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掌柜出來,門外的馬車還在,可他家東家早就不見了。
這會兒院子里的人看著二寶的服,終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故’!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大家笑得肚子疼!
“我再也不能直視東家的了,一想到他,我就想到了他滿的尿!還是我們二寶厲害!”
殷梅笑的直不起來。
殷九趕回房給二寶換服,惹了事的二寶這會兒很乖,吃著自己的小爪爪,隨便殷九折騰,還啊啊啊個不停。
誰能想到,歐軒那樣超凡俗的人竟然會被尿一!
真是輝歷史啊!
等殷接回放學的小旭他們三時,家里還在因為二寶的戰績氣氛高漲。
這次,笑聲團又增加人了!
二寶因此一戰名!
還得了一個響當當的小名:尿人!
歐軒就比較慘了。
縣城郊外的莊子,姬霄坐在大廳,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不耐,煩躁的問王管家:“你家主子進去多久了?派人去問問他是在沐浴還是在里面躺尸!”
“是!”王管家趕退出去辦事了。
沒一會兒,王管家回來了,有點忐忑的朝姬霄道:“我家主子說了,他要泡到明天早上。”
說完趕看了一眼姬霄,然后低下頭。
姬霄冷笑:“你去告訴他,一柱香之不出來,我就把他掛到聚福樓的大門上供人觀賞!”
此時,后院溫泉池中的歐軒簡直后悔極了,他為什麼要手賤的去抱孩子!
自己當時肯定是腦了!
他媽的有病啊!
“來人!你們拿的花瓣怎麼還沒拿來!就這麼點怎麼夠!”
“來了主!”說著,下人把肩膀上扛著的一大袋子花瓣放到了溫泉池邊。
“趕倒進來,要我親自手啊!”說著,歐軒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兩只手。
糾結了半天,是真的不能剁啊!
下人麻利的把花瓣倒了進去,歐軒迅速的把兩只手放進花瓣里用力。
“再去找,把莊子里香味濃的花都找來!”
“是,主!”
“還有,把我今天穿的服扔的遠遠的,越遠越好!”
下人覺得這個差事很難,不知道扔到多遠才算遠!是扔到莊子外還是扔到縣城外?!
手都沒皮了,前也的一片通紅,可是歐軒還是能聞著一尿味!
這尿有毒!
他中了毒了!
外面有敲門聲響起:
“主,壽王說您再不出來他就把您、掛、掛到聚福樓大門上!”
雖然隔著門,王管家傳完話還是趕后退了一步,圓乎乎的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姬霄你厲害!娘的,都跑來欺負我!娃娃我干不過,還干不過你!你給我等著!”
歐軒怒吼!
姬霄正要起逮歐軒去,歐軒就進來了:一鮮艷紅,艷滴,香味撲鼻!
姬霄連忙捂住鼻子,不悅的問道“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
歐軒一路給自己心理建設,自己沒尿味了,自己很香……
然而,姬霄的一句話把他打回了原形!
“真的?你還能聞到味道?”歐軒張的問道。
“能,我鼻子又沒有壞掉!這麼濃的味道怎麼會聞不到!”姬霄不屑的說道。
“難道這尿真有毒?”歐軒喪氣的自言自語。
“什麼尿?”
“你不是能聞到尿味嗎?”
“尿味?”姬霄剛要說他聞到的是七八糟的花香味。
一想歐軒的所作所為,立馬道:“嗯,就是尿味!我就說怎麼這麼古怪!”
說完,又嫌棄的遠離了一點:“難道你掉茅坑了?”
“你大爺!我怎麼會掉茅坑!”
“我大爺在皇陵躺著呢,說說什麼況?”
歐軒白了姬霄一眼,如喪考妣!蔫蔫的隨意躺在椅子上。
突然想到什麼,他立馬來了神!
歐軒眼角瞥了一眼姬霄的雙間,悠悠道:“唉,這人和人還真沒法比,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說的那個孕婦嗎,人家生了!”
“生就生了,又不是給你生兒子,你激個什麼勁!”
“雖然不是我兒子,可”
說著,歐軒突然起認真的看了一眼姬霄的臉。
“你有病啊!看我臉干嘛!”
“說真的,那小子還有點像你呢!”歐軒不可思議的道!
“你是真有病了!”姬霄無語了。
“也是,你都沒那功能了,怎麼可能生出兒子!唉……”歐軒惋惜的道,“你知道嗎,那小娘子竟然生了四個,四個!怎麼樣,羨慕吧!”
說著又瞟了一眼姬霄的下!
赤的幸災樂禍,姬霄氣的起就走!
“唉,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姬霄走出莊子,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正事了!
不過,想起歐軒他就來氣,所以腳步不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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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新泉村的老殷家,所有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他們從殷九那兒回來后還沒回過神來!
只有汪氏不停的咒罵,唾沫星子到飛濺。
金氏醒來后又病怏怏的躺著,臉蒼白,有氣無力。
幾個小的的不行了,卻不敢大聲嚷嚷!
殷桃在廚房做了一鍋能倒影出人影的野菜粥,自己先喝了一碗,再把剩下的端了出去。
為了刷好,給汪氏和老爺子端去了他們屋。
剛走到門口,里面傳來汪氏憤憤不平的咒罵聲,便停了下來,等火力過了再進去。
“哼,真是養不的白眼狼,早知道當初扔破廟被狼吃掉也就不會留下殷九那個孽種了!就是來克我的!你當初不聽我的,非要帶回來,他怎麼能和我的老三比!我就不信那個嬤嬤還會找來!”
“嗚嗚,要是我的老三還活著,我何至于養那個短命鬼!給錢我也不養那野種!嗚嗚……”
“行了,這事你再不要提了!”
殷桃剛開始聽的云里霧里,隨即震驚了!
竟然聽到了這麼大的,而且除了兩老的,家里人竟然都不知道!
等了一會兒,里面只有汪氏的哭聲,才悄悄的后退離開。
殷老大看到殷桃又把粥端了回來,問答:“你爺他們不吃?”
“沒,說一會兒涼了吃。”
說著,殷桃放下碗回了睡的草棚子。
這一晚,輾轉反側,一夜沒睡,震驚之后,七八糟的東西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