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蓉說起這個事,就氣不打一來。
劉氏放下懷里的兒子,又了小虎子領著他弟弟出去玩兒,這才看向劉蓉,“小妹,你是我親妹妹,作為你二姐,我難不還會害你不?我當初為啥不讓你嫁給那個徐行,還不是因為徐行他不行。就他那個藥罐子一樣的,還常年吃藥。你嫁給他,怕不是想做寡婦?”
“寡婦?寡婦?二姐,當初你就是這樣說,我也是聽了你的,這才沒有想嫁給他。可現在呢?現在他不也沒事兒嗎?那個姓顧的嫁給了行哥哥,姓顧的怎麼沒有做寡婦?”劉蓉氣的哼了哼。
劉氏在劉蓉跟前坐下,又倒了一杯水遞給。
“行了,你也消消氣。好好聽二姐把話對你說完,那個徐行他現在是沒事兒!可他那個能活到幾時,誰能說的清楚?趕明兒他要是沒了,那個姓顧的不做寡婦才怪!”劉氏可不信徐行是個長命的人。那個徐行一臉的短命樣。
就算是現在沒死,那也多活不了幾天。
劉蓉最氣的還是徐行現在又去了鎮上做賬房,雖然鴻運樓的賬房沒有醉香樓的賬房面,可到底一個月好幾兩銀子的月錢。
鄉下的那些莊稼漢子,誰能有徐行賺的多?
要是嫁給徐行,那每個月就只服都可以換著花樣做好幾。
還有徐行現在還是秀才。
嫁給徐行就是秀才娘子,現在哪兒還聽得進去劉氏的話,村里的秀才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心里想著這些,劉蓉就越想越氣。
“二姐,當初你還說醉香樓都不要行哥哥了,差事沒有了,他的面也沒了。可是現在呢?現在他又去了鎮上的鴻運樓做事。那不是一樣的面?”劉蓉覺得這位二姐,就是怕這個當妹妹的會比嫁的好。
才攔著嫁給徐行。
那個二姐夫就是個不行的。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銅子兒回來。特別是二姐夫的長相和徐行的可差遠了,二姐夫頭腦的,人也不高。看著就又慫又沒本事。
徐行不僅長得材高大,肩寬窄腰,就連徐行的長相,在徐家村怕是也挑不出第二個。
說到這個,劉蓉不由得覺得說起來也奇怪。
那二姐夫和徐行不是親兄弟嗎?
怎麼二姐夫的長相和徐行的差遠了?
不僅是二姐夫,就連徐家的另外幾個兄弟,也沒一個長得有徐行好看。
徐大哥和二哥他們,眉眼間都很像。那徐行卻完全不像他的幾個兄弟?
這邊劉蓉在屋里同的二姐撒氣,顧卿卿則是在屋里將子了起來,準備抹藥膏。
顧卿卿今天涂抹藥膏的時候,發現上的疤痕好像已經快看不見了。
心中一喜,這樣下去,那估計要不了幾天上的疤痕應該就會完全消失了。
著手中的藥膏,顧卿卿暗忖,看來調配的這個藥膏,比預計的效果都要好。
一直在等上的疤痕完全看不見,等到疤痕都消失,就把這個藥膏拿去藥鋪去賣。
現在,還差一點。
不過也快了。
應該就這兩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