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廠長咳嗽了兩聲:
「小蘇啊,我們紡織廠確實困難,但是我突然想起來倉庫裡面還有一批殘次布,原本是想給員工發福利的。
既然夜校這麼困難,而且又承擔著培養人才的重任,那就捐獻給你們吧!
不過,我得開會研究一下,暫時還不能徹底定下來。」
其實開會也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這事基本板上釘釘了。
蘇禾頓時一副深的模樣:
「馮廠長,太謝謝您了!
難怪陳校長一直和我說,您不但工作能力強,而且思想覺悟高,還特別有心!
今天雖然是和您第一次見面,但我也從您上學到了很多東西,希您有空的時候,可以為我們夜校的同學上上課,提升我們的價值觀和大局觀……」
高主任全程一臉僵的當吃瓜群眾,當他看到一向不茍言笑的馮廠長臉上出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們馮廠長不是不喜歡被人拍馬屁,而是那些人就沒拍對,全都拍到了馬蹄子上面!
瞧瞧,他對蘇禾的馬屁不很用嗎?!
這個蘇禾,不簡單啊!
本以為就是來送邀請函的,結果不但讓馮廠長答應親自出席,居然還薅了他們紡織廠的羊!
話先放一邊,這心理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啊!
這種不要臉的人最適合做銷售工作了!
高主任頓時決定把蘇禾兼職的事給定下來,就算頭花賣不出去也要定下來!
這樣的人才絕對不能錯過!
蘇禾自然不知道高主任的心戲,心裡鬆了口氣。
只要撕開一個突破口,剩下的那些單位就好辦了。
紡織廠都捐獻了,其他廠子領導好意思干看著?!
尤其是有頭有臉的人,都面子。
蘇禾拍了一通彩虹屁之後,說道:
「馮廠長,那我就不佔用您時間了,期待您蒞臨我們的演出現場。」
馮廠長點頭:「我一定準時出席,對了,轉告老陳一聲,到時候致謝的時候把我們紡織廠排在第一個!」
蘇禾滿口答應:「我一定如實轉告。」
……
從馮廠長辦公室出來,高主任豎起了大拇指:「小丫頭,了不起!」
蘇禾一樂:「您就別取笑我了,我還得去其他工廠送邀請函,改天再來拜訪您。」
高主任替其他單位的一把手點了蠟,就蘇禾這,鐵公都得心甘願拔送給!
蘇禾從紡織廠出來,到了機械廠。
先找到了錢慧芳:「錢嬸,我來幫夜校送邀請函,能幫我引薦一下你們胡廠長嗎?」
錢慧芳和高主任的心是一樣一樣的,這才過去幾天啊,這小丫頭咋又了夜校學生會的會長?
驚訝之後,錢慧芳帶著蘇禾來見胡廠長。
胡廠長和馮廠長完全是兩個格的人,臉上始終帶著笑,心裡卻很有數。
一見面,胡廠長就把蘇禾一頓誇。
「小蘇,我早就聽說過你了,最近縣廣播站播了你好幾篇稿子,其中還有表揚我們機械廠的文章。
你這個小同志,很有才華啊!」
蘇禾抿一樂:「您就別抬舉我了,我以後還得多向您學習!
機械廠能夠為咱們安縣的龍頭單位,您功不可沒!
我們陳校長也多次和我提起過您,說您不但工作能力強,而且文學造詣也很高!
他還想邀請您給我們上課呢……」
錢慧芳看著商業互吹的兩人:「……」
蘇禾吹完彩虹屁把請柬遞給了胡廠長:
「我們陳校長本來想親自過來,但是他去邀請縣領導了,分乏,只好派我過來給您送請柬。」
胡廠長點了點頭,打開請柬看了一下:
「回去告訴老陳,我會準時參加。」
蘇禾接下來又把「要飯」的那套說辭說了一遍,特彆強調了一下,紡織廠已經捐了一批殘次布。
胡廠長心裡這個罵啊!
一個是罵陳禿子不要臉!
另外一個是罵馮廠長腦子進水了!
人家要你就給啊!
你給了,我怎麼辦?
我要是不給,傳出去,機械廠的面子往哪放?!
胡廠長儘管心裡罵罵咧咧,面上依然笑得很是和善。
「小蘇,我們機械廠的產品夜校基本都用不上。
這樣吧,我看看有沒有富餘的工業票,到時候捐獻給你們夜校。」
蘇禾心說,這個笑面虎可比馮廠長摳門多了!
道謝之後,說道:
「對了,我們陳校長說致謝名單按照捐獻資價值排名,免得到時候大傢伙因為排名順序鬧得不愉快。」
胡廠長:「……」
陳禿子,你可真夠損的!
「咳咳,小蘇啊,我突然想起來,我們機械廠最近和齊縣的暖壺廠有合作,我們再捐獻一批暖壺吧!」
蘇禾笑瞇瞇的道謝,這才跟著一臉懵的錢慧芳出了胡廠長的辦公室。
錢慧芳腦子裡面暈乎乎的,他們胡廠長號稱安縣鐵公,今天怎麼這麼大方?
不但送工業票,還要送暖壺?
蘇禾從機械廠出來,盤算了一下,到了食品廠。
先見了食品廠的廠辦主任於國棟,上次兩人在夜校門口打過道。
上次於國柱只是路過夜校,並不是夜校的學生。
蘇禾說明了來意,於國棟當即帶來見田廠長。
蘇禾依然是那套說辭,沒想到這次了釘子。
田廠長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小蘇啊,我們食品廠比不得機械廠和紡織廠,我們的日子很困難。
所以就算想支援夜校也心有餘力不足。
致謝詞上沒有我們食品廠就沒有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們食品廠最困難。」
田廠長說這話可就是違心之詞了!
縣裡最富裕的單位就是食品廠!
因為這年頭吃的最值錢!
於國棟心說,蘇禾這小同志還是年輕啊!
上次你在夜校門口鬧了那麼一出,雖然你占理,但也等於打了食品廠的臉,你還想要捐獻?
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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