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看著媳婦兒那堅定的眼神,頭疼了,心臟不控制了。
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勾人的桃花眼看著自己,自己的心臟仿佛掉了一拍。
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拒絕?
久久的沉默之后,墨臨淵再次確定道:
“你認真的?”
“嗯,比珍珠還要真,我不可能永遠做你背后的人,當然了,娃兒和老人我都會照顧好。
況且國家要發展,也不可能永遠的一不變,說不定以后是讀書人和商人的天下呢?”
“當然了,這些都只是我的一個猜想而已,現在一個字都不能出去。
所以啊,我相信,我的這個夢想將來一定會實現的。”
墨臨淵倏爾站起來,震驚的盯著他家媳婦兒的眼神,嚴肅道:
“媳婦兒,這些話,你還跟誰說過了沒有?”
“你那麼驚訝做什麼,除了你,沒有其他人了,我沒那麼傻。
政策不允許的事,況且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我到瞎嚷嚷,那不是缺心眼就是傻。”辛梓諾不屑道。
還能不知道這個大隊上的人,應該說這些鄉下人的尿麼,生怕別人的日子過得比他/好。
要是敢在外面說出這一段話,馬上小紅帽就會來抄的家。
沒得跑了。
可能還要影響墨臨淵的政途,看起來像傻叉嗎。
那不能夠,好歹前世也是學霸,甚至是學神級人,首先想到的。
就是保護自己不到傷害,這是人的本能,也不知道前世的老師。
對于自己莫名飛機失事英年早逝的事,該有多麼痛心和憾啊。
還有那個便宜大佬師傅,雖然格古怪了點兒,但是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而且對自己也算是傾囊相授。
前世學習煉藥和醫,從未實踐過治病救人,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
作為生存底牌的一種手段。
誒!學校老師肯定會認為,自己的英年早逝,簡直就是國家外人才的一大缺憾啊。
想到這里,辛梓諾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思想,要在這個落后時代。
一定要帶著老墨家,走出一條康莊大道出來。
也不枉費堂堂學神之名啊。
“我要去打個電話,不過這事兒我不能直白的說出來,這件事,非同小可。
你千萬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哪怕除了我之外,家里的兩只崽也不可以說,知道嗎?”
墨臨淵很嚴肅的跟媳婦兒說明其中的利害關系。
“我知道了,你家兩個崽崽,可比你聰明多了。”
辛梓諾冷哼道。
養的娃兒,還能傻?
平時從一些小細節上就能看出來了,將來肯定不會差的。
辛梓諾知道今晚說得太多,引起了這個男人的警覺,不過也不后悔。
也不擔心馬甲掉了,當然了,也算是在試探這個男人的底線吧。
別以為人只能一心支持男人的事業,在家相夫教子,活得只有家里那一畝三分地,整天圍著灶房打轉。
不想要這樣的人生。
知道的一些想法超前了,這個男人警惕了,甚至懷疑了,也不在乎,的思想要想完全契合這里。
也不太可能,總會出馬腳,還不如自己提前一點。
讓他慢慢地接適應。
“媳婦兒,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縣里一趟吧,咱先出去周圍轉一轉,你還沒說你想做什麼呢?
重工業還是輕工業?”
“這個要保喲,等以后看了再說吧,現在說這個還為時尚早。”辛梓諾狡黠的笑道。
墨臨淵愣了一下,隨即看著媳婦兒笑得像是了腥的貓兒似的。
他這心里就跟貓爪子撓似的。
恨不得直接撲上來,生吞腹了。
這個人是狐貍轉世的吧,專門來勾他魂的吧。
可是該死的,他居然甘之如飴。
晚上,老墨家,(墨臨青)墨老二房里,“臨青,你說幺叔這一次回來了,真的要當嗎?
那以后咱老墨家可就榮了,出了一位老爺。”
“這還沒影的事,不要在外面瞎傳閑話,再說了,你以為這是那麼好當啊。
咱就是泥子出,沒那麼深的底子,幫不了他什麼忙,咱只要好好的種地掙工分養好娃兒就行了。”
“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著急干什麼啊,我只是在想吧,這好歹也是咱老墨家上下幾代人唯一一個當的人吧。”
“說不定以后咱小路子,可以沾點他幺叔的呢。”(梅子)墨二嫂一臉向往的說道。
“再說吧,睡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的任務就是好好教導咱兒子才,比什麼都強。”
(墨臨松)墨老三家同樣在說這件事,“哎,他爹,你說隊上的人都在傳咱幺叔要當了。
這可是咱老墨家祖墳冒青煙的大事啊。”
“這以后咱家這些子侄們,他肯定也會拉拔一下的吧。”墨三嫂(黃巧)同樣喜滋滋的說道。
“我說你點閑心吧,你把家里的娃兒們教導好,比什麼都強,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
“假如你兒子爛泥扶不上墻,你讓幺兒怎麼拉拔他?上去嗎?”
“你平時看人家老幺兒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現在你倒還有臉讓人家幺叔提拔你兒子,你想什麼事呢?”
“白日夢沒睡醒吧,睡著了繼續做你的夢去吧你。”墨三哥倒是想得通。
“哎,我說墨老三,你說這話我就不聽了,我怎麼就鼻子不是鼻子,
臉不是臉啊,我平時也沒怎麼地老幺兒啊。”
“行了,人家又不是傻子,你看每次上來的時候搭理你了嗎?
還在這里沾沾自喜,一群沒眼力勁兒,眼皮子淺的婆娘。”
“哦對了,這時候人家男人要當了,你就腆著臉上去要好。”
“你以為你是誰啊?大家都分家了,他當了,咱面上有。
他要是落魄了,咱不難啊,現在各過各的好的。”
“你這個臭男人,我怎麼了?我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我說的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們爺兒幾個,為了咱這個家著想。”墨三嫂(黃巧)都快氣炸了。
“是是是,你是沒殺人沒放火,你要是敢殺人放火,你還能舒服的躺在這兒跟我嘮嗑?
你早就跟楊柳花似的,進勞改場作伴去了。”
墨三嫂(黃巧):”……”
這個狗男人說話真是要氣死了。
(墨臨森)墨大哥家里:“娃兒他爹,這次幺叔回來可真夠風的啊。
你看大隊上的隊長,支書,還有社員們都上他家嘮磕去了,都在結幺叔呢,都在傳他要當了。”
“老墨家出了這麼一個爭氣的幺叔啊,以后咱老墨家的這群后輩啊,那都可以沾沾貴氣了。”
墨大嫂(黃四兒)說話就有水平多了,全然不說自己要占便宜的話。
“嗯,幺兒確實給咱老墨家長臉,咱們也幫不了他什麼忙,咱可千萬不要拖他的后。
場不是那麼好混的。”
“再一個他又沒什麼基,能當這個,也是他拿命換來的榮耀。”
“咱們好好把咱自己的娃兒教導好,幺兒會看在眼里的,千萬不能像跑出去的苦菜一樣,凈給老墨家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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