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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養的崽全是炮灰》我的女兒是嫌疑犯8

何晶晶的發言將這件事推向了高,一個歲禾都沒有想到的方向。

擅長奪筍的吃瓜網友,和李容清的黑在何晶晶的帶領下開始狂歡,紛紛就“”一字開始挖李容清的陳年黑料。

歲禾也跟吃瓜網友,快速切換各個吃瓜平臺搜集資料,然后快速整理好寫了一篇圖文并茂的長文,給何晶晶私信投了稿。

本來還擔心何晶晶沒看到,得花錢給營銷號投稿,或者繼續找葛同輝,好在何晶晶只隔了十分鐘就回復了,一長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歲禾沒有再回復,相信何晶晶只會比更狠。

果不其然,#李容清狗的一生#這個詞條上了熱搜,鎖定熱門第一的就是的長文。

李容清在房間里氣得紅了眼眶,恨恨地咬了后槽牙,好不容易弄來了莫相輕的微信,給他發了信息也沒見他回……又想到了何晶晶網友嘲諷狗……一氣之下差點刪了莫相輕。

“拽什麼?江郎才盡吃老本的過氣導演而已,都十多年沒有新作品了,要不是看國民對你還有點懷,我都不帶搭理你,就你還配我。”

越想越氣,打電話給何廣平,但是卻沒有人接,旁邊的助理好心提醒:“何董今天要和上頭的人打高爾夫球,夫人您還是……”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李容清也知道是什麼,不就是別耽誤何廣平的正事嗎?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席上了心頭,費盡心思嫁進豪門,當上了何太太,到底撈到了什麼好呢?圈人的逢迎結帶給的虛榮,遠遠抵不上一個何晶晶帶給的難堪。

……

第二天,歲禾如常給江圓圓上課,這些天村子里熱鬧,江圓圓也放了幾天假,現在必須收心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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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學的是理,這是江圓圓的弱項,盡管歲禾已經掰開了碎了講,江圓圓也沒辦法一點就通,好在有耐心,一遍不行就多講幾遍。

就在江圓圓做題時,歲禾忽然靈一閃……靠寫書來錢著實太慢了,現在直播行業還剛剛興起,可以進去撈第一桶金啊,直播教學還能積累一波網絡好度,反正也不需要什麼工作量,賬號可以給江圓圓打理,畢竟總要去認識這個世界,小鎮之外的世界。

這麼想著就這麼做了,找來個木架子改造一下,勉強了能支著手機的支架,放上手機后點開了直播,鏡頭對準了教學使用的黑板。

“媽媽,你在干什麼?”江圓圓見歲禾一通忙活,還是沒忍住問。

歲禾一邊調試機位一邊回道:“媽媽在想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孩子,是沒有辦法去到學校上課的,也不是每個孩子家里都有能力請家教,反正教多幾個人也是教,說不定還能幫到別人呢?”

江圓圓一知半解,“是拍視頻發到網上嗎?”

“差不多吧,媽媽要直播,就是同步播出吧,別人進到直播間也能聽到媽媽講的課。”

小山村的孩子,鎮里的學校都沒有多臺電腦,數字教學現在離他們還很遠,就是江圓圓,自從歲禾將那部老舊的諾基亞給才第一次接到網絡,直播一詞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在互聯網高速發展的時代,還是有很多山村里的小孩,直到去上大學才第一次真正接電腦和網絡,有些會因此產生抵心理,下意識排斥這個他未知的領域,從而錯過了很多機會。

江圓圓的眼里有了些亮,“那我也有同班同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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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禾見欣喜的模樣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苦,孩子還是需要且和同齡人社的。

弄好直播間,歲禾又接著上課,因為江圓圓理弱,所以并沒有按照教材去講,而是自己寫的教案,選一些更好理解,更典型,有趣味卻融匯強的題,針對更強。

歲禾講得很投,江圓圓聽得也很認真,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準備收拾東西吃飯午休時,歲禾看了一眼直播間的數據,在線的也就二十來人,剛剛準備下播,敲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李容清有些造作的播音腔,和村民們夾雜著鄉音的普通話對比,實在是太清晰好認了。

歲禾真是滿頭黑線,果然這人是不能用正常人的腦回路來衡量的,都鬧得這麼難堪了還好意思上門?

