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冷慕寒開口,“再見你的時候,你已經十幾歲了。”
姚芊樹聽了,開口道:“這十幾年,師父都沒有見過我,為什麼就認定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是很心痛父母的親生孩子,要不是為了,真的很想痛訴冷慕寒,他怎麼能連剛出生的小孩子都能下得了手,他怎麼能這麼狠毒?
可是,這話真的說不出口。
要不是為了,師父何至於如此?說起來,罪魁禍首是,而不是冷慕寒。
十幾年可以發生很多事,這裡剛出生的孩子想要養大是極其不易的,誰又能保證,還是當年的那個孩子?而且,姚家也不是一直住在京城。
冷慕寒抬起眼來看了姚芊樹一眼,芊樹一直心思慎,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查這些很費了一番力,要不然也不會等這麼久我才和你相認,當然,也不是相認,只是制造了相遇的契機。”
“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和貴妃很像,而父親和三哥大模樣沒變,所以你就認定了我就是那個孩子?”姚芊樹問道。
冷慕寒點點頭。
淩重紫在一旁做形人,他知道,事關姚芊樹的世,他不該留下來的,因為對他來說,姚芊樹只是姚芊樹,而不是什麼人家的兒,可是,冰室極寒,他很擔心自己不再的邊,會出什麼狀況。
“這些只是一部分的原因,你帶的寒毒……”冷慕寒遲疑了一下,看向淩重紫。
淩重紫見他看向自己,點頭道:“貴妃雖然已經走了,可是留下的問題還依然存在,我們不告訴芊樹,原本是為了不讓到傷害,可是這傷害已經不可避免的照,再瞞事實,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冷慕寒輕歎一口氣。
“當年破城之日,貴妃……以為你死,扔到了雪地,要不是為師及時趕到,用逆雪大法救了你,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你了,而你那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嬰兒,逆雪大法太過霸道,就像是以毒攻毒一般,那是個以寒攻寒的法子,再見到你,給你把過脈之後,我已經可以確定,你的寒毒就是逆雪大法留下來的。”
逆雪大法?對這個功法,姚芊樹並不陌生,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逆雪大法的時候,還特地問過師父,師父是不是到逆雪大法的反噬?才會年紀輕輕就白了頭發,要不然,誰年紀輕輕的就會滿頭白發?白頭也是花白好吧。
“後來貴妃見到你沐浴,你上有一胎裡帶的胎記,貴妃尋著機會前來質問我,所以,芊樹,你就是趙國的公主,毋庸置疑。”
“趙國已經亡了,我只是一個隨遇而安的小子而已,何必要趕盡殺絕,淩崇秀原本可以做他的任的王爺的,卻因為我的緣故,臨時前遭了那麼多的苦。”姚芊樹淚流滿面。
“瀏王弟為人坦,喜歡一個人,就會掏出心窩子的喜歡,他那樣的,死亡對他來說,應該是一種解。”淩重紫開口。
“你……”姚芊樹瞪著眼睛看著淩重紫,氣得說不出話來。
“就因為如此,所以你殺了淩崇秀就覺得理所當然嗎?”
姚芊樹質問道。
淩重紫一愣,“你說什麼?我殺瀏王。”
姚芊樹聽了,怒極反笑,“你不會是要說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吧。”
淩重紫靜靜地看著姚芊樹。
姚芊樹見到他這種表,倒是愣住了。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姚芊樹也不敢確定了,難道是那個做莫軒昂的知府騙?可是不可能啊,在室,並沒有出去,他又怎麼會知道?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心中一個聲音反駁道,當初那個大夫去報信,誰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回來之前特地去那裡看過淩崇秀,當年在淩崇秀墳頭的柳樹已經長了一棵柳樹,大牛不但親了,還有了兩個孩子,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了,恍惚聽到大牛提起,劉大夫在那次之後莫名地失蹤了,當時曾經想過,莫非是殺人滅口?可是跟那個知府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淩重紫見姚芊樹陷沉思,也不打擾,他相信,芊樹這麼說,就一定是有人曾經那樣說過或者做過。
“三年前在那個懸崖附近任職的莫軒昂,現在任何職?”姚芊樹問道。
“莫軒昂現在已經是二品大員了。”
淩重紫回答。
“他到升得快。”姚芊樹喃喃道。
“芊樹,你走吧,當然,假如你想要為你父母的兒報仇,我的這條命,你隨時都可以拿去。”冷慕寒知道姚芊樹對姚家人的,就算是為姚家的人出這口氣,他也理解。
姚芊樹咬咬轉離開,在待下去,估計師父真的以為是在掙紮著,是要報仇還是放過他。
馬上就要轉彎了,姚芊樹想起一件事來,轉過去,“師父可還記得一個做劉臻卿的男人?”
“劉臻卿,和你定親的男人?”事關姚芊樹,他怎麼會忘記?
姚芊樹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這麼問,只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看來就是了。
冷慕寒知道姚芊樹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這麼個人來,索說道:“我聽說你父母給你定了親,打聽了一下,聽說那人去了青樓,我跟過去瞧了瞧,就見到一個子哭哭啼啼求他不要拋棄他們母子,我聽了心中一怒,一劍殺了他幹淨。”他當初發現對方是這麼個人品,心中狐疑,覺得是不是姚芊樹父母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所以報複姚芊樹?有了這個想法,看到的又是那樣的結果,冷慕寒殺了那男人之後,直接沖進了姚府,他們竟然敢這樣對姚芊樹,他索把他們都宰了,帶芊樹離開好了。
姚芊樹正在閨房梳妝打扮,姚夫人絮絮叨叨叮囑著,冷慕寒在門外聽了好久,終於還是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反正那個不學無的男人已經被他殺了,姚芊樹也嫁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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