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結的腦袋逐漸融化,恢復清醒,也恢復了智商。
對啊,那麼高的城墻,他都能帶著自己飛,雖然這里的高度也高,但是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搞不定!
等反應過來之后,頭皮逐漸發麻的柳枕清臉上已經沒表了,直到霍風冽輕飄飄的落在他面前,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然后輕輕道了一聲道:“我沒事。”
可是柳枕清的腦子只閃過兩個字:完了!
但是求生強烈的柳枕清還是忍不住找補,“沒事……沒事就好。”也許二狗沒聽見?
“對了,你剛剛戰淵啥?二狗,我聽錯了嗎?”賀闌疑的,好笑道:“你的給戰淵起綽號?膽子不小啊!”
柳枕清:尼瑪!
“那是我的小名。”霍風冽平淡的回答道。
“啊?!”這下到賀闌驚愕的了一聲。“等等,小名?二狗,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個小名,為什麼柳公子知道啊?”而且還出來了,這這這……他看不懂,難道之前老秦的猜測是真的?!
柳枕清嚨發,心已經罵過不鎮定的自己千百遍了。
“之前聽……云慈云謙說過。”
會相信嗎?回京后也會拆穿吧,但是那時自己已經遠走高飛了,不要的。
等等,這不是坐實了他之前借著大黃狗作弄他的事了嗎?
天哪,他現在究竟是什麼運氣啊,怎麼做壞事必被揭穿啊!
柳枕清滿心糾結痛苦,臉上卻仍舊鎮定不顯。
倒是賀闌直接信了,“這兩個小家伙,虧我平時待他們不薄,他們竟然都不告訴我這麼有趣的。”
賀闌正抱怨呢,就聽到秦予道:“喂,說夠了吧,這怎麼辦?”
眾人一轉頭,秦予還在扛著機關呢。
柳枕清趕道:“沒用的,這種機關無法逆轉,等這里塌了,他們回來很快就會發現,我們必須趕行了。”
秦予拔掉劍,山果然又開始了,四人趕離開。
霍風冽還是直接抱起柳枕清往外飛去,柳枕清雖然渾僵,但也乖乖配合,只是心中漸漸起疑。
賀闌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霍風冽竟然什麼都沒問。
柳枕清的雙眼漸漸瞇起,突然就手抓住了霍風冽摟著自己的手腕。
霍風冽沒有多余的反應,只是一邊趕路一邊看向他。
柳枕清僵的一笑,“有些擔心你的況,給你把脈。”
霍風冽只是輕聲道:“我無礙,不用擔心。”
柳枕清淡笑著收手。
他們練武之人,輕易不會任由別人把住命門,哪怕知道對方無害,或者是悉之人,突然此舉也會讓他們本能的繃才對。
只是以前柳枕清用二狗練習過很多次把脈,所以二狗對他已經免疫,哪怕半夢半醒間突然抓住也不會有反應。
柳枕清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看向霍風冽的眼神也變得幽深起來。
好不容易嫁人。江明珠依舊不安分,前腳爬了定王府的牆,後腳翻了羅侯府的後院……聞將軍帶著人在身後貼心遞梯子,“娘子,實在翻不過,我找人撞大門。
白心月穿書了。 穿成了科舉文男主韓文旭的童養媳,全文中最傻的炮灰。 原主作天作地不說,還想偷韓文旭的束脩逃跑,被韓家人抓住后,不出三章就一命嗚呼…… 白心月撓頭:這個路線,我不走。 生活本來就舉步維艱,還有個該死的系統不停瞎指揮! 白心月握拳:我要反抗! 穿到原主偷束脩的橋段,白心月掏出僅有的三文錢,嬌羞的用腳尖畫圈圈:“我給相公存點束脩。” 面對原主嫌惡的顧母,白心月主動示好:“母親,我以后肯定孝順你。” 碰上不搭理原主的韓文旭,白心月一邊計劃逃跑,一邊繼續羞答答的叫:“相公,辛苦了。” 利用金手指,白心月努力賺錢,成功收編顧氏一家,就連冷面冷言的韓文旭也 “心月,待我科舉中考,娶你可好?” 嗚呼?這……自己逆襲成女主了?
蘇語凝成親那日,鑼鼓喧天。 謝予安目送着大紅花轎擡着她進了大哥的院子,他竭力忽視着心口的窒悶,一遍遍地告訴自己——解脫了。 那個連他名字都叫不清楚的傻子,以後再也不會糾纏於他了。 直到有一日,他看到小傻子依偎在他大哥懷裏,羞赧細語道:“喜歡夫君。” 謝予安徹底繃斷了理智,她怎麼會懂什麼叫喜歡!她只是個傻子! 他終於後悔了,懷着卑劣、萬劫不復的心思,小心翼翼幾近哀求地喚她,妄想她能再如從前一般對他。 然而,從前那個時時追着他身後的小傻子,卻再也不肯施捨他一眼。 **** 人人都道蘇語凝是癡兒,可在謝蘊清眼中,她只是純稚的如同一張白紙。 而這張紙上該有什麼,皆由他說了算。 謝蘊清:“乖,叫夫君。” 蘇語凝懵懂的看着他,甜甜開口:“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