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的江圓圓已經下去開門了,還以為節目組有什麼事,畢竟拍攝的時候也經常會和村民互,村長爺爺說了,一定要全力配合他們。

剛打開門,就見李容清和的助理站在門外,還有不因為好奇而站在不遠圍觀的村民,并沒有扛著像攝影機的攝影團隊。

李容清出了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友好”微笑,對江圓圓說:“圓圓啊,昨天真是很抱歉,我想了很久還是想登門對你和你媽媽道歉。”

江圓圓一頭霧水,昨天什麼事啊?但約約意識到應該是因為自己發病的原因。

一想到又在人前發病了,有些無地自容地低著道:“沒,沒事,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生病了,控制不住,昨天嚇到姐姐了,對不起。”

李容清眼中閃出了憐惜的淚,也不知道是不是表演型人格的人都比較浮夸,一把上前抱住了江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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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真是讓人心疼。”

江圓圓和歲禾:“……”

歲禾看不下去了,已經有村民掏出手機在拍攝了,也不知道李容清這傻缺有沒有安排人拍攝,不過……

歲禾看了一眼還沒有關掉的直播間,哼,就拍別人嗎?

有些人就是屬小強的,不來個重擊垂死,它依舊興風作浪。

江圓圓不太好,從小就有過敏鼻炎,李容清上的香水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清新好聞,但對于來說……只會讓打噴嚏。

猛打了兩個噴嚏,李容清的臉都僵掉了,嫌惡的表都突破了的表管理,在臉上浮現了出來,整個人還后退了一步,差點踩到后面的門檻被絆倒,趔趄了下才站穩。

“李小姐所來何事?”歲禾轉了下椅,面向李容清詢問。

李容清上下打量了歲禾一眼,一個枯瘦殘疾無知的村婦罷了,還敢拒絕的好意?

李容清想轉頭就走,因為空氣中飄來了淡淡的屎味還有燒焦的木柴味,這些都是農家很難去除掉的,長期生活在這里的人很難察覺,但很敏,鼻子一直很,甚至有種反胃的沖

但是就這麼走了可不甘心,想了一晚上,還是決定再試一把,找到個有妥瑞氏綜合癥的孩子不容易,而且維護時,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一個初中畢業的村婦,殘疾之前也只是在鎮里開三車的,怎麼可能輔導孩子,該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吧?

“圓圓媽媽,我也是來和你誠懇道歉的,只是昨天晚上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無論多生氣,也不能耽誤孩子的學業前途啊,我向村民求證過了,他們都說你應該沒有輔導孩子的能力,圓圓況特殊,更需要好的教育,圓圓媽媽你說呢?”

李容清不愧是演員,說得真意切的,但歲禾屬實是覺得有點煩了。

不過歲禾還沒有開口說什麼,江圓圓就有些不悅地反駁道:“我媽媽可以的,教的課比老師還好!”

這話李容清自然是不信,收起了笑臉,不悅地看向歲禾,“圓圓媽媽,孩子不懂事就算了,大人總不能不懂事吧?”

歲禾裝模作樣地苦笑了一聲,“李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你先前派人來告知我,說想要圓圓配合你在鏡頭前面演戲,說是什麼……什麼導演要拍關于妥瑞氏綜合癥相關的電影,你想靠圓圓爭取角,我一個村婦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的,只知道我的兒不是演員,不懂得如何討觀眾喜歡,甚至在鏡頭面前都會到恐懼,即使你給的報酬很厚,我也不想掉進這樣的漩渦中,所以請李小姐不要再為難我了。”

歲禾三言兩語就將李容清的來意給說明白了,這著實讓的臉很難看,葛同輝居然連這個都告訴這村婦?兩人該不會有一吧?

