備好的馬車,進了馬車,柳枕清也只能趴著。
柳喬趕給主人多弄些毯子,墊子,看著柳枕清一副半不遂的樣子,柳喬真的十分擔憂,“主人,你……你沒事吧。”
柳枕清懨懨的,雖然有師父的藥,昨晚也沒見,但還是招架不住霍風冽的能,那簡直是要了他半條命,柳枕清現在都覺自己渾的骨骼不太,就像是被狠狠撞擊過的書架一般,搖搖墜要散架,只能勉強維持。
霍風冽難以自控也能理解,畢竟是小朋友的第一次嘛,柳枕清只是十分后悔自己的嘚瑟行為,簡直就是挖坑自己跳,不過,看過那麼多小人書,竟然還栽給了愣頭青,柳枕清不服,但是也只能回頭再戰。
一渾疼,柳枕清又委屈又不甘的看著柳喬道:“喬喬,記住我的話,以后跟喬靳在一起,說什麼你都要在上。在下太慘了。”
柳枕清是沒啥反攻的想法,他樂意躺在霍風冽的下,但是況未定的柳喬還是有機會的,不能讓喬喬也這種罪。
柳喬也沒有反應過來柳枕清無意識中假定了他跟喬靳在一起,只是被柳枕清的況嚇到了,這竟然是如此恐怖之事?柳喬的心靈遭了巨大的沖擊。
本能的點頭,隨即好像要記住這個教訓似的,又堅定的點了好幾下頭。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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