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禾一行人去黔江的路線是從翰河出發,在江南轉黔江,行船的話大概是半個月,這半個月的安全是必須要保障的。
話說黔江府那邊也發生了不大事,比如原本應該被七皇子接手的黔江府,現在了江黎的。
江知綺對這件事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大的偏差了呢?原本早就死了的二叔怎麼生龍活虎地回來了,還把黔江府的韓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把兵權掌控在了手里。
有些不甘心,難道這是上天給江知代的補償?
可轉頭一看見正搖著椅往前廳趕的江碩,又是眼眶一熱,好久都沒有見過父親這樣有生氣,眼里有意志的樣子了。
但一想到爹這麼興高采烈,一大早頂著風霜出門奔忙是為了那倒霉二叔干活時,眼淚又給憋回去了。
江知綺嘆了一口氣就去江老太君的屋子里請安了,今天來得比較遲,江家的眷,魏秋霜和李氏都在了。
江老太君得知江黎還活著,一路上的病痛都仿佛一掃而空,呆在黔江府,也沒有以前在京都的提心吊膽了,整個人都看著松快不,魏秋霜亦然。
“太,祖母,娘親,綺兒來給你們請安了。”江知綺笑道。
江老太君看到就是滿臉笑容,連忙招手讓坐到旁邊笑道:“綺兒這麼早就過來啦,不過來得很是時侯,你祖母現在在分賬,你這個小功臣得領你那一份。”
江知綺笑笑:“太,家里要是需要銀子,就把我那份拿去花了吧,反正現在綺兒也不需要那麼多銀子,太您記得給綺兒攢嫁妝就好了。”
這話逗笑了江老太君,拍著江知綺的手發出了爽朗的笑,聽著就覺老當益壯。
李氏握著手中的銀票笑得像花一樣,本以為這輩子被流放也就這樣了,一路在風雪中顛沛的日子里,能和相公死在一起,再祈禱兒平安就已經是最好的歸宿了。
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過上和從前一樣的日子,尤其是江知綺,帶給的驚喜還真是讓自豪驕傲。
“綺兒,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有這能耐呢?你代兒妹妹倒是慣會搗鼓這些奇巧技的,沒想到綺兒你還更勝一籌。”
聽聞李氏的話,江知綺眼里也閃過得意,這些天搗鼓了羽絨服,倒流香,蜂窩煤,還有好些吃食方子,胭脂水之類的,都是能掙錢的玩意兒。
現在江知綺總算是明白了,上輩子的江知代說不定就是有著這個配才懂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現在東西都是的了。
試著用系統給的方子做羽絨服,那可比江知代送給他們的好多了,羽絨沒有異味不說,漿得也比較還不會絨,比江知代那些制濫造的好多了,賣百兩銀子一件都有人賣,黔江府富庶多,輕輕松松幾萬兩白銀賬。
黔江府還佛教甚行,上輩子江知代就是用一座觀音玉雕的倒流香,來請黔江府首府陳家合作的,現在整個黔江府都是江家的,不需要通過七皇子這個介了,也就不需要結陳家了,直接制作出來拍賣,奐巧奪天工的玉雕倒流香直接拍了天價十萬兩白銀,拍下的還是陳家那個吃齋念佛的冤大頭。
這麼想著,江知綺又不好奇,這七皇子到底去哪兒了呢?怎麼就了無音信了?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要搶江知代男人的想法了,怪膈應的,相下來也覺得所謂七皇子也不過如此,但是還是很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但魏秋霜接下來的話打斷了的思緒,也讓稍稍好轉的心又跌到了谷底。
“聽阿黎說,他媳婦和代兒也快到了,也不知道代兒怎麼樣了。”
江老太君聞言了自己的心口,江知代可以說是在眼跟前長大的,沒有是不可能的。
“聽說姜家局勢也不明朗,皇家那些人,還有前朝那些人都盯著們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這里。”江老太君道。
江知綺心梗,有些暗恨江知代的好命,只要一來就又是黔江府最矚目的千金了,總是一頭,生來就克吧?
魏秋霜也接著說,“之前阿黎尸骨未寒歲禾就提出和離,雖說保全自個兒和兒是人之常,但我這個做娘的心里總是不得勁兒的,現在看來還是歲禾有遠見,不愧是書香高門出生,沒有我們也沒法平安抵達黔江府和阿黎匯合。”
其實魏秋霜會說這些話也是因為江黎事先和通過氣了,告訴原本他差點就死在戰場上,是歲禾獨自一人千里走單騎把他給救下了,故而魏秋霜是恩戴德,掀不起一怨言。
但這話聽在李氏耳里,就有些變味了,還拽著銀票的手微微了,什麼姜歲禾是書香高門出的?是在諷刺出地位嗎?呵,要不是夫君傷了,哪有江黎什麼事?更沒有姜歲禾的位置。
這麼想著,李氏眼里更哀怨了,現在不僅僅是要屈居姜歲禾之下,夫君還要扶著江黎上位,自己這麼優秀的兒永遠矮江知代一截。
……
另一邊的歲禾手上拿著江知代給的遠鏡有些沉默,都不知道該不該拿出自己空間紐里真正的遠鏡。
算了,這個索也夠用吧,還是不要嚇到了。
歲禾舉起遠鏡,果不其然,約約能看到一艘船朝他們靠近,目測不是海寇,也不是商船,看船的大小和樣式來頭不小。
歲禾放下遠鏡后將之遞給了江知代,江知代猶豫了一下還是帶上來看了,只是看到對方的來船之后就立刻放下了遠鏡。
“是七皇子。”
歲禾挑眉,“你認得是他的船?”
江知代點點頭,“娘親,我們讓船開快一點吧,對方可能來者不善。”
七皇子的船看起來是朝廷水師的船,行進的速度很快,雖然歲禾他們現在乘坐的這艘也是黔江府水師的船,但是差距還是有的。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七皇子的船已經出現在兩人的視野范圍,不需要遠鏡也能看得到。
江一眸微沉,朝歲禾道:“夫人小姐,先進船艙吧,船艙很安全。”
歲禾不逞能,拉著江知代就想進去,大不了等雙方火的時候,趁干掉他們。
但是江知代卻在進船艙之前,又戴上遠鏡看了一眼,繼而興道:“是聶家的船只。”
歲禾一把搶過的遠鏡,只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船頭上的穿著大氅的聶靜逸。
歲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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