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您別聽信了謠言,那五個突然出現冷爺的孩子指不定是誰的種呢,您……”
那位被稱為徐小姐的千金急了,絞盡腦的想要冷老改變心意,別真的認了凌筱暮是未來兒媳婦,要不然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冷老本不理急切的心思,側眸對凌筱暮道:“娃,你不是跟徐小姐比畫畫嗎?快去吧,我給你們當裁判。”
凌筱暮點了點頭。
信步的走到了桌子前,低頭看了眼徐小姐的作畫,忍不住的了角。
就這樣平平無奇的畫技,這人到底是怎麼有臉說擅長畫畫的?
冷老也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眼畫,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徐小姐,看來你這些年花心思在追求男人上面了,畫技是十年如一日的沒有進步。”
他老人家是完全不客氣的點評。
徐小姐的臉忽白忽青又忽紫的,格外的彩絕倫。
“冷老,我……我覺得我畫得好的,你看這樹是不是跟院子里的一模一樣?”
指了指不遠的樹,努力的為自己挽尊。
畫的是這個院子里的東西。
冷老了角:“你確定?”
這樹歪歪扭扭的,哪里看得出和院子里那棵拔干的樹相同的?
“……”
徐小姐翕著,一時都不知道怎麼辯白。
“冷老,凌筱暮也還沒有畫,興許畫的還不如我呢。”
只好把話題拉到了凌筱暮的上,期許著能畫的比差,這樣冷老對能改觀點。
有比較,才能襯出的好。
冷老只是笑笑,沒說話。
凌筱暮已經執起了筆,隨的沾了沾墨水,往紙上三兩筆的勾畫,紙上就出現了院中的大半景。
只見的手靈活的著,神肅穆,不出十分鐘的時間,一幅畫就完了。
徐小姐第一個湊上去看,見上面的景在調之后就跟活了一樣,的臉微微一變,狠狠地瞪了凌筱暮一眼。
“娃,沒想到你畫工這麼厲害,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就完了一幅畫。”
冷老打量著面前這幅栩栩如生的畫,不吝惜的贊道。
“老先生過獎,不過是隨筆畫了院中景,不是很難,花十分鐘足矣。”
凌筱暮隨口道。
在看來,院中景都是簡單的景,用筆很容易就勾勒出來。
“凌筱暮,你這是在嘲諷誰呢?”
徐小姐生氣道。
凌筱暮說不難,不就是在間接的打的臉嗎?
不難的景都被畫的有點丑……
凌筱暮淡看了一眼,冷聲道:“你技不如人,怪誰?”
“你……”
徐小姐氣結。
冷老輕咳一聲,漫不經心道:“徐小姐,怎麼,你還想再比一場不?”
“冷老,沒有。”
徐小姐訥訥的回答。
都技不如人了,再來一場不都是自取其辱,何必呢。
“那你還瞎嚷嚷做什麼?承認比不過很難嗎?”
冷老問道。
“……沒。”
徐小姐臉訕訕的,“凌筱暮,這次我承認我輸了。”說的很是心不甘不愿的,可誰讓冷老在這,不能太撒潑耍賴。
“下一個。”
冷老背著手道。
剩下的千金大小姐又是面面相覷,最終猜拳有輸的先來。
三局兩勝,最終過來了個個子小小,長得很卡哇伊的孩。
“凌筱……凌小姐,我彈鋼琴。”
本來想直呼凌筱暮全名的,好在記起有冷老在場,所以對凌筱暮還算是客氣。
凌筱暮側讓過去。
“冷老,我今天要談的是《獻給麗》,希您老能夠喜歡。”
坐在鋼琴面前,仰頭道。
冷老點了下頭,“張小姐,開始吧。”
張小姐點了點頭,開始彈奏《獻給麗》。
的水平明顯的比徐小姐的好一點,但僅僅是一點點,至這首曲子能聽得進去,不刺耳,但要說有多麼的彩那就是騙人的了。
一首曲子,平平無奇的結束了,完全的讓人生不出共鳴的想法。
“冷老,我談的還好嗎?”