背對著村民,村民距離也大概有十多米,什麼表說什麼話,他們是聽不到,想到這里,李容清索不裝了,的耐已經到了頂點。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你也別裝了,不就是對條件不滿意嗎?我今天就當個冤大頭給你宰一筆,你也別不識好歹了。”

哼,窮山惡水里的刁民就是貪得無厭,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因為錢給的不夠?

歲禾依舊是輕輕地搖搖頭,“李小姐,您沒有孩子,不懂一個做母親的心,這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李容清聞言臉瞬間就沉了下去,覺得這村婦是在自己痛先前一直折騰了幾年就是為了懷孕上位好盡早嫁給何廣平,結果就是怎麼也懷不上,到現在何家也只有一個兒,做夢都想生個兒子把何晶晶那死丫頭給下去,但偏偏心有余而無能為力。

“你什麼意思?”李容清像變臉一樣,極盡刻薄。“你這種生個比白癡還不如的兒,那種倒霉底的心我肯定是不會理解的。”

歲禾的眼淚也慢慢布滿了冰碴子,而江圓圓也愣住了,眼里漸漸彌漫起了霧氣。

覺得自己不幸中的萬幸是學校里的校長老師,村里的長輩都在細心得保護的自尊,即使從小收到很多異樣的眼,但比白癡還不如這樣的評價,還是第一次聽到。

“李容清士,請你自重,你的知道你這麼刻薄嗎?你無故攻擊一個與你毫不相干的小姑娘,就是我們村學歷是胎教的娃娃都比你有教養。腦袋是日用品,不要因為你不會用就把它當裝飾品!你這把比我們村里的化糞池還臭,比我剁的辣椒還要碎!有病能治,沒教養可以學學思想品德,心眼壞是沒得治的!”

歲禾一連串的發讓李容清直接傻了眼,刻薄歸刻薄,但罵人還真不會,腦子里也沒啥詞匯量。

“你……你…”

“怎麼?”歲禾冷笑,“沒聽清?沒聽清就錄下來紋在臉上可以嗎?實在不行你刻你墓碑上也行啊。”

歲禾不跟人打炮,但對方鼻孔長在天上,眼里的嫌棄毫不加掩飾,那不介意讓見識一下村里人罵架的彪悍。

李容清還真被震住了,但幾秒之后就氣笑了,也不知是在嘲笑歲禾自不量力,還是在笑自己居然被一個村婦給唬住了。

“哈?還真是刁民……別拿你們村里頭低文明那套死皮賴臉的招數來對我,世界很大的,社會發展很快,有的是超乎你認知的事……”

李容清指著歲禾,已經氣得語無倫次了,“我知道你在鎮上賣辣醬收垃圾是吧,這是你們唯一的收……”

這就是在威脅了,歲禾眼中閃“惶恐”,“你想做什麼,明星也不能欺負我們老百姓吧?”

見歲禾總算是害怕了,李容清心氣順了一些,冷笑道:“知道我是明星你還敢放肆?”

歲禾:“……”好家伙,只是想坑一把,讓滾出這個綜藝節目,沒想到這傻子真的沒有腦子,自己“超常”發揮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歲禾驚了一聲,然后手絆倒了后那看不出來是手機支架的木架子,然后朝門口還在看稀奇的村民大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斷了我家的生計啦,這讓我還怎麼活啊!”

李容清沒想到歲禾能無賴至此,但見已經走近了的村民,和不知什麼時侯趕過來,神都有些怪異的節目組人員,知道只有一個助理的是沒有勝算的,還真怕這是仿佛生活在低文明緯度的刁民……

算了,先走了人再說,找這些人算賬也不難。

但腳步匆匆的葛同輝一進來就對怒目而視,眼睛都紅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

他也想像李容清一樣痛罵一頓,但一想到何廣平,又給忍了下來。

而歲禾的直播間早就已經被人錄了屏,發到了社平臺上,就是直播間最后,也有了近萬的觀眾,網絡傳播速度很快,歲禾都恨現在的手機太垃圾,拍得不夠清晰,太糊了沒法讓觀眾欣賞李容清丑陋的臉。

敢罵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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