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深刻本來在外面開會,得知父親又一次病危,以便聯系他所認識的醫生去家里急救,一邊也趕快往家趕。
好在半路上接到家里的電話,說父親已經被治好了。
松了一口氣的王深刻也松了一口氣,來到家門口的時候才發現林常也在。
他可是上次在寶芝堂親眼見過林常救治父親的,以為肯定是林常出手,急忙下車打招呼。
“王——王先生。”那個中年婦當然認識王深刻,急忙鞠躬說道。
“怎麼回事?”王深刻皺了皺眉頭,他可是很清楚林常的厲害,這樣的神醫拉攏還來不及呢,怎麼這人還敢對他大吼大。
“這——這家伙,就是他。借著假裝看房子的機會,混隔壁您家。不知道從哪借了高利貸,想在這里租房子,當您的鄰居,好跟你攀關系。”中年婦慌忙解釋。
“他還妄圖掩飾,被我當場揭穿,現在正氣急敗壞呢。”
“林先生,您是要在這里住嗎?”王深刻有些驚喜,如果林常這樣的神醫能住在隔壁,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本來是打算租這里的,但是看來有人好像不樂意啊。”林常笑呵呵的
說道。
“梅姨,怎麼回事?”王深刻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我——王先生——這——”中年婦頓時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林先生是我重要的客人,侮辱他就是侮辱我。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王深刻板著臉說道。
“林先生,實在抱歉。我手底下的人缺乏見識,上次你救我父親的恩還沒報答呢。這邊幾套房子都是我王家的,您喜歡的話,這棟房子就送給您了。”王深刻轉向林常,頓時換了一臉真誠。
“別,這一套房子至要三四百萬吧。我可不起。”林常角咧了咧,心說這王家到底什麼來頭,靠他一個寧城三把手那點死工資,可連這套房的首付都拿不起。更別說這邊聯排別墅都是他家族產業了。
“得起,得起。我父親的救命之恩,別說一套聯排別墅了,您喜歡,我在湖新城還有一套獨門獨院的別墅。”王深刻真誠的說道,“這只是一點小小的心意,您要是不收下,那肯定就是挑我理了。”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林常說道,“哦,對了,我的提醒你一下,是韓苗苗治好你父親
的。”
“這——”王深刻這思想明顯不夠深刻,有點沒明白他的意思。
“沒什麼,去看看你父親吧。我還要辦手續呢。”林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王深刻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打了個招呼,直接回家了。
林常這邊可不管那麼多,現在手里拿著錢,想找套新房子都那麼難。
王家的手續很齊全,程序也很快。前后不到半個小時,簽了幾個字,林常就已經了這棟房子的主人。
而就在隔壁,王家里面也出現了不小的波。
不到一個月,王家家主王遠山兩次中毒。
再怎麼吃頓,也應該意識到這件事的不尋常。
最讓王遠山到震驚的,是他甚至連對方下毒的途徑都沒找到。
至今為止,王家也只知道王老爺子中毒。至于是吃什麼喝什麼中的毒,對不起,完全不清楚。
“爸,江南盟江州分舵的人剛剛發來的消息。”王深刻手機響了一下,掏出來看了看說道。
“誰發的,說什麼?”王遠山問道。
“是楚副舵主。聽說您染重病,詢問你狀況如何。”王深刻說道。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王遠山撇了撇
。
“爸,你懷疑是楚家干的?”王深刻面驚容。
“沒證據,但我死了,他們楚家肯定得利最大。”王遠山嘆了一口氣,“年底就是五年一度的江州分舵大會了,我這個狀態,肯定是恢復不到巔峰了。”
“老王啊,放心,我肯定會全力幫你調理的。”韓謀文跟王遠山那也是幾十年的了,更是和王家有著千萬縷的利益糾纏。無論從誼還是利益上來說,幫助王家都是責無旁貸。
“唉,我自己的自己清楚。”王遠山嘆了一口氣,“年底別說氣級,能保持在英武級巔峰就不錯了。”
“吧,江南盟又不是一百年前,咱們做事也不一定要靠拳頭說話。”王深刻勸道。
“傻孩子,如果江南盟已經淪落到不靠拳頭說話,你以為還能得到容許存在下去嗎?”王遠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沒有繼承家族的古武,辦事更像是一個商人員,覺得利益至上,萬事好商量。
卻不知道自古弱國無外,好商量的前提是有真正的實力作為后盾。
三百年前,還是大清朝的時候。
朝廷能容忍江南盟這麼一個民間自治組織的
存在,而不取締解散他。
靠的不是那些世家萬畝良田和金銀珠寶,靠的是傷的真功夫,讓朝廷明白真玩命的話,魚死網破。
而且誰是死魚,誰是破網還不一定呢。
如果這子實力至上的風氣沒了,江南盟早就不復存在了。
“哎,可惜,要是我能把萬寶丹重新煉制出來,肯定能讓你恢復的。”韓謀文長嘆一口氣說道。
“都怪那個林常,如果不是他把萬寶堂得罪死了,我們說不定還可以從溫亞仁那里高價收購一顆。”韓謀文咬著牙說道。
“別瞎怪人家孩子,萬寶堂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嗎?有沒有林常,他們都不可能賣給我萬寶丹的。”王遠山說道,“而且,我這個狀況,恐怕也不是一顆萬寶丹能起效的。”
“都怪我,沒能做好防衛工作,才讓您遭了毒手。”王深刻自責的說道,攥的雙拳關節咔吧作響。
“就算到現在,也沒查清楚中毒的途徑。萬一還有下次,老王恐怕真的兇多吉啊。”韓謀文說道,“老王啊,我懷疑你家有鬼,要不然暫時去我那里住一段日子吧。正好有我在,隨時也能幫你調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