張小姐起,有些張的詢問冷老。
冷老在場,只能討好他老人家,至于要在比賽中把凌筱暮完全的碾下去的想法,早就沒了。
能老爺子的眼最為重要,至于刁難凌筱暮這種事,以后多的是機會。
“還可以。”
冷老道。
張小姐聽了,心里有一點點的小失。
還以為能冷老的耳,沒想到他聽完后的評價跟對姓徐的差不多。
“娃,到你了。”
冷老可不管的小心思,對凌筱暮說道。
凌筱暮走到了鋼琴前坐下,道:“我彈一首自創的歌曲。”
說完,十指非常靈活的在鍵盤上著。
這是一首軍旅的鋼琴曲,起先音樂非常的溫緩,漸漸變得高起來,仿佛能讓人臨其境的幻想著戰爭的殘酷,接著又低緩下來,過了會又繼續高起來。
那旋律忽低緩,忽高,能準的把握住了大家的心扉。
一曲完,冷老的眼圈竟然有點紅了。
“娃,你當過兵?”
他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
單憑這首鋼琴曲,他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一樣,和戰友在戰場上殺敵,或者是執行任務時的無所畏懼,讓他想起了很多以為已經忘的記憶。
“我以前當過兩年無國界的醫生,和同伴穿梭在外國戰場救治不同國種的人。”
凌筱暮隨口道:“這首曲子,就是在那時候有而發寫下的。”
冷老看的目起了微妙的變化。
“娃,你比我想象的有種的多。”
他由衷的說道。
能去當無國界醫生的,怕是沒幾個,這可是把腦袋拴在腰帶上的活,一不小心就被戰火波及沒了。
這個世界上,可是還有很多地方還在戰火硝煙之中。
而這邊之所以歲月靜好,不過是國家日漸強盛了而已。
“老爺子過獎,我沒有您說的偉大。”
凌筱暮不居功,“我只是跟同伴去那里看有沒有發財的生意,順便救救人而已。”
冷老多猜得出是個面冷心熱的子,也就沒有拆穿了。
“張小姐,你自己來評,你和筱暮彈的曲子誰更勝一籌吧。”
他老人家轉而對張小姐說道。
張小姐的臉變了又變,尷尬道:“冷老,我甘拜下風。”
要是死不承認凌筱暮比還厲害的話,只會給冷老留下更不好的印象。
何必呢。
“那剩下的還比嗎?”
冷老掃了其他八位,問道。
剩下的幾位千金對視了一眼,勉強笑道:“冷老,您難得來一趟,應該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看我們比試才藝的,要不,下次再比吧?”
“娃,你說呢?”
冷老把決定權給了凌筱暮。
“隨們。”
凌筱暮沒有意見,“反正們要比,也贏不了我。”
只會讓們徹底的知道,什麼做臉疼。
冷老就很喜歡自信傲然的樣子。
不過其他千金心里可就不這麼想了。
們暗自磨了磨牙,對凌筱暮恨的不行。
“各位,既然你們都不想比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冷老下了逐客令,“我想跟筱暮聊聊天,太多人在會吵到我們。”
十來位千金面面相覷,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冷老,我們也可以陪聊的,保證不會打擾到您。”
們異口同聲的說道:“您要是閑悶得慌,我們還會講笑話給您解解悶。”
冷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們。
別看他現在像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可上的氣場非常的強,那是久居上位養的,只消一眼,就能讓只會胡攪蠻纏的千金嚇得膽。
“冷老,我們突然想起來家里還有事,還是先走了,改天得空了再登門拜訪您老吧。”
們忍著懼意,訕訕的改了口。
冷老點了下頭。
這群來勢沖沖的名媛千金,最終灰溜溜的走人。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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