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時,全球各地都存在著各種程度的人口販賣,以現代的網路和科技都無法杜絕這些事,遑論是現在的朝代,人命如草芥,山高皇帝遠的也無暇顧及,府又不作為,更有甚者匪勾結也是常有的事。
這些事,葉輓歌無暇去管,沒力去管,也不想管。
「嗯,只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敢在天子腳下妄為。」秦非夜臉上覆上一層寒霜。
葉輓歌想,這群人,定然沒有好下場了。
「特別是那個臭婆娘,你若逮到了,一定要通知我,敢害我如此狼狽,我絕不好過!」葉輓歌想起那最後出現的臭婆娘,心中憤憤。
「好。」葉輓歌的隨口一說,秦非夜卻是鄭重的答應了下來。
「朋友,我有些困了,我歇一會,你守夜啊。」葉輓歌往秦非夜的肩窩蹭了蹭,毫不顧忌男之別。
「嗯。」
秦非夜的人生中,能稱得上朋友的寥寥無幾,而邊這個人,葉輓歌,他此刻卻願意,將當做是朋友。
秦非夜薄微微一勾,一個有趣的人,一個不簡單的人……和這樣的人做朋友,似乎也不錯。
葉輓歌沒有察覺,秦非夜對自己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渾然未決的,竟然就這麼靠著他,沉沉睡了過去。
天漸亮,晨曦的眼過山口的藤蔓照了進來,將不大的山照亮了幾分,地上的一堆柴火早已熄滅。
葉輓歌了眼睛,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躺在秦非夜的上,是側躺的,邊還流了不口水。
秦非夜的子上,一大片了又乾的痕跡。
唔,此番,讓葉輓歌很是尷尬。
葉輓歌了鼻子,訕訕的坐起來,著邊的口水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那不知道睡著還是醒著的男人,他蒙著眼睛,面冷冷清清的,也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個緒?
「醒了?」秦非夜突然開口。
葉輓歌捂著後退一步,這剛睡醒的多臭,怕自己說話熏到人,「醒了醒了。」
「你睡相……以後改一改。」秦非夜的角似乎蓄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樣淺的笑容掛在臉上,沖淡了他的冷漠,整個人都和了幾分。
「……」葉輓歌有些愧,畢竟睡啊睡到人上,又流了人家一子口水這事,說出來著實丟人。
且對方還是一個這麼講究的人!
想起第一次見面,這廝就因為自己瞟了他一眼就對自己手了!
如今,枕著他的,流口水,他竟然沒有把自己掀開,還讓自己一覺睡到天亮,不容易!
葉輓歌不知道的是,秦非夜這樣一個常年征戰之人,什麼樣的艱苦沒經歷過,什麼樣的環境沒待過?
他有潔癖,不喜旁人,那些個都是下了戰場后的講究,但,作為一個在戰場上滾打爬之人,秦非夜已經是非常乾淨的那一刻了。
而今夜這般,秦非夜只當自己是在戰場上,容忍度自然就高了很多。
「好的好的,以後我絕對不流口水。」葉輓歌很是真誠實意的說著,自覺得很無辜,這睡覺流口水的陋習一定是原主的錯!不會的!
「你還打鼾了。」秦非夜補了一刀。
葉輓歌更覺得愧難當,哼唧一聲,堅決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打鼾!要麼……就是累極了,這是意外,平時,我不是這樣子的。」
說道最後,做狀的低下頭了,演了一番才發現人秦非夜此時蒙著眼睛,並看不見。
「你還說夢話了。」秦非夜搖搖頭,一個姑娘家,睡個覺能如此不安生,也是不容易。
「……那是因為中毒了,我機能混了才如此。」葉輓歌將所有的鍋都甩到中毒上面,不相信自己睡覺這麼多陋習,一定是秦非夜這廝冤枉的,要麼就是原主的錯。
葉輓歌到這個世界后,也都是一個人睡,所以究竟有沒有這些陋習,不得而知。
「哦,是嗎?」秦非夜明顯不信。
「咦天亮了啊!我們趕回去吧,我一夜未歸,不知道我爹爹會不會著急瘋了。」葉輓歌看著山外的天,急急扯開了話題。
「嗯,走吧。」秦非夜贊同的點頭,此地不宜久留,再加上他們上都還有傷,儘快理為好。
「你當真一夜未睡?就這麼守著?」葉笙出手將秦越拉了起來,他形有點虛晃,似乎是維持這個作久了,手腳發麻。
「是,昨夜後半夜時,有人搜山。」秦非夜靠在葉輓歌的上站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皺著眉頭說出昨夜之事。
「是那群臭婆娘?」葉輓歌咬了咬牙,那群人竟然沒打算放過他們,幸好是躲起來了,不然兩個負傷之人,還真是麻煩。
秦非夜很快恢復了知覺,他轉了轉脖子,鬆了一下腰骨,才說道,「聽聲音應該是,昨夜沒死的應該還有七八人,他們,是想斬草除。」
既然昨夜他們兩人安然無事,那便是這山足夠了,才躲過了那些人的搜索。
葉輓歌不由看了秦非夜一眼,昨夜臭婆娘帶人搜山,卻一無所知,還一覺睡到天亮,而堂堂皇叔,寂王殿下不止給自己當枕頭還給自己守夜,唔,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靠譜呢?
如此想著,葉輓歌看向秦非夜的眼神之中,不覺多了一抹灼熱。
「為何不說話?」秦非夜將葉輓歌久久不說話,他又看不見,有些不適應。
「噢!我在想,既然昨夜還在搜山,那他們即使跑路也不會跑多遠,我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人來抓。」葉輓歌了鼻頭,扯開了話題。
「不,我覺得,他們不會離開,更大的可能,是會混進城裡。」秦非夜搖了搖頭,這樣一群亡命天涯之人,怎麼會甘心就這樣離開?
而汴京城,魚蛇混雜,反而是最好的藏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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