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紅梅不可置信的看向說話的吳艷艷:
「你說什麼?轉正名額給了呂小華?才進廠一年,憑什麼?」
吳艷艷捂笑:「當然憑我們小華姐和孟主任關係好,不過這也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咱們紡紗車間也沒這個轉正名額啊!
小華姐還說哪天要當面謝謝你呢!」
曹紅梅氣得眼睛都紅了!
「孟艷這麼做,就不怕廠里分?」
吳艷艷笑得前仰後合:「曹紅梅,你說話都不過腦子嗎?!
孟主任是車間主任,轉正名額願意給誰就給誰。
咱們紡紗車間這幾個月都超額完任務,廠里獎勵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罰……」
這時,迎面走來幾個所里的同志。
紡織廠的門衛忙迎了出來:「幾位同志,你們找哪位?」
「我們接到舉報,你們廠里的孟艷涉嫌毀壞國有資產,所以過來帶人去所里調查。」
吳艷艷得意的神頓時僵住了:「同志,您剛才說找誰?」
「紡紗車間的車間主任孟艷,怎麼你認識?」
吳艷艷慌搖頭:「不,不,我不認識。」
曹紅梅卻心裏狂喜,小禾果然沒有說大話,說讓孟艷倒霉就倒霉!
如果這罪名落實了,別說車間主任了,得去蹲笆籬子!
瞧見所里的同志進去了,曹紅梅對吳艷艷說道:
「怎麼樣?我說過缺德事做多了會遭報應,現在報應就來了!
孟艷倒霉,你們幾個跟班也好不了!」
吳艷艷沒有搭茬兒,慌慌張張的往廠里跑。
曹紅梅有心進去看熱鬧,但是怕壞了蘇禾的事兒,只好躲到不遠觀。
過了一會兒,所里的幾位同志出來了,除了孟艷,呂小華幾人也在列。
曹紅梅不由得納悶,怎麼把呂小華們也帶走了?
簡直好奇死了,但是也找不到人問,只好心不在焉的回家了。
傍晚的時候,曹紅梅終於從好姐妹陸香裏得知了事的原委。
「紅梅,我原先還納悶咱們紡紗車間以前月月完不任務,怎麼最近總能超額完任務,原來那個孟艷在機上手腳了!
機出故障,考核指標自然就降低了,咱們車間當然能超額完任務了。」
「你還記得上次機大面積損壞嗎?
聽說是呂小華們搞破壞的時候,不小心把其他零件給弄壞了,這才把事鬧大了。」
「怪不得孟艷對呂小華們另眼相看,原來都是共犯!」
「這事兒做的,本來不會被人發現。
但是統計員周香草心細,在統計數據上發現了端倪,再加上車間主管孫玉傑也提供了一些信息,這事兒才被破了。」
「我還聽說孟艷和趙副廠長的案子也有關係,這下肯定要去蹲笆籬子了!」
……
曹紅梅聽得一愣一愣的,一方面是解氣狂喜,另一方面則是納悶,這件事看起來好像和小禾沒關係啊!仟韆仦哾
無論是周香草還是孫玉傑,蘇禾都不認識,更不用說讓們去檢舉揭發孟艷了。
但若說沒關係,孟艷出事的時間點又太巧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孟艷一出事,的事就有轉機了。
果然,第二天,車間主管孫玉傑就讓人給曹紅梅捎信兒,讓正常上班。
曹紅梅心裏那一個春風得意,要不是蘇禾昨晚敲打了一番,估計今天能把咧到腮幫子。
接下來幾天,紡織廠進行了一系列人事變。
出納王百靈調任了會計崗位,紡紗車間統計員周香草當了出納,車間主管孫玉傑了新的車間主任。
新招工進來的沈秀秀當上了紡紗車間的統計員,而沈秀秀正是裝卸車間主任沈剛的寶貝閨。
鏈條上的所有人都滿足了心愿,皆大歡喜。
這天,蘇禾一進院子,蘇永石就從屋子裏面躥了出來。
沒錯,就是躥了出來。
蘇禾有那麼一瞬間都以為家裏多了一隻猴兒!
「小禾,二叔終於轉正了!」
「小禾,你可真是二叔的福星!」
「我讓你二嬸買了一條五花,晚上咱們燉吃!」
……
曹紅梅則是拉著蘇禾的手不撒手:
「小禾,二嬸也轉正了!
我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這一天,現在就跟做夢一樣。
我和你二叔之前那麼對不住你,你還這麼幫我們,我們以後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
蘇禾其實不了這種場面的,忙說道:「二嬸,你要報答我就趕做飯,我早就的前後背了!」
「好,好,我馬上去燉!」
帝都,某研究所。
顧池宴冷著臉在訓斥幾個科研人員,那些科研人員的年紀都比他大,但此時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原因很簡單,顧池宴的水平比他們高出一大塊兒,而且他是項目負責人,他們當然得聽他的。
「顧工,你的信!」
顧池宴接過信,看到上面的落款,臉瞬間和了不。
「你們重新測試數據,儘快給我。」
說完,大步出了實驗室。
他一走,那些科研人員瞬間開啟了吃瓜模式。
「那個冷麵閻羅肯定是著急拆信才不再繼續訓咱們了,我猜肯定是孩子寄來的。」
「不能吧?誰不知道咱們顧工一心科研無心私事,要不然早被帝都大學那個沈曼莉追到手了。」
「這還真不一定,男之間的事兒講究個緣分,說不定他對哪個姑娘上心了。」
……
顧池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洗了手,這才撕開信封。
把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這才小心翼翼的裝回信封,夾到了自己經常看的一本書裏面。
第二天大清早,帝都某供銷社裏面出現了一個拿著紙筆的年輕人。
他不但詳細詢問了頭花的價格,還詢問了進貨渠道,甚至還在本子上認真畫了頭花的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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