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言,職新醫院還習慣嗎?”
玩笑過后,老人家開始關心著孟津言的工作。
孟津言點了點頭:“同事都很熱友好。”
老人家看了他這張俊得過分的臉,突然打趣,“沖你這張臉,那些護士怕是都冷不下臉來,剛進去應該收到了不同事的暗送秋波吧。”
“……”
孟津言輕咳一聲,“師父,別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詩涵是個醋壇子,回去讓我跪板怎麼辦?”
林詩涵正在核查,聽他這麼說,兩指直接襲來,夾住了他手臂上比較多的地方,佯裝生氣道:“還敢說不?”
哪里是那麼吃醋的人。
“我的錯,別生氣了。”
孟津言好脾氣的哄道。
他這樣子,反倒讓林詩涵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
“哼哼……這次就饒了你,下次不準再跟師父說我是個醋壇子了,要不然……”
沒有把話說全,但揚起的拳頭威脅意味十足了。
孟津言笑著包住了的拳頭。
老人家樂呵呵的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秀恩。
“筱暮,你家那位怎麼沒跟你來?”
他余看到凌筱暮老神在在的喝茶,忍不住問道。
之前只在微信上聽凌筱暮說找到孩子的親生父親,并與之談扯證,也知道那人的份是什麼。
冷氏集團的準繼承人,他還是知道的,只是來往的不太深,但也從別的朋友那里得知,冷陌寒是個潔自好的男人,至于那些人傳他殺伐果決這個,為上位者,誰又敢說自己的雙手是完全干凈的呢。
所以他并沒有對其他謠言偏聽偏信,反而是相信凌筱暮的目。
能心的男人,肯定是頂好的那種。
“他還有會議,晚上再帶言希幾個過來。”
凌筱暮放下茶杯,回答。
聽到五個小團子,老人家的雙眸一亮。
“言希幾個還適應冷家的生活吧?”
他關心的問道:“好久沒見他們了,心里還怪想念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跟小時候那樣,喜歡爬到我的上來扯胡子。”
凌筱暮看了他一眼,好笑道:“老頭,你胡子都刮干凈了,他們還怎麼扯?”
聞言,老人家這才反應過來他前不久已經把跟隨了好多年的長胡子給刮了。
“你不提,我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抬手了并不存在的胡子,“早知道能轉好,我就不把胡子給剃了,這樣還能給言希幾個扯著玩。”
“老頭,您別這麼縱著他們了,要不然他們又要讓您當馬騎。”
凌筱暮哭笑不得說道。
五個小團子對外人一直都是有禮貌疏離的,唯獨對老頭,那是真心把他當爺爺看待,所以經常扯他胡子,他當馬騎,老頭也縱著,對他們是有求必應。
就算去國外定居了,老頭也是三天兩頭的給他們寄送好東西,還時不時地詢問他們夠不夠錢花。
“那是我的榮幸。”
老人家一臉的驕傲,“你都不知道,騎著他們到走,聽他們的歡聲笑語有多幸福。”
上了年紀的人,通常都很喜歡小朋友,覺得他們給一個冷清的家帶來了熱鬧。
有他們在,都覺得心舒暢了不。
凌筱暮笑笑,沒說什麼。
“筱暮,你這麼好的醫,真不考慮去醫院就職?”
老人家喝了口茶,言歸正傳。
他是真覺得,凌筱暮在一家小診所里,偶爾給左鄰右舍看個小病,實在是太屈才了。
憑的本事,只要想,就算不去醫院就職,都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的。
“老頭,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幾年忙的腳不著地,現在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等過個兩三年再考慮出山的事。”
凌筱暮老神在在道。
老人家想了想,也就沒有多。
“你是個有主見的,既然決定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道。
他看了眼孟津言,又看向了凌筱暮,“不過你和津言有空可以流流,他是我收過最得意的門弟子了,醫應該能得了你的眼。”
“好。”
凌筱暮笑著點了下頭。
“津言,聽到了吧,有什麼不懂的記得多跟筱暮咨詢,現在的醫不再我之下。”
老人家又叮囑了孟津言幾句。
不等孟津言回答,凌筱暮哭笑不得,“老頭,您就別折煞我了,您大半輩子都傾注在醫學中,我不過才學了幾年醫的后輩,哪里能跟您相提并論了。”
不管在醫學上多有天賦,都不可能比實戰經驗富的老人家厲害。
“跟我,還學會謙虛了?”
老人家樂呵呵道。
“老頭,不是謙虛,而是事實。”
凌筱暮糾正。
“行,行。”
老人家笑著擺手,“不跟你爭這個,總之你替我多照拂下津言就行了。”
凌筱暮看了他一眼,就像同齡人對話一樣,“那還用您說。”
“筱暮,要釣魚嗎?”
他又是樂呵了一場,然后陡然的轉移了話題。
凌筱暮看了眼外面并不算太烈的太,加上四周栽種的花草樹木,顯得天氣有點涼。
“好啊。”
笑道:“好久沒釣了,不知道手生沒有。”
老人家心里一高興,又問孟津言和林詩涵要不要一起。
“師父,你和筱暮釣吧,我想帶詩涵四逛逛。”
孟津言委婉的拒絕。
老人家大度的大手一揮,“快去吧。”
熱中的小年輕喜歡獨,作為過來人是理解的。
等孟津言帶著林詩涵一走,老人家興致的人送來了上好的魚竿,他和凌筱暮去湖邊釣魚。
等下午冷陌寒帶著五個小團子過來,看到的就是兩人如老僧定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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