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王梅花心腸歹毒,之前一直不余力地在生產隊里面宣揚周水楊花,不安于室,不就喜歡勾搭人。
“你們瞧著我那老大媳婦兒是個好的,可是這心其實野得厲害,正國一年回不來兩趟,心里面得很。”
“再說了,你們瞧誰家正經娘們長那個樣子?那雙眼睛會勾男人魂兒,你瞧咱們生產隊的這些大老爺們兒,誰瞧見不得多看兩眼?”
當然,王梅花并不是當面跟人這麼說的,不過背下里能跟王梅花混到一起的人,基本上都跟是一路貨,王梅花把周的閑話跟那些人說,們背地里便傳得到都是。
這年月審還都是那種圓臉濃眉,看著大大方方的長相最討人喜歡,而周長相卻是異常致。
生了一副細長的柳葉眉,眼睛是那種勾人的桃花眼,哪怕沒其他的意思,可是那明亮的眼睛這麼一瞟,也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致的長相再配上那一副白得發亮的,這活就是那戲文里面的狐貍,因此哪怕周的子不錯,可是在這生產隊里跟好的人依舊沒有。
畢竟長得這麼招人,容貌上比得過的本就沒有,人們跟站在一起那就是自取其辱,加上的老爺們兒也不在家,大家伙兒也怕跟了,自家老爺們兒再被周給勾了去。
所以哪怕周一直本本分分,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勾搭人的舉,但是在許多人的眼中,依舊是個不安于室的存在。
而現在王梅花更是當著大隊干部和社員的面兒,當面鑼對面鼓地說周人,而也是因為了人害怕被發現,所以才故意污蔑自己的。
“周是啥樣人咱們生產隊里的人都有數,過去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哪怕知道你不老實,我也著鼻子認了,可是誰能想到你竟然要置我于死地,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我今兒就把你的真面目撕下來給大家伙兒看!”
王梅花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很清楚清白對于一個人來說有多麼重要,現在說周人,周就算是長了八張都說不清楚。
一個人的人,里面說出來的話還能讓人相信?
而劉家順瞅準機會,立馬給周蓋棺定論。
“周,咱們生產隊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人?敢你這是人被你婆婆發現了,所以才在這里空口白牙污蔑人是不?你咋能做出這麼惡心人是事來?”
劉家順義憤填膺,這麼一開口,直接就給周定了罪,把給釘在了恥辱柱上面。
而劉家順是大隊長,他這麼一說,圍觀的人原本還有些疑疑,覺得這事兒可能存在一些疑點,他可倒好,直接就把周的罪給定了。
而見到有人站在自己這一頭幫說話,王梅花更是得意,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來,開口說道。
“老大媳婦兒,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你現在老老實實給我磕頭認個錯,再說以后不出去勾三搭四了,那我就饒了你,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咱們以后誰也不再提。”
顯然是極其會拿人的,這麼一一松,換了個子的人,此時已經被打了下去,不過很可惜的是,現在站在這里的人是重生回來的周。
猛地轉過來,黑黝黝的眼珠子瞪著王梅花,這個樣子可是把王梅花給嚇了一跳,不過料定了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肯定不敢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來,所以便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眼中帶著得意地看著周。
就不相信事鬧到這一步了之后,周還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周圍的社員們被這一出接一出的大戲直接給弄懵了,眼見著王梅花竟然可以大度地原諒給自家兒子戴綠帽子的周,大家伙兒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不能說王梅花不對,只是這番做派,多帶著那麼一點不對頭……
就在此時,周已經來到了王梅花的跟前,就在眾人以為周會給王梅花下跪磕頭的時候,周直接抬手狠狠地給了王梅花一掌。
周常年做農活,手上的力氣可不小,這一掌下去,王梅花的臉直接被打得腫了起來。
清脆的掌聲在大隊院子里響了起來,在場眾人全都懵了,驚疑不定地看著這一幕。
不是,周不是應該下跪道歉的嗎?一個勾搭男人的不正經人,竟然敢手打自己的婆婆,難道是反了天不?
而此時的許正堂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臉一變,飛快地來到了王梅花的邊。
“媽,你沒事兒吧?”
然而看著王梅花紅腫起來的面頰,許正堂神大變,他猛地轉頭瞪著周,大聲斥責道。
“周,你是發瘋了不?你為什麼要手打我媽?你別以為你是個人我就不敢打你!”
滿生產隊里這麼多當兒媳婦的,有哪個人像是周這樣子,竟然當眾敢打老婆婆臉的?難道是瘋了不?
周并沒有瘋,看著似乎想要對自己手的許正堂,扯了扯角,面上出了譏諷的笑容來。
“我打怎麼了?誰讓胡說八道的,一個人難道不知道人的名聲有多重要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編排我人,我打都是輕的!”
許正堂實在是忍不住,加上王梅花又在一旁攛掇著讓他教訓一下周,他腦子里面轉過了幾個念頭,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抬手準備教訓周。
然而周怎麼可能是那種站著讓許正堂打的人?抬手一揮,直接就把許正堂推得往后踉蹌了幾步。
“許正堂,你敢打我?你們母子兩個是不是非要把我欺負死了才肯善罷甘休?!”
被推得險些摔在地上的許正堂:“……”
這到底是誰欺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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